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到的時候,季月正在陪老太太喝茶。💘🎈 ♨🐧
看到他也來了,還愣了下。
她問:「你怎麼也來了?」
季凌哭笑不得,「你不是也來了嗎?」
「你來幹嘛,我就是來幹嘛的。」
季月挑眉,「你確定我幹嘛,你就幹嘛?」
「我是來和奶奶、爸爸說清楚,我要和季太太斷絕關係的。」
季凌發現還是妹妹果斷。
他聽了喬裕幾人的話,昨晚和今天在飛機上一直在想這事。
下飛機後才下了決定。
可看妹妹的樣子,應該還在通靈山就有了決斷。
他苦笑:「我也是這麼決定的,原本也是想來和奶奶、爸說一聲。」
「難得我們兄妹能想到一起。」
雖然他們是龍鳳胎,但是隨著年紀增長,反而越來越沒有默契。
更甚至現在關係還不好。
季月這次驚訝不已,「你捨得?」
「你不是最在意她那點母愛了嗎?」
季凌嘆了口氣,「我也心冷了。」
「這次的事讓我發現,我們兄妹在她心裡,比撿來的都不如。」
「既然如此,那就斷了吧。」
他也應該多學一學顏夏和妹妹的果決。
而且也是因為曾經太在意親媽,越是得不到母愛,越想得到,更不斷付出。
可結果卻被這樣對待,讓他傷的挺深。
這才更是寒心。
季月嗤笑,「真是難得,能從你嘴裡說出這種話。」
「這才對嘛,總算像是個男人了。」
「也讓我看著順眼點了。」
季凌:「……」這意思,不斷絕關係他就不像是男人了?
妹妹也是越來越毒舌了。
坐在一旁的老太太看著兄妹倆,眼中露出絲欣慰。
她開口道:「你們想做什麼就做吧。」
「你們那個媽確實不稱職,也不配當媽。」
「奶奶支持你們。」
她忍那個兒媳婦,已經到極限了。
要不是為了季家和孫子孫女,她早就讓那禍害滾出去了。
現在孫子也被那蠢貨磨掉了最後的親情,這是個最好的結果。
季凌一直都知道奶奶很討厭他媽,所以對她的支持不意外。
他問:「爸呢?」
老太太道:「你爸應該也快到了。」
孫女回來說要斷絕關係的事,她就打電話讓兒子過來。
倒是有些沒想到,孫子也被傷得要斷絕關係。
可見那個蠢貨有多可惡。
季凌點頭:「好,那我等著。」
過了一會,季父走了進來。
剛坐下,季月就說他們兄妹決定要和親媽斷絕關係的事。
季父知道女兒是下了決心的。
只是兒子也這樣,著實讓人意外。
他看著季凌問:「你確定?要是公布斷絕關係,可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季凌這次沒有猶豫,點頭道:「決定了。」
「反正媽也不喜歡我們。」
「還一直說可惜當初不能打掉,否則才不想要我們。」
「既然如此,那斷絕了關係,彼此都輕鬆點。」
下了這個決定後,他整個人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
原來母愛之前,一直都是他身上的一道枷鎖。
季父頷首道:「既然你們都想好了,那爸爸支持你們的決定。」
季凌也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會勸說我們。」
季父想了想,決定還是將那些事告訴兒子。
他問:「你不會以為,我真那麼在意你媽吧?」
季凌愣了愣,「你不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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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父冷笑道:「我不但不在意,還早就受夠她了。」
接著將他被算計,季母還有個姦夫,還生下了季曄等事都告訴了季凌。
聽得季凌震驚的半響才會神。
這些事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他轉頭見妹妹和奶奶一點都不意外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家裡最傻的。
要不是他爸這麼說,他還以為他爸很愛他媽,是個戀愛腦。
季父看兒子懵逼的模樣,失笑著拍了拍他,「是不是嚇傻了?」
季凌這才回神,沒忍住道:「爸,你這也太會演戲了吧。」
他反正是完全被騙了過去。
季父挑眉,「要是連你都能看出來我是演的,那我還費那個勁幹嘛。」
季凌反應了過來,「那你現在是不想再演了?」
季父點頭,「對,不準備再演了。」
他眸底冷了冷,「也該到我們反擊的時候了。」
女兒昨天就聯繫過他了。
還發了那段視頻給他看,並告訴他,顏夏要收拾班秋了。
他一聽就明白,反擊和擺脫背後那人的時機到了。
那他們當然要好好配合顏夏。
而且他對那噁心的女人,也快容忍不下去了。
季月開口問:「爸,你要離婚?」
季父意味深長地笑笑,「離婚?我和她婚都沒有結,可沒有離婚一說。」
季月和季凌都驚訝不已,「你們沒結婚?」
季父回道:「我從一開始就防著她的。」
「所以去領證那天,估計搞了很多麻煩出來,拖延時間。」
「到了結婚登記的地方,工作人員都下班了。」
「也讓她失去了耐心。」
「然後我說我可以找人幫忙,之後直接把結婚證辦了,她不用再來也可以。」
「她那會認定我愛得離不開她,要用婚姻綁住她。」
「加上心裡惦記著那野男人,對和我的結婚證根本不上心。」
「接著我讓人辦了個假的結婚證,給她看了看,然後我收著。」
「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登記結婚,也不是有法律保護的夫妻關係。」
「之後要辦婚宴,我也想辦法各種拖著。」
「沒多久她出軌有了季曄,孕吐的很厲害,我就假裝心疼說,不希望她辛苦折騰。」
「說等她生下孩子之後,我再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還給了她娘家人不少好處。」
「那邊的人也勸說她,就沒辦婚禮了。」
「之後她提過,但都被我忽悠了過去。」
「所以我們不但沒有結婚證,還連正經婚禮都沒有辦過。」
「現在的關係,只能算是未婚同居生了孩子,她有名無分罷了。」
這樣的身份和外室差不多,不受法律保護。
他又道:「現在我單方面提出分手就行,她願不願意並不重要。」
班秋和背後那人,以為他是這麼好糊弄的?
他可一直都有防備,並早做了反擊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