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就先給你製作幾杯,讓你嘗嘗,你就知道奶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了。👊♘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
「肯定比咱們平時喝的阿飄珍珠奶茶味道要好,不過喝多了對身體也不太好,還是要適量。」
陳文杰看著趙書雁這憨憨的模樣,忍不住出言說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他要精心準備復刻幾種爆款奶茶,到時候可以帶給趙書雁她們嘗嘗鮮。
「好啊。」
趙書雁聞言笑著說道。
說實話她不僅沒喝過奶茶,就連市面上賣的沖飲奶茶,她其實也沒喝過,倒是她同母異父的弟弟趙書宇經常喝各種飲品。
她以前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苦了。
「最近在做什麼題?」
陳文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出言詢問道。
「各地的模擬題。」
「有些模擬題難度比咱們刷的高考題難度大很多,我覺得多練一練模擬題,以後再做高考題會更加輕鬆。」
趙書雁眨了眨眼睛說道。
「二模考試結束了,感覺考得怎麼樣?」
「你得和我說實話,不要拿六百五十分左右之類的鬼話糊弄我。」
「我得盤算盤算這一次能不能考過你!」
陳文杰笑著說道。
二模考完試之後,語數外試卷在三節晚自習都講了一些,晚四又對了對答案,陳文杰也大體上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分數。
現在隨著他掌握的高考知識越來越多,做題的準確度越來越高,他所估算出來的分數也越來越准。
別人問,他和趙書雁用了一樣的話術,也就六百五十分左右。
不過這一次的二模考試題可是比較簡單,他感覺基本上沒怎麼錯。
文科和理科還不太一樣,理科大佬如果感覺沒怎麼錯,那真的有可能數理化得滿分,生物無限趨近滿分。
但是文科大佬感覺的沒怎麼錯,肯定和答案有出入,必定會減一部分應該減去的分數,這樣在總體分數上就會比理科大佬少考很多。
「我感覺這一次二模考試比一模考試簡單很多,我考的分數可能也要比上一次高不少,我估計應該能考到六百八十分左右。」
趙書雁想了想,然後出言說道。
文科生考到六百八十分,絕對是大佬級別的存在。
「巧了!」
「我感覺我也能考到六百八十分左右。」
「也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超過你,自從我上了高中,我可是一次第一都沒拿過,無論是班級第一,還是全校第一。」
「你這每次拿第一,也該讓讓我了。」
陳文杰調侃著說道。
「沒準這一次你就能超過我。」
趙書雁抿著嘴笑了笑。
兩人聊了會天,又開始刷題,時不時的針對一些問題進行討論。
關於陳文杰回憶起來的那些未來會考到的高考真題,他也總是以各種問題的形式拋給趙書雁,讓趙書雁去解決。
其實他不僅會問趙書雁,在和宋可欣、李安生一起下了晚四一起自習的時候他也會把這些問題的答案以固定模板,和臨場問題的形式告訴他們兩個。
他就這樣一直在給這三個傻丫頭做強化訓練,強化她們對於未來即將考到的高考題的敏銳度,等到她們真的在高考遇到這些問題時她們應對起來也會得心應手。
就他這一手微操,最起碼可以將她們的總分上調二三十分。
趙書雁估計提不了這些分,因為就算是陳文杰不告訴她這些題,她第一次遇到也有很大的把握做出來。
現在陳文杰這一手微操對趙書雁起到的作用其實就是讓她更熟悉高考題,做起題來也更加的輕鬆。
…………
龍城一號院。
別墅區。
徐清焰坐在自己臥室的書桌前,拿出幾張記得密密麻麻的紙條。
如果陳文杰在這裡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些內容都是他和趙書雁、宋可欣、李安生反覆討論的一些高考要考到的題型。
「你向她們反覆提問的問題也不過如此,我都可以輕鬆解決。」
「哼!」
徐清焰臉上浮現出那傲嬌的小表情。
這段時間她讓自家司機推遲半個小時來學校接她,一直和班裡的同學內卷到教室熄燈。
她在很多時候都能聽到陳文杰他們在一起討論問題的聲音。
時間長了她就發現一個規律,那就是陳文杰總是喜歡向趙書雁她們提問某幾類問題。
她認為這就是陳文杰知識的薄弱點,然後都被她一一聽去,默默記了下來。
回到家裡她找資料、看網課,苦心鑽研,她覺得自己掌握了這些類型的題的精髓。
你陳文杰不會的,我徐清焰都可以解決!
可惜,你再也不會來問我這些問題了。
一想到這裡,徐清焰又有些不高興了。
她看著書桌上方的書架子,在最上面一格有一個小鐵盒,她望著小鐵盒一陣出神,然後踩在書桌上,將這已經落灰的小鐵盒拿了下來。
打開小鐵盒,裡面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兒,大多數都是陳文杰送給她的。
這裡面還有厚厚的一沓明信片,這些其實都是陳文杰寫給她的情書。
每次其實她都不想要,但是陳文杰實在是太煩人了,她要是不接受,他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她煩得不得了。
所以自從上了高中,陳文杰幾乎每段時間都會給她寫一份明信片,上面寫著一些十分肉麻的情話。
後來到了高二他就變本加厲,開始不斷地向她表白,變著花樣地向她表白,然後被她一次次地拒絕。
到了高三,兩個人算是徹底分道揚鑣了。
自從去年十月一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主動說過一句話,偶爾的眼神交流是有,過年的時候在鄉下兩個人遇到過,臨近年關兩家人還在一起吃過飯。
但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徐清焰隨便抽出一張明信片,只見上面寫著:
「自習課上,從我拿起筆,準備從描述你的細節開始,但總是忍不住走神,真抱歉,情話沒有寫出幾句,但是我卻認認真真看了你四十五分鐘。」
「幼稚,自習課不好好做題,老是看我幹嘛?」
徐清焰傲嬌的抬起抬起天鵝頸,嘴角卻掛著一絲微笑。
然後她又抽出一張明信片:
「我試圖用一段話去形容你,我字字推敲,寫出一段長長的話,可是你眉眼一彎,就讓我覺得不行,這些句子寫不出你眼裡的星辰,寫不出你唇角的春風,任何一個詞都比不上你半分的驚艷。」
「嗯?」
「這句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一看就是陳文杰不知道在哪裡抄襲來的,這根本不是他自己原創的。」
「好你個陳文杰,寫個情書都這麼沒誠意。」
徐清焰噘著嘴,一臉傲嬌的說道。
她將手裡的兩張明信片又放回到小鐵盒裡,然後將小鐵盒放在了書桌右手邊的抽屜里。
情話很長,要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