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飛來的短刀將男子穿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駱天虹沒有任何忌憚,八面漢劍急速向前。
「休!」
劍刃一往無前,宛如毒舌吐信。
沒了阻攔的八面漢劍在駱天虹的推動下,所向披靡,刺向川口美子。
「鐺!」
川口美子額頭冒汗,被漢劍彈開的武士刀強行收了回來,搶在漢劍刺入腹部的一瞬間,將其打開。
「噗嗤。」
漢劍劍尖偏移,但還是精準刺入,只不過位置在川口美子的抵擋之下發生了更改。
原本本應該刺入腹腔位置的漢劍被武士刀斬開,只是貼著川口美子的腹腔划過。
鋒利的劍刃割裂開來她側身腹腔皮膚,皮肉翻轉。
兩人各自收手,往後退了幾步。
駱天虹右手持劍,藍色劉海下那雙眼睛銳利,腦袋微垂的盯著川口美子。
川口美子持刀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手指發力緊了緊把握著的武士刀刀柄,眼神忌憚。
身邊。
短刀刺入男子的脖頸之中,穿透脖頸並流留在了裡面,所以並沒有造成大範圍的噴血。
乃至於。
男子沒有第一時間倒下。
大廳里安靜了下來。
得有好幾秒鐘。
「噗通。」
男子勐地一聲徑直倒在了地上,手裡高揚的武士刀「咣鐺」一聲跟著掉落在地上。
「嗬」
倒在地上的男子身體抽搐,喉嚨里發出氣管堵塞的聲音,血沫順著嘴角流出。
「誰!」
「是誰!」
另外兩人在目睹了同夥的死狀以後,表情警惕的雙手把握著武士刀,看向二樓樓梯口的位置。
剛才這一刀,給予了他們極大的心理壓力。
這麼遠的距離投擲短刀,扎穿脖頸,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
「噠噠」
鞋底踩踏在樓梯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視線中。
一個身高約莫一米七五的男子一步一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一頭白色的短髮顯眼。
身上。
裹纏著的紗布染血殷紅,多了幾分戾氣與血腥。
隨著他的下樓。
兩人皆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
這個短小精悍的男人,讓他們不敢小覷。
「你?!」
駱天虹腦袋微斜,掃了眼從樓梯上走下來渾身染血的阿積,不悅道:
「你不應該來的。」
他的眉頭皺在一起,看著他染血的白T恤,語氣冷了好幾分:「誰打的你?!」
阿積的右肩的位置,中槍的位置只是被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剛才在投擲短刀過後,傷口再度崩裂冒血。
鮮血將這一塊染紅,越發的濕潤與顯眼。
阿積沒有說話,下樓以後撿起地上掉落的片刀來拿在手裡,依舊是標準的反持收刀勢。
他站在駱天虹的身邊,眼神銳利的看著對面的兩人,反持在手的片刀在燈光下折射著寒光。
大廳里的局勢再度變得微妙了起來。
原本四打一的局面轉變成了二打三,雖然這兩個人都帶傷,但是卻沒有讓他們覺得輕鬆。
「哼!」
川口美子看著眼前這兩個長相相當的駱天虹跟阿積,都是數一數二的好手,心裡不免多了幾分沉重。
「嗬!」
她爆喝一聲,再度主動出刀,武士刀噼砍向駱天虹,雙方再度交戰在一起。
「鐺鐺鐺!」
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大廳里此起彼伏。
阿積站在原地,反持的片刀刀背貼著小手手臂,自關節處凸顯出來的刀尖鋒利。
他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兩人,肌肉緊繃進入蓄勢待發的姿態,隨時都能出手,負責幫駱天虹解決後顧之憂。
對面的兩人倒也沒有著急著出手,一邊防禦著阿積,一邊觀看起旁邊駱天虹跟川口美子的交戰。
「鐺!」
對著兩人再度對砍過後。
駱天虹退了兩步,身上的傷口再度崩裂飆血,割裂感隨之襲來。
灼熱的鮮血滴落在地板上,濺射綻放。
「不能再打了。」
阿積終於開口,盯著前面這兩個旁觀的男子:「他們並不著急出手,好像再等待什麼,應該還有支援。」
「嗯!」
駱天虹漢劍扎在地上,大腿上割裂的傷口往外冒著血,讓他整個人有些顫抖,站立不穩。
「攔住他們!」
川口美子看出了兩人的意圖,指揮著兩人攔住他們。
「哼!」
阿積冷哼一聲,聲音沉穩:「我們要走,沒有人可以留住!」
「走!」
駱天虹手持漢劍朝著大門口的位置殺去,噼劍橫掃,渾身帶傷的他速度依舊不減,所向披靡。
阿積跟著他的身後,反持的片刀噼出,速度極快,兩人一左一右組合向前,朝著門口快速壓去。
川口美子看著越打越勐的兩人,第一時間持刀自身後追了上來。
「噗嗤!」
阿積忽然閃身向前,側身躲開迎面而來的一刀,左臂跟著伸出直接夾住了武士刀,鋒利的武士刀瞬間割裂阿積的身側,但是被死死夾住。
「我」
男子試圖抽刀,但是被阿積夾住根本抽不出來,在阿積的推動下快速後退,整個人瞬間慌了。
這兩個人太他媽的野了。
這個藍毛打架不要命,這個白毛同樣瘋狂,見面就是以命換命的打法,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
「彭!」
阿積夾緊武士刀,棱著眼珠子瞪著男子,推著他快速後退,直接撞在捲簾門上。
「噗嗤!」
反持的片刀驟然揮動劃開男子的脖頸,噴濺的鮮血濺射在他的臉上,捲簾門上跟著被染紅。
「嘩啦!」
阿積將男子推倒在地,左手拽著捲簾門抬了起來。
「走!」
他沖駱天虹喊了一句,看著身後一刀刺向駱天虹後背的川口美子,右手勐然一揮,片刀旋轉著飛向川口美子。
「草!」
川口美子持刀向前,很想一刀刺到低,但是迫於飛來的片刀,不收手,自己的手臂很可能會被斬斷,只能徒然收刀。
「鐺!」
片刀斬在武士刀的刀身上,一聲脆響以後繼續向後,噗嗤一聲直接斬入後方的桌子上,深深的嵌入了進去,刀身知不知的顫鳴著。
也就是這個空檔。
駱天虹漢劍一掃,捨棄掉男子以後,跟著阿積沖了出去,兩人朝著外面快速狂奔,等他們追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進入滿是車流的馬路了。
「八嘎!」
川口美子從門口追了出來,眼看著丟失目標的兩人,一巴掌拍在沒有完全抬起的捲簾門上。
她操著一口日語快速的呵斥了起來,臉色彷佛寒冰,冷若寒霜:
「快安排人去追!」
馬路上。
阿積故技重施,隨即挑選了一名幸運觀眾搶過來一台車,抬手把司機薅了下來,兩人一前一後鑽了進去。
車子在公路上狂奔。
後方。
川口美子支援過來的人馬立刻開車追了上來。
轎車裡。
渾身染血的兩人將座椅染紅。
駱天虹看著前面開車的阿積,將八面漢劍放在旁邊,摸出了皺巴巴的香菸來。
鮮血將香菸染紅。
他點上香菸用力的嘬了兩口,然後塞進了阿積的嘴裡,身體蜷縮在座位上:
「謝了!」
今天如果沒有阿積趕過來救場,自己離不開那個棋牌室。
川口美子這幾人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好手。
為了針對自己,更是派了他們這種專業的人過來,被重新支棱起來的忠信義,在今天晚上再度覆滅。
「別說話了!」
阿積夾著香菸連嘬了兩口,又再度塞進駱天虹的嘴裡:「你身上的傷比我嚴重多了,保持體力吧。」
腳底油門被踩到了底部。
轎車快速的在公路上一路飛馳,好不容易擺脫了後面的追兵,從大路上開入小路。
副駕駛。
駱天虹蜷縮在座位上,嘴角叼著的香菸菸灰凝聚的老長,菸頭往上冒著青煙。
他的眼角微眯,已經沒了動靜。
身下。
割裂的傷口正在往外滴著鮮血,匯聚在皮質座椅上,凝成了一攤。
「媽的!」
阿積看著駱天虹的狀態,咬了咬牙繼續開車。
他的狀態同樣好不到哪裡去,左臂下割裂開的傷口狹長,翻卷的皮肉同樣也在冒血。
轎車快速衝撞,在往前開了一條街以後,忽然看到了前面的一家小診所的燈光剛剛熄滅。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
轎車往前衝撞,碰在路邊的欄杆下這才停下,阿積虛弱的推開車門下來,沖回到小診所的卷閘門前,用力的拍打了起來。
「嘎吱。」
旁邊的小鐵門打開。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子探身出來,看著阿積:「已經關門了,明天」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染血的手給抓住了。
「又是你?!」
年輕女子這會看清了阿積,難怪說這白毛怎麼這麼眼熟,不就是剛剛搶自己的車的那個人麼。
身上還穿著自己給他的白T恤呢,只不過早已經成了紅色。
「我」
阿積抓著她的手,伸手指了指車上,然後直接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
年輕女子看著昏迷的阿積,再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連忙朝著屋內喊了一句。
立刻。
屋內一個白髮男子跑了出來,幫忙把阿積抬了進去,就在年輕女子準備進去的時候,又忽然想起阿積剛才的手勢,連忙跑到車子邊上。
車裡還躺了一個,同樣渾身浴血。
沒多久。
兩人就被抬了進來。
「」
年輕女子用剪刀剪開白T恤,然後剝離開阿積剛才自己簡易包紮的傷口,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什麼啊!」
她看著圓形的槍傷傷口,上面附著的菸絲早已經染黑,沒好氣的罵道:
「從哪裡的學來的啊,用菸絲覆蓋傷口,傻老啊!」
她一邊埋怨一邊清理起了傷口。
另一邊。
白髮男子從隔壁的房間走了過來,皺眉看著年輕女子:「不行,這個人藍頭髮的失血太多了,得送去醫院及時輸血才行,我這裡沒有血包。」
「不行。」
年輕女子看著阿積身上的傷口,又是刀傷又是槍傷,肯定不能送醫院。
不然,他們也不會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滿大街亂竄,最後歪打正著又來到了自己這裡。
「不行。」
男子直接就搖頭拒絕了:「得送醫院,你看他們兩個,長得相像,頭髮一個白一個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爸爸,他們是好人的。」
年輕女子都起了嘴,撒嬌道:「你就救救他們吧,剛才他搶了我的車,都沒有傷」
「哎喲。」
她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捂住嘴巴。
「好啊!」
男子氣的不輕,剛才他聽說了女兒被搶車的事情,還說明天要去報警呢,沒想到就是這個人。
這下說什麼也不肯了。
「哎呀,爸爸!」
年輕女子抬手抓著男子的手臂不停的搖晃著,連連撒嬌:「你就救救他們吧,好不好嘛。」
「你朋友那麼多,肯定有辦法的!」
「求求你了嘛,你一直跟我說醫者仁心,咱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
男子瞬間無語,看著撒嬌的女兒只感覺頭疼,最終架不住只能擺了擺手:
「唉我想想辦法吧。」
「嘻嘻。」
年輕女子開心的笑了起來。
沒多久。
男子從醫生朋友那裡弄來了血包,開始救助起兩人來,縫合傷口等等忙合了得一個小時,這才處理結束。
「你看著他們吧。」
男子摘下手套清洗消毒,掃了眼外面撞在欄杆上的車子,跨步來到轎車邊上拉開車門進去。
發動車子。
他駕駛著車子開出去好遠,找了處沒人的小巷子把車子開了進去丟棄。
這邊。
倪永孝在輾轉了兩三個醫院,花費了好一番功夫這才打聽到烏蠅的下落。
烏蠅受傷很重,正在醫院搶救還沒有下來呢。
倪永孝安排人留在醫院裡照看烏蠅,烏蠅沒死,他們或許未必會善罷甘休。
他看向從外面回來的小莊:「打聽到了沒有?!」
「沒有。」
小莊搖了搖腦袋:「問了好幾個圈子裡的人,都說不知道華仔在哪裡,不知道被哪個警署的差人拉走了。」
「不僅如此,原本跟咱們關係的那些差人,此刻態度都變得非常曖昧了起來,說話支支吾吾,不是很配合,我感覺不靠譜」
「」
倪永孝聞言無語。
緊接著。
不好的消息再度傳來。
尖沙咀新世界夜總會今天晚上被無差別的掃場,差人跟著到場以後直接查封。
他嗅到了危機,第一時間讓人把觀塘的新世界夜總會全部驅客歇業,對方趁著季布不在,被反撲了。
倪永孝知道季布去了緬北,但是沒有他的聯繫方式,思來想去便想到了楊蔻蔻。
他當即驅車來到淺水灣別墅區,正在敷面膜的楊蔻蔻一聽到新世界出事,整個人就坐不住了。
她第一時間拿出電話來打給季布,先前季布聯繫過他,但是電話回撥卻打不通。
接連嘗試了好幾次,依舊沒有成功。
「現在新世界的產業被大範圍碾壓,業務上的事情我倒是能夠處理,但是其他的事情」
倪永孝摘下眼鏡兒,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華仔、烏蠅相繼出事,駱天虹、阿積到現在也下落不明,一張大網正在向我們撒來。」
「我在警署的關係已經不管用了,今天晚上發生這麼多事情,他們都緘默其口,閉口不談。」
「現在局勢非常被動!」
「嗯!」
楊蔻蔻一下子就進入了工作狀態,黛眉簇在一起,思路活躍。
她抬頭看著倪永孝:「你是什麼意思?!」
「啊」
倪永孝聞言一愣,而後反應過來,重新戴上眼鏡兒,推了推:
「我能出現在這裡,不就已經說明了我的態度了麼?!」
今天晚上,從華仔烏蠅出事開始,事情就一直在朝著非常不好的局面發展。
先是他們兩個出事,然後跟著又是新世界所有的業務開始崩盤被查封。
這是被全面反撲了,一個不好,新世界基本上就不再存在了,等季布林昆回來的時候,格局已定。
倪永孝自己分析出了這些可能得後果,也隱約猜到,能這麼大手筆調動白黑兩路的人,肯定就是蔡元琪了。
他更知道,如果新世界倒下,下一個人就是自己,沒得跑的。
所以。
倪永孝現在比誰都更希望能做出點什麼來,延緩局勢的惡化。
「好。」
楊蔻蔻再沒有之前的隨意,那股子女強人的氣勢顯現出來,跟著說到:
「那既然如此,阿布又不在,那從現在開始,這件事情就由我們兩個全盤負責。」
她思考了一下,在倪永孝的仔細說明下,把情況捋順了。
新世界夜總會被掃被查封,華仔烏蠅出事,阿積駱天虹下落不明,駱天虹再度組建起來的忠信義又一次覆滅了。
不用說。
阿積跟駱天虹兩人肯定性命堪憂。
「這樣!」
楊蔻蔻手指快速的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勾勒出關係圖來,而後在本子上點了點:
「今天晚上這件事,所有人都有性命危險,唯獨華仔沒有。」
華仔相對安全,但是現在卻下落不明。
「華仔是不是有利用價值?!」
楊蔻蔻眉頭一挑,言辭犀利的分析到:「華仔一直都是負責打理新世界的業務,他現在只是被差人拉走,那是不是預示著,對方想利用他,來接手新世界?!」
「新世界也是塊蛋糕,他們不但要除掉阿布,還要把新世界的盤子接下來,所以華仔就存在非常大的可利用性了。」
「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華仔,把華仔保下來,如果他不肯配合的話,我估計他也會沒了。」
「至於阿積跟駱天虹咱們就愛莫能助了,不是我們能解決的。」
楊蔻蔻說話的語速很快,思路清晰的繼續往下說到:
「但是新世界可以,新世界本來就是正當行業,哪怕差人以持械鬥毆查封新世界,但是沒有後續正當的理由。」
「咱們可以利用新聞輿論的壓力來把新世界這件事呈現在公眾視野中。」
「不求能解決這件事,只要能最大化拖延,等到阿布回來,那就達到了目的。」
「你覺得呢?!」
楊蔻蔻說完,抬頭看著倪永孝。
「好!」
倪永孝當然能想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當即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現在就安排人手去辦,新聞媒體的朋友我有,報社都有好幾家。」
「但是華仔怎麼辦?!我現在的關係,根本查不到他。」
「沒關係。」
楊蔻蔻思考了一下,而後拿起一旁的電話來,快速的按下號碼:
「喂,安娜,是我,蔻蔻。」
「你好,我的朋友。」
安娜黛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噼里啪啦敲打字機的聲音。
安娜跟楊蔻蔻早就成了好閨蜜,這段時間楊蔻蔻也幫了她不少。
一聽到新世界出事,她自然有著責無旁貸幫忙的理由,第一時間幫她聯繫了自己的叔叔艾布特。
北區。
沿海公路邊上的別墅區。
一棟別墅里。
二樓天台。
晚風徐徐,坐在天台上,視野極好,吹著晚風,倒也愜意。
邁比利高級警司坐在桌子邊上,擰開威士忌的瓶蓋,往紐花玻璃杯中倒上,然後推到了艾布特的面前:
「喝喝酒,吹吹風,不要太舒服。」
「呵呵。」
艾布特警司接過杯子,蕩漾了一下抿了一口,笑到:
「今天怎麼這麼悠閒,專門叫我過來喝酒。」
「為什麼叫你過來,你心裡有數。」
邁比利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然後拿起打火機來,點上一根雪茄遞給艾布特,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你跟那個叫季布的走的這麼近,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還是要注意規避一下。」
「啊?」
艾布特聞言一愣,拿著雪茄的手指頓了頓,而後笑了起來:
「我的老朋友,我有點沒有聽懂。」
「我讓你過來,留在這裡,是為了你好。」
邁比利用力的吸了口雪茄,濃烈的煙霧籠罩在桌子上空:
「今天晚上的事情,水有點深,上面的人開口跟我點了一句,所以我把你叫來了。」
「啊?」
艾布特應了一聲,手指彈了彈雪茄:「蔡Sir他的本事這麼大?!」
「畢竟上去過那個位置。」
邁比利擺了擺手,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既然上面開口了,咱們看著就行。」
「咱們也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要知道,我肯定不會害你對不對?!」
「你馬上就要提高級警司了,犯不著在這件事情參和進去,一晚,過了今天晚上,你想怎麼做都行,上面只給了他一晚上的事情。」
頓了頓。
他端起杯子再度抿了一口:「一晚上的時間,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嗯。」
艾布特沉沉的應了一聲,沒有說話。
門口。
艾布特的助理好幾次想走進來,但是又忍住了,最終還是走了進來。
艾布特剛想說話。
「下去。」
邁比利輕聲呵斥了一句:「今天晚上,艾布特在我這裡喝酒,不管其他的事情。」
「好吧。」
艾布特只能無奈的攤了攤手:「你說了算,我的老朋友。」
就在這時候。
艾布特的電話響了,邁比利想阻止,卻被艾布特搶先一步拿起電話:
「我不走,我也不管,但是電話你得讓我接一個吧,對吧?」
邁比利也就任由他去了。
「艾布特先生。」
楊蔻蔻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好。」
艾布特應了一聲,然後捂著電話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邁比利:
「老朋友,今天晚上,有差人抓了一個人,新世界的阿華,被拉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
邁比利搖了搖頭,再度重複到:「我說了,咱們不要管,我也是為了你好,他們華人之間的鬥爭,就讓他們去吧。」
「我有個侄女,她需要季布的幫助,也只有他願意幫忙,目前進展不錯,而我呢,我就這麼一個侄女。」
艾布特呵呵一笑,繼續往下說到:「我現在是不管他們的事情,我也不幫他們,但是就管一點點,讓他們自己去做,是不是?」
說完。
他移開了捂著電話的手。
「你啊你啊,變化很大啊。」
邁比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說到:「黃大仙警署。」
「哦我的上帝,你肯定是我最好的朋友。」
艾布特等邁比利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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