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巴閉拿著手裡這疊子檢查過的美金,放在手裡拍了拍:「你們的美金看著這麼新?!」
「鄉巴佬。記住本站域名」
緬察冷哼一聲,手掌在桌上拍了拍:「看仔細了啊,原版美金的味道,你見過沒有!」
「哼!」
巴閉沒接他的話茬,繼續檢查起美金來。
說實話。
巴閉自己本身是沒怎麼用過美金的,上一次見識美金還是在半年前。
手裡的這些美金在他的鑑別下,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看著就不像假的。
緬察眼角微眯的看著仔細驗鈔的巴閉,也不催促他,但是他的手卻緩緩的伸向了身後。
他身後站著的幾個馬仔看到緬察的手勢,腰板不由挺直了幾分,只要緬察給出手勢,他們就能立刻拔槍。
幾分鐘以後。
「哦..呼...」
靚坤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一臉放鬆的將褲子拉鏈拉好,笑罵到:
「草,你他媽的有兩下子嘛。」
結束了物理降火的靚坤不再看緬娜,轉身來到正在驗鈔的巴閉,隨手抓起了一疊美金看了看:
「怎麼樣啊?」
「沒什麼問題。」
巴閉把美金收袋裝好,順帶著拍了拍帆布袋:「數量也都對的上號。」
「諒他們也不敢耍什麼花招。」
靚坤示意馬仔把裝滿美金的帆布袋拎上,轉身對著外面走去,臨走前還轉身看向緬娜:
「走,坤哥帶你宵夜先吶?!」
「我怕你受不了。」
緬娜施施然一笑,並不接受靚坤的邀請。
「雞婆。」
靚坤小聲的嘀咕了一聲,搖頭晃腦的帶著馬仔大搖大擺的直接離開了。
緬察掃了眼開車離開的靚坤一行人,招呼著手下的馬仔把到手的麵粉打包裝好。
十分鐘後。
早就準備好的船隻靠岸,緬察把麵粉送上船以後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讓緬娜跟著麵粉先走。
他自己則是帶著四個馬仔上了轎車以後,直奔港島市區而去。
在離開之前。
他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
季布!
那天晚上,在夜總會喝尿一事,緬察刻骨銘心,也從來沒有忘記找季布報仇。
要打聽到季布的動向非常容易。
緬察先是帶人回到那天晚上的夜總會,把夜總會負責人綁了逼問他季布的情況。
原本他還以為中間會有些波折,但是沒想到夜總會負責人無比的配合,直接把季布的老底透了出來:
「這一片好幾個場子都是歸季布罩的,要找他很簡單,直接去大雄帳務公司找他就行了,他一直在那裡的。」
「草!」
緬察一個大嘴巴子甩在了負責人的臉上:「老子現在就要找他,告訴我他住在哪裡!」
「就住在大雄帳務公司!」
負責人捂著紅通通的臉蛋,無比委屈的說到:「季布他現在就住在大雄帳務公司,大家有什麼事情都是去那裡找他的。」
「哼!」
緬察伸手點了點負責人:「你要是敢騙我,老子一槍就打爆你的頭!」
說著。
馬仔上來把負責人捆綁好直接塞進了後備箱裡,馬不停蹄的按照他給的地址,直奔大雄帳務公司去了。
半個小時後。
轎車在馬路邊停下,把負責人從後備箱裡拉出來,繞過外面的賭場,直奔巷子後面的大雄帳務。
大雄帳務的招牌還沒有撤掉,但是招牌燈已經不亮了。
巷子裡黑洞洞的,頭上的路燈也不亮了,盡頭能看到亮著寥寥幾盞燈的帳務公司大廳。
站在巷子入口。
不知道為什麼,一股陰森森的感覺迎面而來。
「大佬!」
負責人被馬仔牽著往前走,語氣焦急:
「季布真的就住在這裡,你放我走吧,如果讓他知道是我點的他,他肯定會做掉我的!」
「走!」
緬察抬起大黑星的槍托砸在負責人的腦門上,壓低著嗓子警告了一句:
「再囉嗦我現在就一槍打爆你的頭!」
說著。
他把負責人推在前面,讓他在前面帶路,加上身後的四個馬仔,一行六人進入黝黑的巷子。
巷子很黑,燈光盡失的巷子只被大雄帳務公司大廳投射出來的寥寥燈光,微弱無比。
幾個馬仔緊了緊手裡的大黑星,隨時準備做出反應。
很快。
幾人就適應了巷子裡的黑暗,眼前變得稍微清晰了一點點。
「快點!」
緬察低聲催促著負責人,腳步匆匆。
忽然。
巷子的盡頭。
準確來說。
是大廳門口。
一台停在門口的轎車車大燈忽然打亮,鹵素大燈異常的敞亮,在黑夜中如同太陽一樣射向幾人。
黑暗中的強光刺激性極強,幾人隻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直視大燈之下進入了短暫的實名。
緬察下意識的伸手遮擋住眼前:「不好,有詐!」
幾人一下子手忙腳亂了起來。
但是。
根本不等他們有任何反應,巷子裡響起急促而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烏蠅手持大黑星,帶著一干靚仔快速的朝著緬察幾人快速沖了過來。
「砰砰!」
有人直接掏槍朝著緬察他們射了兩槍:「都別動,誰動誰死!」
子彈在他們腳下炸開。
這讓剛下開槍的馬仔們立刻老實了起來。
可憐的幾人,從進入巷子幾秒鐘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撲街。
「草!」
緬察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臉蛋跟髒污的水泥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誰!誰!」
他睜著眼,眼前看到的東西還是白茫茫的,好一會,這才看清了負手從人群中走出來的人。
是季布。
緬察頓時啞然。
「靠!」
烏蠅腳踩著緬察的後脖頸,一臉崇拜的看著季布:「大佬,你算的真准,還很有人來找茬!」
「找我啊?!」
季布站在緬察的跟前,鞋尖抬了抬,很有節奏的踩踏著水泥地面:「我發現你是不是上次在夜總會喝尿沒喝夠啊?」
「怎麼?睚眥必報,又要來找我記仇啊?!」
「唰!」
緬察抬頭死死的盯著季布,呼吸沉重,滿臉不服。
「不服氣啊?」
季布笑呵呵的看著緬察:「說你撲街你還不服氣,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你再來找我,還不是照樣撲街?!」
說著。
他在緬察的面前蹲了下來,伸手一抓他的頭髮將緬察的腦袋揪了起來:「上次在夜總會你說你不是港島的,哪裡來的啊?」
「隨身帶著五六個馬仔,一看也不是普通貨色,想想怎麼聯繫家裡拿錢過來贖人吧!」
「一個人頭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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