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正是周秉義所想的,算是說到周秉義心坎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僅愛聽,也願意照著做。
第二句,卻想不明白為了什麼。不過因為陸天有了話,周秉義便反覆提醒郝冬梅,冬天的時候,離水井遠點。
想到這些, 周秉義說:「冬梅,問問也好,也解解你的心疑。」
「是啊,陸天真要是我哥哥,那我們就親上加親了。」
「親上加親?」周秉義不解。
「周蓉沒跟你說?」郝冬梅問。
「沒有啊,怎麼了?」
「周蓉這丫頭, 跟我說都不跟你說。告訴你吧,周蓉現在和陸天談戀愛了。」
「陸天不是跟鄭娟處對象麼?怎麼又跟我妹了?」周秉義一臉懵懂。
「究竟怎麼回事, 周蓉也沒跟我說。咱們回家就知道了。」
「行,回家好好問問。」周秉義道。
……
環衛站,工作間。
再有十天就是春節,陸天和周蓉忙著為環衛處寫板報和標語。
春節之後,周蓉將去出版社報到。
而陸天也將離開環衛站,關係調到醬油廠。
十天前,陸天和周蓉去了一趟馬守常家。
這一次,陸天明確向曲秀貞表態,他要去醬油廠,最好給他安排在味精車間。
陸天的表態,是曲秀貞求之不得的。
味精車間投產之後,產量和質量還算穩定。不過,畢竟是國外引進的設備,時常會出現些小問題,解決起來十分吃力。
整個設備安裝期間, 陸天一直跟著外籍工程師, 有他在,很多問題會迎刃而解。
當然,這是曲秀貞的想法,
而陸天則有他的想法。
味精車間設備安裝後,醬油廠便與振邦集團再無交流。
自己到了味精車間,就能以設備諮詢的名義,試著與振邦集團取得聯繫。
這個理由足夠充分,不會被人質疑。
一旦聯繫上了振邦集團,那鄭娟現在的狀況就能知道。
系統幫不了自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就這樣,曲秀貞動用了她和馬守常的人脈,沒用上一個星期時間,陸天的調令就辦了下來。
春節之後,陸天從環衛站調到醬油廠,擔任味精車間副主任。
再有一個星期,陸天和周蓉都要調走。
有始有終,二人工作格外的賣力。
過了中午,方才把標語寫完。
周蓉捋了捋額頭的散發,「陸天,現在食堂的飯點都過了,中午去我家吃吧。」
陸天看了看時間, 已經過了十二點, 便點點頭,「行,中午我去你家。」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後天,我哥和冬梅姐就回吉春,等下班了,我跟你一起去把鄭娟家房子收拾一下,回來好住。」周蓉在水盆洗了洗手,說著。
「鄭娟走的時候,收拾很乾淨,不用怎麼收拾。」
陸天也洗洗手。
「太平胡同的房子都是土坯房,每天都落土,不收拾哪成。」
「你說的也是,那就別晚上了。他們後天回吉春,明天我們放假,白天收拾多好。」
周蓉點點頭,「那好,我聽你的。咱們走吧。」
……
周蓉和陸天一起離開了環衛站,有說有笑地向周家走去。
快過年的緣故,大街小巷張燈結彩,人一下多了起來。攢了一年的錢,終於到了集中消費的時候了。
看到此景,陸天不禁想起一年前自己跟鄭娟在小市場賣糖葫蘆的情景。
轉眼間,已經一年,卻依舊曆歷在目。
走近光字片,遠遠看到一名騎著自行車的青年男子,車后座馱著一名帶著花頭巾的姑娘,從胡同里出來。
這名姑娘的手緊緊抱著青年男子的腰部,臉靠在他的背上,舉止十分親密。
自行車從胡同出來後,向陸天和周蓉相反方向而去,越行越遠。
望著自行車遠去,周蓉停下腳步,側過身問道:「陸天,我怎麼看,像曹德寶和喬春燕呢。」
「不是像,就是。」
「他們兩個好上了?」周蓉詫異道。
「應該是吧。當時就不該給喬春燕出主意,讓外人住進水自流的房子。」陸天嘆了口氣。
「你出的是好主意,是他們不自愛,怎麼能怨你呢。」
「主意是好主意,就不應該讓喬春燕把房子租給曹德寶。看他們兩人樣子,應該好上一段時間了。等到水自流從裡面出來,我都不好跟他解釋。
這事弄得。」陸天搖搖頭。
「水自流從裡面出來,至少還得兩年。兩年之後,他們兩個處不處都不一定了。」周蓉安慰著。
「說不好,也可能孩子都有了。」陸天搖了搖頭。
……
小年的前一天,周秉義和郝冬梅回到了吉春。
吃過晚飯後,按照之前所想,周蓉、郝冬梅和小馮玥一起來到鄭娟原來住的房子。
房子雖然破舊一些,陸天和周蓉這一收拾,倒是乾淨。大塊煤一燒,屋裡很暖和。
安頓好幾人後,陸天便回了他的房子。
小馮玥躺倒炕上,不大會兒功夫,也睡著了。
郝冬梅和周蓉脫下外衣,鑽進被子,並臥在炕上。
郝冬梅側過身,「周蓉,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把我和你哥叫出去,囑咐我們要是有人問陸天和鄭娟的關係,就說是普通鄰居。來周家也是因為和你認識,為什麼啊?
還有啊,鄭娟一家人竟然去了香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周蓉也側過身,小聲說:「冬梅姐,鄭娟的親生父母找到了。」
「她的親生父母?是誰?」郝冬梅好奇問。
「鄭娟的親生父母是香港富商,吉春解放前是城防司令部上校。這個身份太敏感,要是調查組知道陸天跟她搞過對象,陸天就沒好果子吃了。」周蓉小聲說。
「城防司令部上校?」
「對啊,怎麼了?」
「我媽在吉春解放前,一直在城防司令部潛伏,按你這麼說,我媽一定認識鄭娟的親生父母。」
「是麼?那就太巧了,沒想到,你和鄭娟的上一代竟然打過交道。」
「周蓉,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冬梅姐,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開口的。你說吧。」
「那我就問了。
現在鄭娟去香港,你和陸天在一起。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哪天鄭娟回來了,怎麼辦?」郝冬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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