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啊!」
「徐叔,你這一說,搞得我和個大惡人似的。」
「你要是真的想造車,也不是沒辦法啊。」
「造汽車投入太高了,但是你可以造電動三輪車、老頭樂、自行車、電動車啊,這些也是大有可為的。」
「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做平衡車啊,這可是個全新的賽道,前兩年剛剛興起,現在也是方興未艾,正是入局的大好時機。」
「雖然不如頂級的車企賺得多,但是咱們走的是薄利多銷路線,研發成本不高,受眾人群不少,這簡直就是天秀!」
陳文杰樂呵呵地出言說道。
現在才2014年,這些真的還有得搞,而且如果足夠出彩,搞出個市值百億的企業也不是難事兒。
用十五個億去博百億市值的企業,這不和玩兒似的。
甚至幹這些事情,投入連一個億都用不了,就可以直接進入這個賽道,用一個億去博一百億,不也算是成功嗎?
「平衡車?」
「文杰你說的是那種售價好幾十萬的平衡車?」
「我在國外見過,但是在國內真的不常見,只不過那東西賣得可真不便宜,甚至比很多汽車都貴,我們公司那點錢,怎麼夠?」
徐光耀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和董事會本來以為他們擁有十五億,想要進行二次創業,以十五億博得上百億也不是夢想,但是現在看來,是他們想當然了。
畢竟如今的創業風口和二十年前早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他們現在老了,跟不上時代了。
「其實那東西沒有太大的技術含量,而且造價也不會太高,你要是可以收購一家比較出名的早期的平衡車公司,完成蛇吞象,然後借著它的專利再進行研發,打通多餘環節,不斷壓縮成本,一台車賣兩三千也有得賺。」
「然後你可以從平衡車領域擴展到智能電車等相關領域,做大做強,再創輝煌,博一個市值上百億的公司完全不成問題。」
陳文杰侃侃而談道。
其實他這是把未來雷布斯要走的路提前說了出來,如果徐光耀肯入局,那麼就是走雷布斯的路,讓雷布斯無路可走了。
「我的本意是要造汽車,結果和你小子這麼一談,我成造電動車的了,實在是太跌份兒了。」
「唉!」
「我還是和團隊的人再研究研究吧。」
徐光耀十分無奈的出言說道。
「光耀、文杰,你們爺倆就不要再聊生意了,快點吃菜,這菜都要涼了。」
就在這時,陳江河同志出言說道,兩人這才中斷了這場談話。
本來是徐光耀指點一下陳文杰生意經,結果反過來被陳文杰指點了。
這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酒過三巡,陳江河和徐光耀帶著陳文杰和徐清焰一起去給大家敬酒。
陳文杰喝的是白開水,徐清焰拿的是飲料,雖然陳文杰的酒量還可以,但是酒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能不喝就不喝,能少喝就少喝。
他提前準備好了一瓶礦泉水倒在了白酒瓶里,然後跟在陳江河和徐光耀屁股後面敬酒。
「新人來敬酒了!」
很快,陳文杰和徐清焰來到高三16班的一個男生包廂里,結果剛走進去就聽到了這麼一句尷尬的話。
徐清焰臉色蹭的一下就變得紅潤了,不過陳文杰倒是無所謂,大大咧咧的說道:
「一對即將步入大學殿堂的新人來給各位敬酒,祝願大家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學,畢業以後為老闆們當牛做馬,升棺發材!」
說實話,雖然陳文杰考了全省第一,自己創業混得風生水起,但是高三16班依舊有不少人不願意鳥他。
尤其是以周昊、孫健為首的幾個男生對他意見很大。
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啊,這麼粗的大腿擺在這,還不拜為義父竟然還調侃爸爸,還真是廁所里點燈,找死啊!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升學宴。」
徐清焰不冷不熱的出言說道。
說實話她跟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沒什麼交際,甚至高中三年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有些人嘛,就是賤,沸羊羊本沸!
如果不是兩家的關係,陳文杰絕對不會來參加徐清焰的升學宴,當然,徐清焰也肯定不會參加陳文杰的升學宴。
陳文杰和徐清焰的同學朋友來了不少,從小學到高中,一共有十幾桌,五十多口人,當然估計大多數是看在徐清焰的面子上來的,因為很多人陳文杰連印象都沒有。
「文杰,以後清焰和你在一個城市上學,你們兩個一定要互相幫助,尤其是你,你要替我好好照顧清焰。」
「我知道清焰有些傲氣,脾氣也不太好,你們兩個的關係到了高中也急轉直下,尤其是高三之後。」
「不過徐叔真心希望你們兩個可以冰釋前嫌,就算是做不成戀人,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不好嗎?」
敬完酒,徐光耀拍了拍陳文杰的肩膀,掏心掏肺的出言說道。
「誰需要他幫助,我自己可以!」
徐清焰聞言看了徐光耀一眼,十分嘴硬的出言說道。
「徐叔,我知道了。」
「我倒是無所謂,就是徐傲嬌的態度你也看到了。」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男人嘛,就要大度一些。」
陳文杰十分氣人地挑眉挑釁徐清焰一眼,然後故作大方地說道。
「誰是徐傲嬌?」
「你這個陳世美!」
「哼!」
徐清焰立刻瞪了陳文杰一眼,一跺腳,直接轉身離開了。
「陳……陳世美?」
「哎,不是啊,徐傲嬌你給我站住,誰是陳世美?」
「你怎麼不說我是武大郎呢?」
陳文杰有點無語的出言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清焰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讓著點?」
陳江河同志也瞪了陳文杰一眼,出言說道。
「怎麼都是我的錯?」
「我還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
「徐叔,你給評評理,我都要被你閨女欺負死了!」
陳文杰望著徐光耀出言說道。
「咳咳咳。」
「江河哥,不要說文杰了,文杰沒錯,都是……都是徐傲嬌的錯。」
徐光耀也現學現賣,出言說道。
「果然,真理還是掌握在徐叔手裡的。」
「不過徐叔你放心,有我在東海,我保證徐傲嬌不會有事兒的。」
「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和我說,我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
陳文杰出言說道。
不說徐傲嬌和他的關係如何,就憑兩家人的關係,他也不可能在徐清焰有事兒的時候冷眼旁觀。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主要是清焰說上了大學以後就是成年人了,她不希望自己身後還跟這個保鏢,那樣顯得她特別異類。」
「所以我只能把她身邊的保鏢給撤了,不過想想也是,她都十八歲了,是成年人了,我能夠保護她一時,總不能一輩子都保護著她,她也該獨自成長了。」
徐光耀無比感慨的出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