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倉頡造字,功德無量

  在遠古洪荒之期,人類尚處於蒙昧初開之時,交流之手段極為有限。

  僅能依賴簡單之聲音與手勢傳遞些許粗淺信息。

  隨著歲月流轉,族群不斷發展壯大,生活之態亦愈發複雜多樣。

  原有的簡陋交流方式,已難以承載人們日益增長之需求,對於一種更為精確、更為豐富之交流途徑的渴盼,於眾人心中愈發強烈。

  值此時代風雲變幻之際,有一位名曰倉頡之智者,挺身而出。

  此人乃軒轅黃帝之大臣,於黃帝麾下為官,專司管理圈中牲口之數目、屯裡糧食之多寡。

  初始,事務尚簡,倉頡憑藉過人之記憶,尚能夠應對。

  但是隨著牲口與糧食數量日增,僅憑頭腦記憶,已力不從心。

  倉頡為此深感犯難,遂苦思解決之法。

  初時,他想到「結繩記事」之法,以不同顏色之繩子代表不同之牲口與糧食,繩上所打結頭則表示數目。

  當牲口和糧食數目增加時,於繩子上打個結倒也簡便,然若數目減少,解結之操作則極為繁瑣。

  聰慧之倉頡繼而想到,在繩子上懸掛各式各樣之貝殼,以替代其所管理之物。

  如此,當牲口、糧食增加時便添一貝殼,減少時則去一貝殼。

  此計甚妙,一連用了數年,倉頡將牲口、糧食管理得井然有序。

  黃帝見倉頡如此能幹,遂將部落中諸多事務盡皆交付於他。

  諸如每年祭祀之次數、每回狩獵之分配、部落人丁之增減等等,皆令倉頡掌管。

  然,隨著事務愈發繁雜,倉頡漸覺光靠結繩與貝殼,已難以應付。他深知,當務之急,乃是造出更為準確之記事方法,方能滿足部落發展之需。

  於是,倉頡懷著為族群創造出一種能夠記錄思想和經驗之符號系統的使命感,開始踏上漫漫求索之路。

  日夜之間,倉頡沉浸於深深之思索,其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執著與堅定。

  可這一偉大之構想,欲實現卻困難重重。

  無數個夜晚,倉頡獨自徘徊於寂靜之山林間,望著那深邃之星空,心中滿是迷茫與無助。

  他絞盡腦汁,嘗試無數可能,但每一次皆似與心中理想之符號系統相差甚遠。

  在倉頡最為困惑之時刻,這一日,倉頡如往常一般於荒野中苦思冥想,試圖從天地萬物中尋得那創造文字的靈感。

  忽覺不遠處似有神秘異動,引得他心頭一動。

  抬眸望去,只見兩位陌生老人正於地上畫寫著奇異之符號。

  倉頡心中好奇頓起,緩緩走上前去。

  只見這兩位老人目光睿智深邃,猶如那浩渺星辰,舉止間透著一種超凡脫俗之氣質,仿佛與這天地自然融為一體。

  此二位老者正是截教烏雲仙和金靈大弟子一氣道人余元所化。

  他們受金靈聖母之命,前來點撥倉頡。

  早在聖人確立三皇之時,金靈便已未雨綢繆,暗中籌謀三皇功德之事。

  她深知天道運轉之玄機,洞察陰陽變化之微妙。

  而倉頡造字這一過程,蘊含著天地間莫大的造化之機,

  是除了三皇本身所具之功德外,所能謀劃的最大功德。

  倉頡恭敬地拱手行禮,謙卑說道:「晚輩倉頡,拜見二位前輩。觀二位仙風道骨,定是不凡。晚輩在此苦思造字之法,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還望二位前輩指點一二。」

  烏雲仙微微一笑,說道:「吾觀汝心誠志堅,有造化之相。造字之事,關乎天地陰陽之理,需明悟乾坤之道,方能有所成。」

  余元接著說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文字之創,亦當遵循此理,方能體現天地之妙。」

  倉頡若有所思,道:「晚輩愚鈍,還請二位前輩明示。」

  余元所化之老人微笑著看向倉頡,那笑容中充滿鼓勵與溫暖:「先生心懷天下,欲創記事之法,此乃大義之舉。吾等或許能為汝提供些許思路。」

  倉頡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一絲曙光。

  他連忙恭敬地請兩位老人坐下,急切地等待著他們的指點。

  烏雲仙首先開口說道:「世間萬物皆有其形、其性、其理。汝不妨從觀察周圍之事物入手,提取它們最顯著之特徵,化為符號。」

  說著,他抬起手,指向不遠處的一棵樹。

  那棵樹高大挺拔,樹幹筆直地沖向雲霄,繁茂的枝葉如同綠色的雲朵。

  「比如此棵樹,其樹幹筆直,枝葉繁茂,汝能否想到用何樣之符號來表示?」

  倉頡聽聞,目光緊緊盯著那棵樹,陷入深深之沉思。

  時間仿佛於此刻靜止,唯有微風輕輕拂過其臉龐。

  片刻之後,他蹲下身來,用手中之樹枝在地上緩緩畫出一個類似樹之形狀。

  余元接著說道:「不錯,但要注意符號之簡潔與統一,既要能準確表達,又要便於書寫與記憶。陰陽相生,動靜相諧,此乃道之根本。汝所創符號,亦當遵循此理。」

  在烏雲仙和余元之啟發下,倉頡仿佛打開一扇全新之門,其思路逐漸變得開闊起來。

  從此,他們三人結伴而行,一同觀察日月星辰之運轉軌跡,感受山川河流之雄渾氣勢,探尋飛禽走獸之獨特習性。從這些自然之物中源源不斷地汲取靈感。

  有一次,倉頡看到一隻色彩斑斕之鳥在鬆軟之土地上留下一串獨特而規律之爪印。

  那些爪印錯落有致,形狀優美。就在這一瞬間,倉頡之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想到可以用類似之符號來表示鳥類。

  他興奮地在地上比劃著名,眼中閃爍著激動之光芒。

  在之後之日子裡,倉頡廢寢忘食地投入到文字符號之創造中。

  他反覆琢磨每一個符號之形狀和意義,不斷地嘗試和改進。

  有時候,為了一個符號之完美呈現,他會在地上畫寫數百遍,直至滿意為止。

  日月交替,星辰流轉,倉頡歷經無數艱辛,終於,一套初步之文字符號逐漸在其筆下成形。

  那一個個符號仿佛擁有著生命,它們承載著人類之智慧和情感,即將開啟一個全新之時代。

  金靈久居洞府,卻一直心系倉頡造字之事,時刻以神念關注其進度。

  此刻,當那關鍵之刻來臨,倉頡筆走龍蛇,一個個奇妙的字符躍然於世,金靈內心震撼且激動,難以自抑。

  她心中暗嘆:「此乃天地間之大造化,倉頡以凡人之軀,悟陰陽之變,通乾坤之理,創此驚世之文字,實乃道之顯化。」

  隨後,金靈掐指一算,道:「此字一成,當引天地異動,或有祥瑞降臨,亦或有魔障叢生。」

  當此套文字符號誕生之須臾,天地之間仿若響起一陣雄渾宏大之轟鳴,其聲震徹九霄,直貫幽冥。

  倉頡創此文字之後,竟現「天雨粟,鬼夜哭」之異象。

  上蒼普降粟米,乃因世人得此文字,靈智頓開,慧根漸顯。

  有此智慧之靈光,便能明悟天地之機,洞悉萬物之理,從而創造無盡財富,開拓廣袤福澤。

  而鬼夜哭者,實因文字具昭彰之能,可揭露其諸般惡行。

  文字如浩然之光,驅散陰霾邪祟,令其醜惡無所遁形。

  鬼祟邪魅行於暗夜,懼此光明,恐其罪行敗露,故而悲哭哀號。

  此乃天道循環,陰陽互濟之理。

  文字既出,道運流轉,正氣昌盛,邪祟自憂。

  與此同時,聖人及洪荒一眾大神通者亦感知到這一偉大之成就。

  通天教主於碧游宮中撫掌大笑:「妙哉!倉頡造字,功在千秋。烏雲仙、一氣道人余元協助有功,當有賞賜。此乃順應天道之舉,為洪荒文明添彩,實乃大善!」

  元始天尊於玉虛宮中微微頷首,言道:「此乃人類之進步,亦是天道之演化。」隨後又無奈嘆息一聲。

  太上老君在兜率宮中睜開雙眸,露出欣慰之色:「文字之現,乃文明之基石。」

  女媧西方二聖亦有所感,讚嘆不已。

  天降無量功德,堪比兩皇證道。

  那功德之光如璀璨之星河,照亮整個世界。

  倉頡沐浴在這功德之光中,身體發生奇妙之變化。

  他從一個平凡之人類,瞬間脫胎換骨,成為一位大羅神仙。

  然而,倉頡雖擁有一身高深道行,卻不具戰鬥力。

  他之心思始終都在那創造之文字符號上,希翼能夠讓它們更加完善,更好地服務於人類。

  而另一邊,在相助倉頡之過程中,烏雲仙憑藉自身之悟性和努力,修為突飛猛進。

  此刻功德降臨,成功進入大羅金仙之境,且道行不斷增長,直至大羅中期。

  余元亦憑此突破到了大羅初期,他謹記師尊金靈聖母之教誨,突破大羅初期後,把多餘之功德收起。

  此刻金靈雙目微閉,運轉玄功,試圖從這造字的靈光中探尋更深的道韻。

  她喃喃自語:「字者,象也,象者,道之形也。倉頡所造之字,蘊含天地五行之氣,陰陽交感之妙,實乃契合大道之傑作。」

  正所謂:

  倉頡造字一擔黍,傳於孔子九斗六。

  還有四升不外傳,留給道士畫符咒。

  鬼畫桃符君不識,才高八斗有來頭。

  孔子識字九斗六,傳於弟子整八斗。

  弟子造就五車書,千秋萬代永流傳。

  從此學富稱『五車』,自古才高曰『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