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不是都攤牌了嗎?還裝什麼裝

  顏夏經過古城幫舒泊蘅那次,實力又精進了不少。

  仇希明雖然已經邁入天人合一後期,但她卻能多少看得出來一些他的情況。

  發現他的壽元也沒多少了。

  只是對方沒有用房會長那種陰損方法延長壽命,所以才想要奪舒泊蘅的體質。

  顏夏看著仇希明突然道:「你將卑鄙小人的模樣,直接寫在臉上,讓我都佩服了。」

  「難怪你兒子也是這副模樣,你們一脈相傳。」

  仇希明看著她愣了愣,「什麼兒子?」

  顏夏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向他,「不是都攤牌了嗎?還裝什麼裝。」

  「你以為你和房會長是父子的事,只有你們自己知道,不會暴露?」

  「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

  「你們的面相是父子,我已經看出來了。」

  「而且你的側臉,和房會長、顧葉悠、季曄都很像。」

  「你的遺傳基因很強大。」

  她能看出一些房會長和仇希明的面相。

  雖然沒有直接看出兩人是父子關係,可卻從兩人的面容里,看到了相似之處。

  最關鍵的是,兩人還有一個很細微的共同之處,不過這話她沒有說出來。

  之前從舒泊蘅說的話里,她總覺得仇希明對房會長的付出,可不像只是單純的對徒弟。

  所以還特意從不同角度,觀察了仇希明的側臉,果然和房會長几人像。

  仇希明眼中露出錯愕和驚訝,接著笑出聲來,「真沒想到,你竟看出了這個。」

  「難怪我兒子在你手上,能吃這麼大的虧。」

  這話讓他身邊的三人,以及舒泊蘅都吃驚了下。

  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房會長會是仇希明的兒子。

  顏夏笑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接著她突然離開棺木,更將地上一支陪葬的紅纓槍用腳踢起來,伸手抓住。

  然後用紅纓槍將棺木的棺蓋挑開,「房會長也不用再躲了。」

  剛進來,她就收到了蛇寶寶的提醒,它發現了房會長的氣息。

  棺蓋被挑開,原本躺著的房會長也坐了起來。

  他眼中儘是戾氣的看向顏夏,「死丫頭,我最大的失算,就是之前沒有弄死你。」

  要是之前就將顏夏除掉,也就不會有後面的這麼多事了。

  顏夏挑眉道:「你都說是失算了,現在後悔也沒用。」

  「你害了那麼多的人,難不成還真覺得自己能逃掉?」

  接著她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不過今天還真是得謝謝你。」

  她看向仇希明,「否則我們又怎麼能,把你爹這條大魚釣出來呢。」

  房會長眸子縮了縮,「所以今天全是你算計好的?」

  難怪他接連吃癟,還逃跑的這麼順利。

  死丫頭太陰險了吧。

  顏夏笑著說:「總不能每次都是你們來算計吧。」

  「怎麼樣,這種被反算計的滋味,是不是很酸爽?」

  房會長:「……」他這會只覺得憋屈的不行。

  歷來都是他們父子玩弄算計人,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連環算計。

  仇希明面色比他兒子要淡然很多,「很好,不愧是我小師弟教出來的徒弟。」

  「他沒能和我對抗到底,倒是讓你和我棋逢對手了。」

  「小小年紀就這麼聰慧,天賦還這麼厲害。」

  他眸色發冷的看向顏夏,「我可太討厭你這樣的天才了,所以你還是去地下找你師傅作伴吧。」

  顏夏的眸色也瞬間冰冷無比的看著他,「我師傅果然是你們害死的。」

  仇希明冷笑,「他知道的太多了,更妄圖想要阻止我們。」

  「原本我還想拉他一把,讓他也能益壽延年。」

  「可他自己不識趣,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剛說完這一句,他突然動了動手上的法器。

  更是大喝一聲,「殺!」

  接著他身邊的三人紛紛引動法器,跟著喊道:「殺!」

  很快,四周的景象變了。

  像是到了古代的戰場,無數的箭矢從四面八方,朝著顏夏和舒泊蘅兩人射殺而來。

  兩人的耳邊,還響起了震天響地殺氣滿滿的戰吼聲。

  顏夏和舒泊蘅臉色不但沒有變,依舊還很淡定。

  顏夏眼中更露出絲笑意。

  這讓仇希明父子,莫名生出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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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顏夏拿出一個木偶,點了點上面貼著的符,「替!」

  舒泊蘅也拿出了一個木偶,做了同樣的動作,「替!」

  兩個木偶飛起擋在兩人的身前,那些箭矢全都射殺在了它們身上。

  而兩個木偶貼著的符上,都寫了那名大降頭師名字。

  顏夏進墳口的時候,查探過有沒有布置過陣法。

  進這個墓室前,又怎麼可能不檢查。

  當發現裡面布置了殺陣後,她就塞給舒泊蘅一個木偶。

  並對舒泊蘅用嘴型說:「將計就計」。

  這兩個木偶顏夏接到顧母的電話之後,就雕刻好的。

  和那名大降頭師鬥法時,特意將取了對方的氣息,以及落在陣法里的血,製成了傀儡替身木偶。

  現在不就用上了。

  仇希明父子見狀都帶著種不敢相信,「你太陰險了。」

  他們沒想到,顏夏竟會做出這樣的事,完全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顏夏撇撇嘴,「這不是和你們學的嗎?」

  「反正你們都不是好鳥,狗咬狗正合適。」

  就在此時,剛進古城的大降頭師突然接連吐了好幾口血出來。

  更甚至鼻子和耳朵里,也流出了不少血。

  他捂著胸口,感覺全身就像是被人射殺了無數箭一樣。

  他順著那攻擊他的殺氣感知,就發現了房會長和仇副會長的氣息。

  對那兩人實際是師徒的關係,他多年前其實就無意中知道了。

  他捂著胸口,頭髮都氣得豎了起來,「欺人太甚,他們欺人太甚。」

  這是想要將他斬草除根啊!

  不過確實是那對師徒的性子。

  他從心口位置掛著的一個小皮囊里,摸出一條已經斷氣的紫色蜈蚣。

  還好他出來之前煉製成了這隻本命蠱,它為他承擔了不少的傷害。

  否則這會,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他滿目的殺意,「殺,我一定要將他們的門人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