「你……」
姜晚寧又羞又惱只能死死咬著微微紅腫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可……可他實在太會了,變著法子挑逗她,折磨她,一點一點摧毀著她殘存的意志力,很快她就堅持不住,全身都在顫慄,整個人都陷入他編織的慾海中。
「求,求你……」
她眼尾泛紅,水潤的鳳眸無助地看向韓爭,他一定是她的劫數!
「記住,這次可是你自己求本官寵幸你的!」
他勾唇冷笑,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欲色,她徹底淪陷其中,再也顧不得其他了,主動纏上他的窄腰……
「這不是大奶奶的馬車嗎?」
此時馬車正好停在楚侯府大門前,侯府的下人們聽到馬車裡時不時傳來的曖昧聲音,互相交換一個眼神後,忙進去稟告。
「這賤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偷人,看不我打斷她的腿!」
楚潤書提著一根粗粗的木棍,怒氣沖沖地從府里走出來,身後則跟著一襲白衣的蘇韻兒。
「爺消消氣,這或許有什麼誤會,姐姐怎麼敢在侯府門前當眾與人私通呢?」蘇韻兒故作好心地勸道,可其實已經給姜晚寧定了『私通』的罪名。
「韻兒,你就是太善良了!那賤人不守婦道,打死也不為過!」
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霸占姜晚寧的嫁妝了!
「爺手下留情,不然姜家定不會善罷甘休……」
「呵呵!你說有道理,我確實該『留情』!」
楚潤書陰鷙的眼裡反而露出一抹殺意,最好直接打死那賤人,死無對證才好。
「嗯……」
此時馬車內正好又傳出那讓人臉紅又尷尬的聲音,侯府的下人們忙低下頭,主人的陰私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不知羞恥的賤人!」
楚潤書黑著臉緊緊握著手中的木棍就衝上前,可當他剛要掀開馬車帘子,結果裡面卻傳來低沉的吼聲。
「滾!」
瞬間楚潤書就像被人點了穴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一尊石像一樣。
這聲音化成灰他都知道是誰!
「爺,你怎麼了?」
蘇韻兒見楚潤書一直不動手,忙上前焦急地問道,就怕他心軟不肯打死姜晚寧。
「走,回府!」
楚潤書艱難地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來,臉上的表情格外複雜,握著木棍的手微微顫抖。
「可姐姐不是還在馬車裡嗎?」
蘇韻兒不死心地提醒道,恨不得衝上前掀開馬車帘子,讓所有人都看到姜韻兒偷人的香艷畫面。
「夠了!快點回去,這裡不關你的事!」
說完他直接拉著蘇韻兒的手就要走,可蘇韻兒卻不願放過這個好機會,她趁楚潤書不注意衝上前就要掀開馬車帘子,結果馬車帘子卻自己打開了。
只見姜晚寧不急不忙地從馬車裡走下來,冷冷睨了蘇韻兒一眼,皺眉質問道:「蘇姑娘這是何意?」
「姐姐,妹妹剛剛聽到你的馬車裡傳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蘇韻兒一邊說,一邊朝馬車裡看去,可惜有馬車帘子擋著,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