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想來想去,覺得顧母要來找自己,應該是為了狗渣四。🐝👤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那就只有她手裡的法器了。
顧葉鈺看到回話,有些哭笑不得。
親妹妹果然聰明,一下就看破了。
他發了一段語音,將風水協會那名負責人的話說了一遍。
【媽就想找你借風水法器,給四哥壓制。】
顏夏:【讓她別浪費精神了。】
顧葉鈺一看,就知道顏夏不借。
這在他的預料之中,畢竟親妹現在狠起來,也挺狠的。
【我們勸說不住,爸都阻止不了她,哎!】
他媽脾氣上來的時候,誰的話都不會聽。
顏夏無所謂:【那她就來吧。】
反正她不會給對方面子就是了。
顧葉鈺想起之前醫院父母的對話。
於是提醒:【媽最近和季凌的媽關係很好,說不定她會受挑唆,找你麻煩。】
顏夏覺得好笑:【腦子長在她頭上,她要是不願意聽,又怎麼會受挑唆呢?】
就像是以前,顧母要不是願意相信顧葉悠的話,又怎麼會總覺得她胡鬧呢。
這兩個媽的腦迴路都不正常,難怪能當好閨蜜。
顧葉鈺:「……」顏夏這意思就是,他媽沒腦子嘛。
哎,他頭更疼了。
房間裡。
顏夏剛和顧葉鈺聊完一會,正在研究師傅的那枚印章,就聽到敲門聲。
不用想,都知道是顧母。
她懶得搭理,沒有起身去開門。
顧母帶著助理敲了會門,沒有人開,這才不甘的回自己的房間。
一個小時後,又來敲了一次。
顏夏還是沒有開。
顧母特意去問了問,打聽到顏夏並沒有出去。
就猜到,顏夏可能是故意不開門。
因此氣得不行,還有幾分委屈。
她可是顏夏的親媽啊,她怎麼能這麼對自己?
晚上也因為生氣,一夜都沒有怎麼睡好。
顏夏卻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先去打拳。
然後去餐廳找其他人。
吃早餐的時候,顧葉鈺問:「今天咱們幹什麼賺錢?」
來到古城之後,他和季凌完全是打醬油的。
顏夏想了想,轉頭對舒泊蘅說:「要不去看相算命賺錢?」
順帶再試探下他。
舒泊蘅頷首笑笑:「可以,這也算是干老本行了。」
顧葉鈺和季凌都有點鬱悶,又是他們干不來的活。
「那我們呢?」
顏夏道:「咱們可以分工合作,你們要不去體驗下當店小二?」
顧葉鈺一臉的苦相,「可以不去體驗嗎?」
他試探著卑微的問:「我們幫忙拉人,搬桌子什麼的,行嗎?」
季凌也不想分開行動。
不是想蹭,就想和顏夏一起,哪怕看著她都行。
顏夏無所謂的道:「隨你們。」
這兩個豬隊友,她從來沒有指望過。
只要他們不礙事,她也懶得管他們。
聽她這麼說,兩人鬆了口氣。
另外兩組也在商量,今天去幹什麼賺錢。
吃完早餐,大家剛站起身要離開。
顧母就帶著助理走了進來。
她看到面色紅潤的顏夏,心裡更不是滋味。
她翻來覆去的一夜沒睡好,這丫頭看上去卻精神奕奕的。
顯然昨晚的事,只有她自己放在了心上。
顧母走到顏夏面前,扯出一個笑容,「顏夏,我想和你談談。」
顏夏淡淡地看著她道:「顧夫人,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顧母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顯然沒想到顏夏會拒絕。
她忍著氣道:「就耽擱你幾分鐘,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說說。」
顏夏坐回原位,「行,你說吧。」
這會直播是開著的,所以她也是故意的。
顧母剛準備說話,助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她臉色變了變,側身剛好背對著鏡頭。
然後看向顏夏道:「我們能出去說嗎?」
她剛才只想著找顏夏,差點忘記直播綜藝的事了。
她不想上鏡,更不想當著直播鏡頭和顏夏聊那些事。
顏夏卻拒絕,「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在這裡說吧。」
「要是你不接受,那就別說了。」
顧母臉色不由得沉了沉,「因為是重要的事,所以才要去外面說。」
她強調:「在直播鏡頭裡,不方便。」
顏夏卻笑笑:「只要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當著直播鏡頭說,又有什麼關係呢?」
顧母一噎,顏夏這意思是,她要說的是見不得人的事?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她更氣的不行。
親生女兒怎麼這麼氣人?
就像是季母說的,這樣的女兒,是來克著她們的吧。
顧母看得出來,顏夏不願意出去說。
當著鏡頭,她只能忍著氣道:「我想和你說說,你四哥的事。」
顏夏卻搖搖頭,「那沒必要說,我不想聽。」
「而且顧太太,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
「所以我沒有四哥,請你以後記住了。」
顧母沒想到顏夏當著這麼多人和直播,居然讓自己這麼下不來台。
「你怎麼就那麼狠心?」
「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妹啊!」
她滿臉的失望和難過,「他已經那麼慘了,你怎麼能做到冷眼旁觀,見死不救的?」
直播也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就看顏夏能不能那麼狠心的不管老四。
斷絕關係,血緣卻斷不了。
顏夏嗤笑出聲,「他們以前對我狠心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們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妹呢?」
「顧太太,他那麼慘,可是你養女害的,你應該去找她才對。」
接著意味深長地說:「你的養女,不愧是你教出來的。」
「都是一樣的喜歡裝白蓮花,喜歡倒打一耙和道德綁架。」
以前都沒有看出來,顧母這麼白蓮。
故意在直播面前,對她失望指責她心狠,想要道德綁架。
難怪和顧葉悠能那麼母親情深,原來都是一個德行。
她聳聳肩,一臉不在意的又道:「可惜,我不吃這一套。」
顧母一噎,氣得不行,「你!」
顏夏這孽女,說話也太難聽了。
什麼叫喜歡裝白蓮花,這是說她?
她問:「你,你真就這麼狠心?」
顏夏點頭:「對啊,我就這麼狠心。」
「我手裡的東西,只要我不樂意,就是拿去扔了,都不會拿去幫所謂的親兄弟。」
「畢竟,我也是和你們學的狠。」
重生一次,她只想恣意隨心而活。
誰都別想左右影響,並道德綁架她。
她眸色發冷看著顧母道:「所以,你那點小心思,還是省省吧。」
說完顏夏直接起身走人,一副根本不樂意搭理顧母的模樣。
也讓顧母感覺難堪到了極點。
她從來沒有被人,當眾這麼下過臉。
今天是第一次,還是親生女兒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