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媽媽嫌棄地睨了楚潤書一眼,冷哼道:「楚大公子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們天香樓的姑娘貴,沒錢就別來玩啊!」
「你……」
楚潤書第一次被一個老鴇嫌棄,他惱怒道:「上次我請你去侯府可是付了整整一百兩銀子,可你什麼都沒做還在楚侯府好吃好喝的住了一宿,這一百兩銀子正好抵今日的酒錢!」
「呵呵……只要楚大公子不怕我將你乾的那些醜事抖出來就行!」
「你敢威脅我?」
春媽媽叉著腰冷笑道:「是又如何?楚大公子敢做,怎麼就不敢當呢?還是楚大公子心虛了?」
楚潤書剛想動手,兩個彪形大漢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一臉兇狠道:「楚大公子想鬧事?」
春媽媽一臉得意道:「還不快給錢!不然,呵呵……」
楚潤書自知不是這兩個彪形大漢的對手,只能乖乖把身上的三十兩錢給了老鴇,另外還抵押了一塊玉佩,這才能順利從天香樓走出來。
「爺,發生什麼事了?」小廝見楚潤書一臉失魂落魄,忙上前問道。
「沒事,回侯府吧!」
楚潤書並未將在天香樓發生的事情說出來,而是直接上了馬車。他的腦子從未像此刻這般清醒過——沒有姜晚寧和姜家做支撐他什麼都不是!
所以這次他不能再動搖了,必須主動向姜晚寧示好,重新得到姜晚寧和姜家的支持,只有這樣他才能襲爵,才能重振搖搖欲墜的楚侯府!
可等楚潤書急急忙忙趕回侯府,卻發現姜晚寧已經收拾東西回姜家小住了。
「大奶奶什麼時候回來?」楚潤書一臉不耐煩地朝守門的粗使婆子問道。
那粗使婆子也不慣著楚潤書,皮笑肉不笑道:「這個老奴可不清楚,大少爺若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主子說了,這寧音苑不歡迎大少爺和蘇姑娘!」
她又不拿楚侯府的月錢,自然不會把楚潤書放在眼裡。
「好你個好刁奴,竟敢如此放肆,我要扣你的月錢……」
「呵呵……大少爺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好像老奴什麼時候拿過楚侯府的月錢似的!」
「你……來人,把這老刁奴拉出去重打二十打板!」
楚潤書惱怒的大聲命令道,卻根本沒有下人理會他,因為整個寧音苑的下人都是姜晚寧的人,拿的也是姜晚寧的月錢,自然也就沒人把他當主子。
「好,好!你們一個個竟敢不聽主子的話,這我就叫人牙子過來把你們全都發賣了!」
粗使婆子睨了楚潤書一眼,冷笑道:「大少爺,我們的身契都在主子手裡,和楚侯府可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大少爺還是省省力氣吧!」
「你,你們等著,我定要將你們這幫刁奴全都趕出楚侯府!」楚潤書氣沖沖地甩袖大步離開。
這一天他先是被天香樓的老鴇欺負,接著又被府里的粗使嬤嬤看不起,想想就窩火。
不行,他得想法子改變現狀才行!
「呸!什麼東西,敢來我們寧音苑鬧事!」粗使婆子一臉不屑地啐了口痰,直接將院門給落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