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林昊晟又開始出來活動了,之前的新聞終於是變成了舊聞,漸漸無人問津。而林昊晟活動的第一件事就是再度接近Ella,這是他早就做好的計劃,利用Ella目前還在陸安然的店裡任居重職,這是非常好下手的一點。
Ella每次跟林昊晟聯繫過之後都會報告給陸安然,陸安然一邊聽著Ella的複述一邊猜測著林昊晟的下一步舉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而一點點推算出個大概之後,陸安然不由得大跌眼鏡,還來不及她思量對策的時候,陸安然在周六晚上接到了薛定安的電話:紀靈……失蹤了!
憂心忡忡的趕來跟薛定安匯合,陸安然見面便問:「到底怎麼回事?」
「紀靈手機里的追蹤軟體被強制卸載了。」薛定安垂著頭一臉的自責,他今天收到匿名密報,一行義大利人經由海關進入S市,他帶人清繳火拼之後,他雖然負了傷但是繳獲了一大批軍火。這可是他正面對峙杜老闆這麼久迎來的第一次勝利,還來不及開慶功宴,他的手機便失去了對紀靈的遠程監控的權利。
急忙帶人趕去紀靈常去的地方也尋不到人,薛定安見事情不對立刻聯繫了陸安然。將事情始末跟陸安然這麼一說,陸安然立刻想到了之前報導的那些人口失蹤案件。
「我要關於這幾個月S市人口失蹤案件的所有檔案。」陸安然陰沉著臉。
「好!」薛定安直接將陸安然帶到了公安局,找到邢偉要了所有的檔案資料,邢偉一聽說又有一個女孩失蹤了,也是驚得一身冷汗。
之前失蹤的四個女孩都找到了部分屍體,為什麼說是部分呢,因為這些女孩的頭顱和雙手都不見了,屍體也沒有被侵犯的跡象。
這個兇手是一個極其殘忍的碎屍變態!
陸安然一篇一篇的翻閱檔案,眉頭緊緊皺著。其他警務人員在一旁瞧著卻看不出這個陸氏的大小姐要做些什麼。
而另一邊,在破舊的倉庫里,紀靈被捆住手腳封上了嘴丟在牆邊。她瞪著眼前的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紀靈……」於力雙目猩紅伸手摸向紀靈的臉頰:「我沒弄疼你吧!」
紀靈躲閃著不允許於力碰觸自己,所有的咒罵都成了嗚嗚咽咽的聲音。
「別這樣……」於力用指尖抵著紀靈顰起的眉頭:「這種表情不適合你……」
紀靈緊靠著牆邊,臉上滿是厭惡和抗拒。
「別這樣!」於力也顰起了眉頭他伸出手摁住紀靈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臉:「紀靈……你知道我多想得到你麼?從第一眼見面我就想!」
紀靈動不了頭,必將被捆住的雙腿蜷起用力往上頂了一下,雙腿的膝關節正好給於力的腹部一個重擊。
「啊!」於力捂著被撞痛的胃揚手就是一記耳光:「賤人!」
臉上火辣辣的疼,紀靈被這樣打了一下額角撞在了牆上變得有些紅腫。
「天啊!」於力雙手扣住紀靈的臉頰,一臉擔憂的看著撞紅的地方:「怎麼樣?怎麼樣?」瞧著只是有些紅,於力放下心來,長吁了一口氣:「沒有受傷就好……」他的收藏品怎麼可以受傷呢?這可將會是他最完美的收藏品啊!
「嗚……」紀靈掙扎著又想用頭去撞於力,反被於力死死的壓制住。
「別鬧……乖……」於力伸手撫摸著紀靈的後腦勺:「紀靈,我這是在保護你啊!」
紀靈也是累了,喘著重氣嗚嗚咽咽著抗議著。
「你們怎麼不理解呢?」於力捏著紀靈的下顎凝視著她的臉:「時間會帶走你所有的美貌,我幫你們把這美麗永遠保存住不好麼?讓你們永遠聖潔不好麼?」
紀靈瞪著於力。她的手機呢?她的手機呢?只要手機還在,安然就一定會帶人來救她的!
「你是在找這個麼?」於力從褲子口袋裡拿出紀靈的手機出來:「你的手機上怎麼可以有別的男人的照片?怎麼可以?真是不知廉恥!」於力的眼神越發狠厲,他正是那日瞧見紀靈給陸安琥打電話的表情才漸漸喪失了理智,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得到紀靈,他必須在紀靈還是純潔的時候將她最完美的年華永久保留下來。
「嗚……」紀靈怒視著於力。
「這照片太礙眼了!」於力冷笑一下:「我不懂你的解屏密碼,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幫你把它格式化恢復出廠設置了,這裡面所有關於別的男人的印記都消失了!」
格式化?恢復出廠設置?那豈不是連追蹤軟體都沒有了麼?紀靈愣了一下就又要上前用頭撞用腳踢,這個變態!是不是有病啊!
「紀靈!你省省力氣吧!」於力揚了揚嘴角:「你們怎麼就不懂呢?我是為了你們好啊!」他站起身走向旁邊的柜子,打開來的景象是徹底嚇呆了紀靈。
於力抱起其中一個瓶子面向紀靈:「這個孩子跟你一樣,她可愛乖巧深得我心,為了讓她永保聖潔,我在她去賓館赴約的路上把她帶過來了,結果她非但不感激我還要殺我……」於力一臉的心痛表情:「我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卻都不理解我!」
紀靈臉色煞白,盯著玻璃瓶中死不瞑目的女孩還有那被腐蝕的皮膚,紀靈覺得胃裡一陣陣抽痛,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忍不住顫抖著,她害怕了……
安琥……安然……快點來救救我……
突然的一個冷顫,陸安然「啪」地檔案合上,她抬起頭直視邢偉:「死者的遺體一直沒有找到麼?」這起人口失蹤一直是懸案,沒有一絲報導可尋。
邢偉看了看薛定安又看向陸安然點了一下頭:「有。」
陸安然猛地站起身來:「把血樣給我。」
「不行!」邢偉一口否決。
「必須給我!」陸安然看向薛定安:「我要血樣!」
薛定安雖然不知道陸安然要做什麼但還是說道:「把血樣給她,出了任何問題,我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