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樣行不行。【記住本站域名】
我在內地只讀過四年小學,相當於沒有文化。就算現在不能工作,也不耽誤學習。這邊有沒有我這麼大也收的學校,我想把小學和中學讀完。
可能的話,我還想上大學。」
「曉晚,你都二十歲,學習是不是有些晚了。」薛梅質疑著。
「媽,我要是不多學些文化,將來去集團也做不了什么正經事,更幫不了你。」鄭娟柔聲柔語道。
薛梅也覺得鄭娟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曉晚,振邦集團旗下有個私立學校,你可以做旁聽生從初中讀起。」
「媽,那明天就安排我上學。」鄭娟急著說道。
薛梅搖搖頭,「你肚裡孩子才兩個月,還不穩定,我現在找一個老師來家輔導,等再過一兩個月,胎兒穩定了,去學校也不遲。」
鄭娟覺得母親說的有道理,點點頭,「媽,我聽你的。」
「好,那我明天就給你安排老師。」
在吉春的時候,每當看到陸天跟周蓉、周秉義、郝冬梅侃侃而談而插不上話,鄭娟嘴上不說,心裡總有些失落。
覺得自己沒有文化,不如周蓉。
現在有機會讀書了,當然不想錯過。
送走母親,鄭娟躺在舒適的席夢思床上。
裹著柔軟的絲被,撫摸著尚未隆起的小腹,不知不覺又想起了陸天。
都一個多月,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
軍事學院,馬守常辦公室。
表演結束之後,陸天和周蓉一起來找馬守常。
對於陸天和周蓉,馬守常和曲秀貞格外的喜歡,自己兒女要麼當兵,要麼下鄉,都不在身邊。
便把陸天和周蓉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這個兩個孩子也是足夠的爭氣,優秀的不能再優秀。
曲秀貞甚至想到周蓉能成為自己的兒媳婦,旁敲側擊跟周蓉提過,卻被周蓉婉拒了。
曲秀貞是過來人,當然能看出來,周蓉喜歡的陸天。只是因為陸天有了對象,才把這份感情壓抑在了心裡。
這樣感情,也許只能等到陸天與鄭娟結婚後,才會漸漸淡去,現在多說也是無益。
周蓉沒有答應,曲秀貞便不再提了。在她心裡,周蓉做不了自己的兒媳婦,做乾女兒也不錯。
再說多,連乾女兒也都做不得了。
見二人來到辦公室,馬守常開口道:「小陸、小周,有事找我?」
陸天知道馬守常是個直來直去的人,也沒有拐彎抹角,「馬副院長,確實有事請你幫忙。」
「什麼事?說吧。」
「馬副院長,是這樣。之前我求過你幫忙了解一下駱士賓和水自流的情況。
多虧你幫忙,我才知道他們被關在了新興農場。」
馬守常擺了擺手,「這都是舉手之勞,不用客氣。說吧,是不是又因他們的事求我?」
陸天點點頭,「馬副院長,你說的沒錯,我想去新興農場見一下水自流,可我不是他的直系親屬,你看能不能幫幫我這個忙。」
聽了陸天的話,馬守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陸天,我想問問。
伱跟這個水自流非親非故,幹嘛一定要和他往一起湊?別忘了你曲阿姨跟你說的話,離這幫社會人遠一點,省得惹禍上身。」
馬守常話音剛落,周蓉接過話來,
「馬副院長,是這樣。
水自流的對象是我家鄰居。
本來水自流的房子本來是讓她幫著照看的,可有人打著是水自流朋友的名義,來槍房子。
就這樣,我這個鄰居找到了我們的。
我和陸天覺得她怪可憐的,就想幫幫她。
新興農場只有直系親屬才能去探望,她和水自流還沒結婚,沒辦法見到水自流。
見不到水自流,就沒法讓水自流證明,房子由她照看。
因為這個,我們才來找您的。」
來之前,陸天跟周蓉說過,要是馬守常問到為什麼要幫水自流,就以喬春燕是周蓉鄰居的名義開口,這樣馬守常不會多心了。
聽完周蓉的話,馬守常知道了大概。
直了直身子,道:
「房子被人搶,確實是個大事。不過,我覺得還是不去見的好,和社會人接觸越少越好。」
聽到馬守常的話,陸天知道這是是為自己好,於是道:「馬副院長,我懂你說的意思,那我就不麻煩你了。」
馬守常見陸天要走,便擺了擺手,
「什麼麻不麻煩的,你都開口了,我能幫你就幫你。
這樣吧,小周,回去讓你的鄰居寫一封信,把情況說清楚。
寫好給我。
新興農場的教導員是我的老部下,把這封信交給那個叫水自流的不算什麼事。
水自流如果覺得有必要,就能給他對象回信,有了他的回信,你的鄰居幫他看房子就是名正言順了。
到時候,誰要敢打房子的主意,那就報案,這個國家是有法的。」
聽了馬守常一番話,陸天連忙道:「馬副院長,你這個辦法好,就按你說的這麼做。」
「不過,送進新興農場的信是要經過幾個人審查,才能交給犯人的。
少說沒用的話,直接把事說清楚就行了。」馬守常囑咐著。
「馬副院長,我懂,我懂。」陸天應聲道。
……
走出軍事學院大門,周蓉走到陸天身前,「陸天,這個水自流是不是和你有什麼特殊關係?」
「沒有啊,你怎麼這麼問?」陸天停下腳步。
「那我就是奇怪,你們沒有什麼交情,你為什麼這麼幫他?」周蓉又問道。
「我不是說過,鄭娟她媽和她弟弟在小市場賣雞蛋的時候,沒少受他們照顧麼。」
周蓉打破砂鍋問到底,令陸天愈發不好招架。
只是剛才靠的周蓉圓場,馬守常才會幫自己,只好耐心跟她解釋。
周蓉微微一笑: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你為了一個姑娘,跟兩個流氓打架,其中一個流氓就是水自流。
當時這個姑娘以為你們是一丘之貉,連聲謝都沒有。
其實你也知道,那個姑娘就是我。
你不開口,我也不好開口,所以這件事一直憋在心裡。
想起那件事,我就更不明白了,一個拿鐵鍬拍你的人,你為什麼還幫他?」
聽到周蓉說起二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陸天稍稍有些意外。
快一年了,自己差不多都忘了這件事,周蓉卻還記得。聽她又提起了水自流,陸天接著解釋:
「我就是想幫他,沒有別的。就像那時候幫你,我們也不認識,你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不是一樣幫了。」
聽完陸天的話,周蓉輕嘆道;「是啊,那時候,我們根本不認識,我長什麼樣你都不知道,不是一樣幫我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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