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陸天和周玥先後做好了筆錄。【,無錯章節閱讀】
做完筆錄,糾察讓他們先回家,等消息。
陸天留下聯繫方式後,和周玥一起走了派出所。
坐在陸天的車后座,周玥第一次把手臂搭在陸天的腰上,臉靠在陸天的後背。
陸天覺察出了異樣,忙說:「玥玥,你別靠著我,讓別人看到會說閒話的。」
周玥搖搖頭,說:「姐夫,我害怕,你讓我靠一會吧。」
聽周玥的話,陸天覺得周玥已經不小了,這樣不好,忙說:「玥玥,這裡離家不遠,咱們下來走吧。」
說著,陸天靠在馬路邊,一腳踩在馬路牙子,把車支住。
周玥無奈,只好跳下自行車。
就這樣,陸天推著自行車,周玥走在他身旁,邊走邊說,二十多分鐘後,兩人回到了家裡。
一進門,周玥便沖向坐在客廳的周蓉,哇哇哭了起來。
周蓉一臉納悶,望向周玥身後的陸天。
陸天走到近前,對周蓉說道:「蓉兒,上午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郎健就把玥玥欺負了。」
「郎健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敢欺負玥玥。陸天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聽到陸天這麼說,曲秀貞從裡屋走了出來,一臉怒氣說道。
就在半個月前,曲秀貞正式退休。
之前,還在為退休生活焦慮的曲秀貞沒想到退休後生活會這樣充實。
馮楠、陸長樂兩個孩子在,還有周蓉這個懷著雙胞胎的孕婦,忙得她不亦樂乎。
勞碌了一輩子的她,不怕累,就怕閒。這樣的日子,很開心。
周玥見曲秀貞從屋裡出來,撲到曲秀貞懷中,嗚嗚大哭。
曲秀貞輕撫著周玥的長髮,「玥玥,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周玥抬起頭,看著曲秀貞說:「曲阿姨,郎健欺負我。」
說完,哭聲更大的。
曲秀貞見狀,向陸天問道:「陸天,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天見曲秀貞問,說道:「曲阿姨,是這樣……」
陸天把東山郊外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跟曲秀貞說了一遍。
曲秀貞聽完,頓時火冒三丈,怒道:
「郎大平的兒子,簡直是個畜生。
當年郎大平用私刑折磨你爸媽,現在他兒子竟然要欺負玥玥。這件事,一定不能完。我現在就給老馬去電話,讓他敦促相關部門,秉公處理。」
陸天一把拉住曲秀貞,「曲阿姨,這樣不是以權謀私了麼,讓外人知道不好。」
聽了陸天的話,曲秀貞覺得也有道理,坐下來說道:「我擔心郎大平會在背後搞小動作。郎健要是不被嚴懲,將來會變本加厲來欺負玥玥。」
「曲阿姨,郎健是郎大平老婆偷情生的,吉春人差不多都知道。郎大平不會幫忙的。不過,我覺得郎健背後還有人在幫他。」陸天支起下巴說道。
《青葫劍仙》
「怎麼這麼說?」曲秀貞問。
「上一次郎健從少年教養所,不是郎大平辦的。
能把郎健順利辦出來,還能讓學校接收,這個人的能量不會在郎大平之下。」陸天把所思所想講給了曲秀貞。
曲秀貞點了點頭,「要向你這麼說,還真得小心了。最好查到郎健背後人是誰,也好知己知彼。」
「曲阿姨,我已經讓白院長去查了,估計很快就能有消息。」陸天忙說。
「也好。」曲秀貞點點頭道。
……
丁字巷,郎大平家。
郎大平和喬春燕並臥在炕上,他們的孩子喬志廣睡著在兩人中間。
郎健被抓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郎大平耳朵里。
郎大平的親信們這一次都學乖了,再沒人問他需不需要活動了。
對於郎健的被抓,郎大平是既高興又遺憾。
喜的是,這個野種又進去了;
遺憾的是,陸天還是沒事。
不過,郎大平清楚,就算他不出力,郎健的親爸、郎大平的妹夫崔剛也會想辦法的。
郎健這個野種保不准什麼時候,就能放出來。
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
喬春燕知道郎健進去後,心裡開始惦記起來。
雖然喬春燕清楚郎健親爸的能量,可郎健耍流氓未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究竟能不能反過來,喬春燕心裡也沒底。
於是向郎大平問道:「大郎,你說郎健能判幾年?」
郎大平側過身,想想說:「郎健還未成年,這一次還是未遂,頂多去少年教養院蹲個年八的。運作運作,頂多半年就能出來。」
「半年啊,那還好。」喬春燕應聲道。
「好什麼?我看到都想拿到宰了他。這個野種,槍斃了我才高興呢。」郎大平怒氣沖沖道。
「大郎,對外郎健畢竟是你兒子,你要是一點不關心,我被人說閒話的。」
「我關心才會被人說閒話呢。這個野種把我的臉都丟盡了,要不是你生了志廣,我郎家連個傳宗接代的人都沒有了。」說完,郎大平胳膊支起身子,向自己剛出生的兒子看了又看。
……
五月的吉春,春意盎然。
就在勞動節當天,吉春婦嬰醫院外站了很多人。
這個年代,生孩子大多在自己家生,去婦嬰醫院生的很少。
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馬家和郝家一致同意,到婦嬰醫院去生。
早上躺在床上的周蓉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接著傳來一陣又一陣劇痛,陸天知道,周蓉這是要生了。
見此情景,曲秀貞連忙讓馬守常安排車,將周蓉送到婦嬰醫院。
陸天跟周玥說,讓她回光子片通知周家。
很快除了周志剛在工地無法通知到外,周母李素華、郝今龍金月姬夫婦、周秉義、郝冬梅、周秉坤、陶俊書還有馮玥都趕到了婦嬰醫院。
加上之前送周蓉到醫院的曲秀貞、陸天,十幾口在產房外等候。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裡面還是沒有動靜,眾人不禁著急起來。
周秉義向身邊郝冬梅問道:「冬梅,你是學婦科的。進去這麼長時間了,會不會有問題了?」
郝冬梅搖搖頭,「應該不會。要是有問題,大夫就能出來通知家屬。為周蓉接產的,是婦嬰醫院權威醫生薛主任,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周秉義點點頭。
這時,陸天身邊一直站著的金月姬問:「陸天,這個薛大夫是不是給周蓉檢查那個?」
「媽,就是她。解放前她是吉春同濟醫院婦科大夫,從醫幾十年,不會出問題的。」陸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母親說。
「老金,薛大夫,你就放心吧。」
這時,從一樓走廊走上來兩人。陸天循聲望去,正是白際晨白玉蘭父女。
陸天連忙迎了過去,開口說:「白院長、花妹,你們怎麼來了。」
白際晨拍了拍陸天的肩膀,「今天是馬家和郝家的好日子,我當然要來了。」
「是啊,哥。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怎麼能不來呢。」白玉蘭甜甜一笑。
這時,產房裡傳來一聲響亮的啼哭聲。
產房外不禁歡呼起來。
過了十多分鐘,又一聲啼哭聲響起,產房外頓時歡呼雀躍。
郝今龍金月姬這對老夫妻不禁相擁在一起,而周母流下了幸福的眼淚。
二十分鐘後,一名大夫兩名護士從產房走了出來。
走在正中的吉春婦嬰醫院薛副主任,她身邊的兩名護士,一人抱著一個孩子。
陸天連忙迎上去問道:「薛主任,周蓉怎麼樣?」
薛主任摘下口罩,對陸天道:「母子平安,你愛人身體狀況很好。」
「那我現在能見我愛人麼?」陸天急切問。
薛主任搖搖頭,「裡面還有其他女同志在生產,你不方便進。很快,你愛人就出來了。」
「那,那我就等一等。」陸天無奈道。
這時,金月姬和曲秀貞走了上來,看著兩名護士懷中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嬰。
金月姬開口道:「老曲,你先選,你選哪個,哪個就跟著你家姓馬。」
曲秀貞望了望這個又望了望那個,「老金,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把與她臨近的孩子抱了過來。
金月姬見曲秀貞抱走一個,忙把與她臨近的孩子從護士手中接了過來。
孩子抱到兩位老人手裡,就再也不願意放手了。
以至於周母只能看看這個,又過去看看那個。
白玉蘭來到薛主任身前,鞠了一躬,「薛主任好。」
薛主任上下打量一下白玉蘭,笑著說:「玉蘭,你的身材恢復的真好,就像沒生過的小姑娘一樣。」
白玉蘭淺淺一笑,「哪能呢,再怎麼也不會像小姑娘了。以前我是尖下巴,現在成了圓下巴了。」
「圓下巴好,端莊。玉蘭,我有件事跟你說說,你過來一下。」薛主任將白玉蘭叫到一旁。
「薛主任,什麼事?」白玉蘭靠在牆邊問。
「玉蘭,最近今天又有人來問那天你和陸天產檢的事,我按咱們之前說的,給應付過去了。
不過,這次來的人應該是有些背景,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把當天住院的人一個一個都翻出來了。
我擔心,找到人後,會被拆穿。」薛梅擔心道。
聽了薛梅的話,白玉蘭想想說道:「沒關係,我在京城已經辦了結婚手續,就算找到,就說我怕別人知道我未婚先孕,找的理由。你幫我掩飾罷了。」
薛大夫點點頭,「行,那我們就統一口徑,真的找到我,就這麼說。」
「薛大夫,給你添麻煩了。」白玉蘭翹著小嘴道。
「你爸對我有知遇之恩,這點事算什麼。你也不容易,陸天愛人生孩子,你都過來看,換成別人,沒有能做到的。」薛主任拍了拍白玉蘭肩膀道。
「陸天是我哥,我嫂子生孩子,我當然要來。」白玉蘭不禁眼眶微紅,努力擠出笑容說道。
這時,產房門打開,周蓉從裡面推了出來。
陸天連忙沖了上去,看著臉色蒼白的周蓉,俯下身子握住周蓉的手,輕聲說:「蓉兒,你沒事吧?」
周蓉睜開眼睛,側過頭向陸天望望,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笑意:「陸天,我沒事,挺好的。孩子你抱了?」
「你乾媽和我媽抱著不放手,我還沒抱到呢。」陸天咧嘴笑道。
「那就別急,讓她們高興高興。」周蓉輕聲說著。
這時,郝冬梅、周玥和陶俊書圍了上來,郝冬梅對陸天說:「陸天,先把周蓉送進病房,再說話吧。」
聽郝冬梅這麼說,陸天點點頭:「好,先把蓉兒送回病房。」
於是,幾個年輕人一起把周蓉推向病房。
進病房沒多久,剛剛開完會的馬守常也趕到這裡。
見到病房外長椅上坐著的曲秀貞問:「老曲,咱們的孫子呢,我要抱抱。」
曲秀貞見馬守常火燒火燎的樣子,笑著說:「老馬,周蓉在裡面換衣服呢,等一會兒你再進去。」
郝今龍走了上來,笑著說:「老馬,和你共事這麼多年,就沒見你這麼穩不住架的時候。」
馬守常指著郝今龍,道:「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陸天和周蓉都還年輕,只要他們想生,就能給你郝家生。我就這一個孫子,當然上心了。」
「老馬,你現在可是大領導,讓外人看到不得笑話。」白際晨站到馬守常身邊說。
「再有幾年就退了,什麼領導不領導的。有孫子,比啥都強。」馬守常挺了挺腰板。
曲秀貞看著馬守常的樣,故作嚴肅道:「老馬,當年你和老郝、老白三人搭班子的時候,你一向最嚴肅,最能穩住架。」
「我今天有孫子了,愛誰是誰。」馬守常開懷大笑著。
一連三天,婦嬰醫院這間病房裡,始終充滿著歡聲笑語。
這樣的歡聲笑語,一直持續到周蓉出院方才結束。
……
就在此時,郎二平找到了大哥郎大平,兄弟兩個進到了郎大平的書房。
郎大平問:「二平,你今天在醫院,發現了什麼沒有?」
「大哥,你安排那個小護士傳過來話了。陸天和周蓉喊郝今龍金月姬爸媽,郝今龍金月姬喊陸天的兒子孫子。這麼看,當年曹德寶查到的,陸天和郝家有特殊關係,不是空穴來風了。」郎二平興奮道。
郎大平「嗤」了一聲,「此一時彼一時,現在郝今龍夫婦帽子已經摘了,就算陸天是他們的親兒子,又能把他怎麼樣?」
「艹,吃屎都趕不上熱乎氣。」聽到郎大平的話,郎二平罵罵咧咧起來。
「郝今龍夫婦真要是陸天的親生父母,那他就更難對付了。」郎大平嘆了口氣。
「大哥,你也不是白人,再說不是還有姐夫麼。」郎二平一臉不屑說。
郎大平靠在椅子後背,點了一根煙,吧嗒幾口後說:「以前,陸天是馬守常乾女婿不假,可畢竟不是親的,還是隔一層。現在,他為馬守常生了孫子,那就是一家人了。馬守常在軍方很有威望,就算退了,說句話都能給面子。
還有那個白際晨,在吉春八面玲瓏。
陸天再要是郝今龍的兒子,別說吉春,就算整個江遼,都沒有他的背景硬了。」
「大哥,那我們就沒轍了?」郎二平直起腰問。
郎大平又吧嗒幾口煙,「現在郝今龍帽子雖然摘了,可還沒有官復原職。沒有官復原職之前,還能對付陸天的。不過,一定要有鐵證,似是而非的,對他沒有用的。」
「什麼算鐵證?」郎二平問。
「能證明白玉蘭的孩子是陸天的,就是鐵證。」郎大平把煙掐滅說道。
「奶奶的。哥,我現在就去想辦法。」郎二平點頭說。
……
周蓉出院後,繼續住在馬家。
馬守常夫婦很明確,孩子斷奶之後,周蓉才能回去。
陸天和周蓉商量後,覺得還是留在馬家更好些。
周家已經住了四口人,他們要回去,不僅有三個孩子,還有周玥和馮楠。一下多出了七口人。
即便搬回太平胡同,那么小的房子,住七口人,也不好住。再說,周玥都十七了,再跟陸天周蓉睡在一起,也不方便。
就這樣,陸天和周蓉答應馬守常夫婦留在馬家住。
周蓉出院後,郝今龍夫婦成了馬家的常客。
三個孫子,儘管一個姓陸、一個姓馬、一個姓郝,可都是自己兒子和兒媳生的,怎麼能不想念。
因為已經摘掉帽子的緣故,郝今龍夫婦行動不再受限制,來老馬家也沒有什麼顧忌了。
每次從馬守常家離開,望著自己曾經的二層小樓,金月姬總是感慨:老郝,要是能回去住多好?
郝今龍說:怎麼,想住大房子了?
金月姬說:要是能住大房子,自己兒子、兒媳就不用住在馬家了。
郝今龍說:陸天和冬梅不是說了麼,就算能回去住,也是冬梅和秉義回去。陸天和周蓉還留在周家。
金月姬說:大人不回來沒什麼,孩子在家住就行。
郝今龍說:不用急,急也沒用。
金月姬說:我知道,可還是著急。
……
香港,半山別墅書房,
這一天,鄭娟收到了陸天的來信。
回到家中,便急匆匆把這兩封信打開。
信上內容是公開的,
來信的主要內容有兩個,
一個是夏天陸天也會到京城;
另一個是周蓉孩子順利降生,是一對雙胞胎男孩,一個姓馬,一個姓郝。
第一個內容,鄭娟很欣喜。陸天說到京城就一定會去,那自己又能見到陸天了。想到一年前,在吉春與陸天相見時的情景,到現在鄭娟還時常回味。
周蓉有了身孕,陸天一直沒有跟鄭娟提過,聽到這個消息多少有些意外。想到與上次陸天分開,已經過去了一年多,周蓉有了身孕,生了孩子倒也正常。
只是,剛剛為陸天生了一個女兒,周蓉便一口氣為陸天生了兩個兒子,這令鄭娟多少有些失望。
不過,很快鄭娟便調整好了心態。
周蓉是陸天的妻子,為陸天生兒育女也是應該的。
這時,徐曉秋敲門進到房間。
看到鄭娟手上的信,問:「姐,內地來信了。」
鄭娟點點頭,雙手叉在一起,「你姐夫來信了。夏天他能到京城見我。還有一件事,周蓉生小孩了。」
「周蓉生小孩了?男孩女孩?」徐曉秋坐到鄭娟身前問。
「男孩,還是雙胞胎。」鄭娟揉搓著手指說。
「這麼厲害?」說著,徐曉秋掰著手指數著,「姐,這麼算下來,姐夫有六個孩子了?」
「是啊,你姐夫二十七歲,已經是六個孩子的爹了。」鄭娟言語中透著不睦。
見鄭娟有些不高興,徐曉秋忙說:
「姐,那個白玉蘭給姐夫灌醉發生的關係不算。
周蓉本來就是他的妻子,有孩子也無可厚非。
我覺得,竟然姐夫愛著你,和周蓉要是分不開,將來在吉春和在香港各安一個家。
我看周蓉對你挺客氣的,你對周蓉也不反感,能過到一起的。」
鄭娟擺了擺手,「曉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周蓉要是不同意和陸天離婚,這個想法行不通。」
「你不是說能跟周蓉達成一致麼?」徐曉秋問。
「我是這麼想的,可周蓉是否同意,我就不清楚了。
行了,以後的事不說也罷。
既然陸天暑期能到京城見我,那我就參加赴內地的交流團。」鄭娟不願再說不高興的事,打岔道。
聽到鄭娟又要去內地了,徐曉秋眼睛一亮,「姐,還帶著我去吧。」
鄭娟搖搖頭,「曉秋,這一次,我不準備帶你去。」
本以為鄭娟會立刻答應,卻未想到鄭娟會這麼說。
徐曉秋忙問:「姐,怎麼不帶我去了?」
鄭娟站起身來,在書房走了幾步後,說:「我想讓水自流也去京城。」
「水自流去京城?」徐曉秋詫異道。
「是啊。這一次文化交流,除了企業家外,還邀請了演員和歌手。我想讓水自流、青霞和麗君都感受一下內地氣氛。為將來進軍內地,做好準備。」鄭娟坐了下來,對徐曉秋說道。
「姐,水自流去,你就更應該讓我去了。」徐曉秋站到鄭娟身邊,搖著她的胳膊道。
鄭娟伸手捏了捏徐曉秋的鼻子,「別忘了爸爸的話。三年之內不能見水自流,才過去一年多,就忘了?」
徐曉秋翹起了嘴,一臉不高興地說道:「姐,青霞和麗君都去,水自流和她們朝夕相處,出了事怎麼辦?」
鄭娟微微一下,「你就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我倒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只是覺得藝人們對男女關係太隨便,睡一晚就睡一晚,就像普通人握手似的。去了內地,水自流沒了顧忌,說不好會做什麼。」徐曉秋臉拉的老長。
「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鄭娟拉過徐曉秋的手說。
「你一見到姐夫,就什麼都忘了,還能留意水自流?我要不去看門,你們約會時候,誰給你看門啊。」徐曉秋氣哼哼道。
「曉秋,我知道你想去。不過,水自流去了,你真不能去了。
我這次帶著水自流,除了增加他內地知名度外,很重要一點就是讓陸天和他見面,確定他們的兄弟關係。
到時候,我會讓水自流的親生夫婦給爸爸來一封信,明確水自流的身份。這樣的話,爸就能高看水自流一眼了。」鄭娟的一番話入情入理,徐曉秋知道了鄭娟的良苦用心。
「姐,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不去了。」徐曉秋應聲說。
「這才是我的好妹妹。放心吧,內地對男女關係看得很嚴的,水自流不會有亂搞機會的。」鄭娟揉著徐曉秋的頭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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