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八面佛眉頭一挑,吸了口氣語氣有幾分意外:「有什麼生意要介紹給我啊?」
「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幫我解決掉林昆這個麻煩才是重中之重,馬上察猜將軍新一輪的原材料就要出貨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這一批原材料我要是分不到的時候,今年一年的時間,忠信義那邊就不會再有新的貨物供給了。」
說完。
他語氣玩味的「呵呵」一笑,話語之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八面佛,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林昆的事情我會去處理,你只要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不要問那麼多!」
老鷹眉頭皺在了一起,雖然心中不悅,但還是強忍著心裡的怒火,沉聲道:
「我手下的人最近出了點問題,對於林昆這邊暫時沒有辦法處理。」
「哦。」
八面佛應了一聲, 沒有接話了。
「林昆的事情先緩一緩。」
老鷹語氣頓了一下,轉而說起了另外一個話題來:「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想跟你說說生意上的事情。」
「澳島這邊有個新的路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一下?」
「澳島?!」
八面佛聞言眉頭一挑:「生意我肯定要做,但是你說的澳島的生意是??他們那邊不是都是賭場」
「呵呵誰告訴你澳島只能做賭場生意的?」
老鷹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直接就否定了八面佛的說法,毫不客氣的譏諷到:
「看來,你對我們這裡的行情還是不夠了解啊。」
「前兩天,澳島一個跟我關係不錯的警司過來出差,我負責招待的他,在夜總會玩的時候,玩了點讓人興奮的東西。」
「一來二去,咱們也就互相了解了,正好,澳島那邊賭場的一個大佬想做白粉的生意,所以也就聊的多了一點。」
「這不,一說起這個事情, 我立刻就想到了你,他這次過來其實也是找合作商的, 我就提了一嘴,他興趣很大。」
老鷹的語氣沉了幾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嘶」
八面佛吸了口氣,明顯陷入了思考之中。
「沒興趣?」
老鷹聽著他的這個語氣,立刻就點了點頭:「行,你這麼說我就心裡有數了,那我就讓他先回去吧。」
「等一下,我這還沒有開始說話呢。」
八面佛叫住了老鷹,摩挲著下巴的鬍鬚:「澳島的誰想要跟我合作啊?!」
「誰?」
老鷹哼笑一聲:「誰我肯定不能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去打聽打聽,澳島現在誰的賭場生意做的最大,他身邊的人。」
「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這麼多,其他的我也不多說,在沒有見到人之前,我能告訴你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
「好。」
八面佛聞言沉吟了一下:「你這麼說我心裡就有數了。」
「有沒有興趣合作一把?」
老鷹舔了舔嘴唇,繼續往下說到:「如果你要是有興趣,我就讓他們在這裡多待幾天,如果沒有興趣那我就讓他們先回去了。」
「興趣肯定是有興趣的。」
八面佛摸出一根雪茄來點上, 吮吸了一口, 沉吟道:「多大的盤子啊?」
「有我們一半的體量吧。」
老鷹給出了對方的需求, 斟酌到:「如果要是能談下來,按照他們現在的這個發展速度,不出半年時間,就可以達到跟我們一樣的需求了。」
頓了頓。
他再度說到:「他們這一批的需求非常著急,希望能儘快談妥供貨,原本他是想要去找林昆的,被我攔下來了。」
「他們需要多少啊?」
「三千萬的貨。」
「這麼多量,一時半會我也運不過來啊。」
「傻佬。」
老鷹齜牙一笑,搖頭道:「你給我們運來的這一批貨不是還沒有到嗎?直接開去澳島,先給他們卸下來一部分,剩下的再繼續往我們這邊運。」
他沒好氣的說到:「兩邊先把這批貨分一分,後面你再繼續把這批貨的缺口補齊不就行了。」
「嗯…」
八面佛沉吟了一聲,隨即點了點頭:「這麼說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那行。」
老鷹滿口答應下來:「那我就跟他談妥了,回頭貨到了港島,這批貨的錢我一起給你。」
「怎麼?不讓我過來見見他啊?」
八面佛笑聲沙啞,語氣玩味:「澳島的市場我早就有興趣了,你讓他等我幾天,我正好過來跟他聊聊。」
「我頂你個肺啊。」
老鷹沒好氣的笑罵道:「這不是港島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麼,一來一回的難免出什麼岔子,這件事交給我談就好了,下次有機會的話,再讓你們碰個面吧。」
「我自己來吧。」
八面佛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絕了:「澳島的市場我還是很有興趣的,這種事情就不勞煩你代勞了,區區一個林昆而已,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
「那行。」
老鷹見此也不好再繼續多說什麼:「那我就讓他們多待兩天,等你過來。」
「好。」
雙方的電話到此也就掛斷了。
「八面佛啊八面佛。」
老鷹拍掉電話,摸出香菸來給自己點上,重重的吮吸了一口,喃喃自語道:
「既然你主動說要過來,倒也省的我再浪費口舌了。」
·····
兩天後。
晚上九點。
忠信義下面的一家夜總會。
包間裡。
季布帶著烏蠅、阿積兩人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抽著香菸,時不時的聊上兩句。
沒多久。
包間門打開。
一襲西裝的連浩東跨步走了進來,目光落在了三人中間的季布身上,上下打量著他。
身後。
手持八面漢劍的駱天虹跟阿亨跟了進來。
阿亨穿著一身緊身衣,健碩的肌肉被緊身衣緊繃凸顯,他冷著臉,面無表情的掃視著季布三人。
「叮」
金屬劍鞘撞擊在地板上發出金屬撞擊聲。
駱天虹嘴裡叼著牙籤,雙手拄著八面漢劍劍柄,腰板筆挺而立,額前藍色的三七分髮型,劉海垂下半遮掩他的臉。
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腦袋微抬眼神輕蔑,快速的掃了眼沙發上的季布三人,眼神依次掃過季布、烏蠅。
最終。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頭白髮的阿積的身上,原本輕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興趣。
阿積正好也在看他。
兩人眼神對視,都從彼此身上看到了一絲意外,默默的給出了一個評價:
遇到同行了。
「呵呵。」
連浩東哼笑一聲,邁著步子走了過去在季布的對面坐了下來,摸出西裝內兜的萬寶路來:
「季老大,抽根香菸。」
「謝謝東哥。」
季布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連浩東,笑呵呵的接過香菸來點上,吮吸了一口:
「早就聽說過東哥的名頭了,今日一見,果然大佬氣派十足。」
「謝謝季老大誇獎。」
連浩東哼笑一聲,身子往前探了探:「我也早就聽說過季老大的名頭了,只不過今日一見屬實是讓人有些失望了。」
他語氣玩味:「你看看你這一身派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小白領走錯了地方呢。」
「季老大靚是靚了點,但是好像不適合咱們這一行啊?!」
「適不適合,你說了不算。」
季布夾著燃燒著的香菸,指尖靈活的轉動著香菸,虎視眈眈的看著連浩東:
「就比如說東哥,看著大佬氣派十足,但你的地位嘛,呵呵阿發都敢跟你爭地位,你說呢?」
「嘖嘖看你來最近沒少打聽我們啊?」
連浩東有些意外的多看了季布一眼,也不生氣:「幾天前,你把阿發差點弄廢了,這件事怎麼說?!」
「阿發?誰啊?」
季布眉頭一皺,伸出小拇指來百無聊賴的摳了摳耳朵:「啊我想起來了,那個差點被我一槍把命根子打掉的撲街啊?」
他的語氣跟著變得理所當然起來:「啊對,阿發確實是我打的,怎麼了?!」
「呵呵。」
連浩東語氣玩味:「那你是不是得給個說法啊?!」
「說法?什麼說法?」
季布腦袋一歪,斜眼看著連浩東:「怎麼?連浩龍都沒有找我要說法,你是他弟弟,你就來找我要說法啊?!」
頓了頓。
他冷笑一聲:「再說了,你應該謝謝我才對,阿發這個人仗著你家大嫂看得起,處處跟你爭,我幫你教訓他,你應該謝謝我才對啊。」
季布說到這裡,正了正身子,叼著香菸往前探了探,虎視眈眈的看著連浩東:
「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來找我要個說法?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
他的手指指關節在卡台上重重的叩了叩,沉聲呵斥到:「你這叫不知好歹,無法無天!」
「嘶」
連浩東聞言吸了口氣,眼睛眯了眯,一縷凶光閃現。
「冚家鏟!」
阿亨聞言表情一變,冷聲呵斥到:「季布,你找死?!敢這樣跟東哥說話!」
說話間。
他猛地往前跨步,右手捏拳速度飛快的打向季布的腦袋。
季布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無比淡定的看著衝上前來的阿亨,不動如山。
「」
一聲突兀的槍聲響起。
包間黑暗的角落裡。
一把裝載著消音器的伯萊塔槍口噴射著硝煙,子彈射擊在阿亨腳步往前的位置。
阿亨原本向前的身子頓時一滯,強行收力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地,保持著剛才的動作,肢體僵硬。
「呵呵。」
季布吐出一口煙霧來,淡淡一笑,雲淡風輕道:「刀槍無眼,再往前,你得死。」
「我…」
阿亨嘴唇抽搐,看著似笑非笑的季布,臉色鐵青的扭頭看向了開槍的位置。
角落的陰影里。
一個穿著大風衣的男子緩緩露出身形,身高挺拔的他,傲然站在原地。
馬克李。
「你很能打嗎?你能打有個屁用啊!」
馬克李不屑的掃了阿亨一眼,淡淡道:「七步以外,我的槍快,七步以內,我的槍又准又快!」
說話間。
他手掌一甩,手裡的伯萊塔旋轉一圈收入風衣的口袋之中。
「哼!」
駱天虹冷笑一聲,左手攥著八面漢劍朝著馬克李衝去,右手把持在劍柄之上,漢劍出鞘。
季布看著超著馬克李而去的駱天虹,眼角眯了眯。
「唰!」
不等季布開口,阿積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右手捏拳打向駱天虹的腦袋。
駱天虹有感,腦袋一扭躲避開這一拳,強行收回身子,更改目標直接抽劍。
赤手空拳卻又實戰經驗豐富的阿積又怎麼會讓駱天虹發揮出他八面漢劍的優勢呢。
阿積的速度比他更快幾分,迅速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與之貼身站立,左右出拳。
駱天虹反應速度同樣不弱,每次都能精準的格擋住阿積的出招,但也只是僅僅如此而已。
「嘭嘭嘭!」
連續幾聲沉悶的撞擊聲中。
駱天虹連續三次拔劍,但每次漢劍劍身抽到一半,又都被阿積按著劍柄強行拍了回去。
最終。
「啪!」
兩人抬腳對踹,然後受力各自往後退步,拉開了距離。
燈光下。
藍色頭髮三七分髮型的駱天虹跟一頭白色碎發的阿積相對而立,皆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
「啪啪啪」
連浩東拍著手掌站了起來,掃了眼退回陰影之中的馬克李:「天虹,阿亨,退下吧。」而後看向季布:
「真是看不出來啊,季老大身邊這是臥虎藏龍啊?!要槍有槍,要人有人,不一樣吶。」
「那是當然。」
季布當仁不讓,理所當然的應聲,語氣之中充滿著濃濃的自信:
「我身邊要是沒兩個有本事的人,那我季布還出來混個屁啊,乾脆不如來跟著東哥混算啦。」
「哈哈哈」
兩人仰頭大笑了起來。
「好,季老大果然有點本事。」
連浩東笑了一聲,很自然的揭過去了這個話題:「阿發的事情咱們就不談了,還是來談談咱們的正事吧。」
「八面佛,怎麼處理?!」
「很簡單。」
季布吐了口煙霧,把手裡剩下的半截香菸掐滅在菸灰缸里:「你們動手,我們看著,最後把人交給我,就是這麼簡單。」
「你們上面的人應該跟你說了吧,東哥沒道理過來問我啊?」
「呵呵。」
連浩東笑著點了點頭:「有道理。」
PS:謝謝舵主獨坐海邊看日出的四千五百點打賞,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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