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之後,大家將東西再度收拾起來,最後一天玩了,大家也比較有勁頭,而且還吃了一頓美味的早餐。而林昊晟他們也在陸安然等人吃過早餐之後便再度坐車離開了,臨走之前林昊晟似乎想跟陸安然說些什麼,但是被陸安然躲避開了。
陸安然坐在沙灘邊上再度享受現在休閒與安逸,楊雪瑩和紀靈坐在她的一左一右。這時候楊雪瑩突然說道:「對了,還沒問你呢,你怎麼多了一件襯衫啊!昨天在更衣室還沒見你穿在身上呢!」
「啊,我……我怕防曬霜不夠,就額外加了一件襯衫。」陸安然實在不好開口拜龍玉煋所賜,肩膀上有了一個牙印導致她不敢只穿泳衣出來。
「這樣也好!」紀靈說道:「穿件襯衫也挺好,你都不知道,昨天有人說你的泳衣後面看著挺露的,結果好些男生都一臉噁心死了的模樣等著看呢!結果你穿著襯衫過來的,可把那些男生失望壞了!」
「真是活該!」楊雪瑩哼了一聲。
「什麼?」陸安然一愣,這才明白過來龍玉煋的舉動原因,不自覺的將手伸向昨天龍玉煋咬過的位置,臉頰上渡上一層紅。
鳳思涵打遠處走過來說道:「陸安然,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恩?」陸安然看向鳳思涵,不是吧……又要說?她站起身來跟著鳳思涵走到無人的角落:「額……要說什麼?」
「我……我想讓你勸勸玉煋哥哥,你的話他一定聽!」鳳思涵一臉糾結的樣子,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為了龍玉煋的嗓子,她能求的人也只有陸安然了。
「我勸他?」陸安然擺了擺手:「我說話可沒你想的那麼有用。」
「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鳳思涵咬了咬下唇說道:「這樣下去的話玉煋哥哥的嗓子會徹底廢掉的。」
「什麼?怎麼了?」陸安然有些震驚,嗓子徹底廢掉是什麼意思?
「誒……」鳳思涵嘆了一口氣解釋說道:「前年我們鳳氏旗下的醫學科研所研製出了一種儀器是裝置在喉嚨的位置使人的聲帶收到影響從而改變聲音的一種變聲裝置,這個裝置對嗓子的危害非常大,昨晚我親眼看見玉煋哥哥掛電話之後摘下的那個裝置,就放在手裡。而且之後他還咳血了。這就代表他的嗓子已經開始壞掉了,再繼續下去就徹底廢了。」
「變聲裝置?昨晚?」陸安然一愣想起昨天晚上她給V打電話的事情,心裡更加肯定龍玉煋就是V的事情了。
「是啊!」鳳思涵嘆了一口氣:「他每天都要忙著生意上的事情,實在是累得不行,他還還是一個學生啊!整個龍氏的擔子都壓在他的肩膀上,他喘不過來氣啊!」
「等一下?!」陸安然急忙叫停:「你說什麼?」
「就是玉煋哥哥啊!他是龍氏的繼承人啊!」鳳思涵嘆了一口氣:「每天看他這麼累,我都心疼……對了,你可別說出去啊,玉煋哥哥警告過我,不許我說出去的,不過,你肯定知道的對吧!」
「龍玉煋……是……龍少?」陸安然微眯著眼睛,一種被欺騙和羞辱的感覺油然而生,想著自己還去找龍玉煋談交易就覺得自己愚蠢的夠可以的了。原來龍玉煋一直變換著身份在欺騙她……這樣愚弄她,好玩兒嗎?
「對啊!」鳳思涵一愣:「你……你不知道麼?」她是不是闖禍了?
「沒有。」陸安然危險的揚起嘴角:「你做的很好!」說罷轉身大步走開。
鳳思涵在原地呆愣住了,不會吧……陸安然居然不知道?
「喂!你發什麼愣啊!好蠢啊!」抱著排球路過的秦書墨伸手在鳳思涵面前晃了晃。
「我……我闖禍了……」鳳思涵哭喪著臉,現在她過去抱住龍玉煋的大腿哭求還來不來得及啊……她承認自己慫了……她真的很害怕鳳立行,要是龍玉煋真的讓鳳立行對她嚴加看管的話,她寧願含淚回京都啊……
「哈?」秦書墨一頭霧水,闖什麼禍啊……
陸安然走在沙灘上看著迎面帶著笑容向自己走來的龍玉煋,陸安然越看越覺得龍玉煋那張臉太討厭了。
「安然,我……」龍玉煋在陸安然面前停下腳步,想要說什麼,但是陸安然卻直接越過他一臉怒色的徑直往前走,龍玉煋立刻停住腳步並伸手拉住了陸安然的手腕:「安然?」
「鬆手!龍玉煋!」陸安然嘲諷的笑了笑:「還是應該叫你V,不過你應該更喜歡我尊稱你為【龍少】吧!」
龍玉煋一愣,一雙眼睛看著陸安然:「你知道了……」
「對,我知道了!」陸安然冷笑一下:「用三個身份把我耍的團團轉很好玩兒麼?怎麼?我是你龍少無聊時的狩獵目標麼?看著我為你心動很有成就感是麼?你太讓我失望了!」陸安然狠狠甩開龍玉煋的手:「我一眼都不想再見到你!永遠都不想!」吼完這句話,陸安然轉身便走。
周圍玩鬧的人群愣了愣,這是怎麼回事?小兩口吵架了?
盧銳吐了一個煙圈嗲了一下舌頭:「真是麻煩死了……」
不遠處正在往這邊走的鳳思涵更是一臉不得了的表情,怎麼辦……她真的闖禍了……
陸安然和龍玉煋的冷戰一直持續到這次郊遊結束,學校的大巴車來沙灘上將陸安然等人接回學校去的一路上,陸安然也沒有說一個字。一直望著車窗外面,心裡難受的不行,為什麼要這麼耍她?虧她真的為他心動了,甚至有那麼幾個瞬間,她錯以為真的可以依賴上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將自己的真心交給他……可是這一切就像是一個笑話,就像是一個用荊棘編制的巨大牢籠,身處牢籠中間的她被牢籠中鋪墊著的花草美景所欺騙,卻不知道自己走錯一步便會被荊棘刺透皮肉,最後落下個遍體鱗傷傷痕累累。
兩世為人,為什麼她挑男人的眼光一點都不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