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220：捉一對神鵰俠侶進口袋！金大俠，休走！
奸商就是這樣煉成的…
在回去的路上，白飯魚對高要是讚不絕口：「奸，太奸了。」
「幾百塊啊，就讓人玩命。」
他說的當然是高要給3倍薪資的事情。
高要嘴角抽搐，泰山真是真性情啊。
「岳父。」
高要幽幽道：「最近沒少去濠江，喔？」
「嗯？」
白飯魚警惕的看著高要，他咳嗽下：「賢婿啊，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就不要跟女人講了嘛。」
「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是不是？」
白月嫦曾經放話，要是老鰥夫膽敢再押船去濠江，那她就要搬走老鰥夫的銀庫…
高要嘴角露出笑容：「岳父，那你還認為小婿是奸…」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白飯魚迅即改口：「誰不知道我家賢婿急公好義？」
「前面停車，我想起來了，還約了人…」
白飯魚自己是開了車來的，只不過既然要談事，便坐高要的專車，現在看這姑爺好似有什麼壞心思，便急急跳車走人。
高要聳聳肩，這個叫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話又說回來，岳父最近在濠江是風生水起嘛，竟然隨便就往廖創興銀行存了50萬…
「去德輔道。」
經過前期緊鑼密鼓的籌備，遠方日報已經開張，其辦公地點設在德輔道，按照孫立仁的說法是，那裡他人頭數，好關照。
日報開張已經5天，當時報紙一般都是免費派送…
是的，就是這麼豪氣。
這當然是因為左右兩派的鬥爭嘛，大家為了傳播自己的理念，那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不過呢，說是免費，但是不可能全部免費，報社可是筆大開支啊，肯定要有其它的進項。
這個進項呢就來自於GG。
這GG呢就要靠副刊啦，看它是如何的奪人眼球吸引人的注意力，然後讓GG商過來投放GG。
說起這一塊，那真是有的說道的啦。
港島的傳媒一向被詬病渲染色情、暴力及偷拍名人，那是出了名的沒有底線，而且是一脈傳承。
舉個簡單的例子，後世的時候有個報紙於大潭郊野公園安裝小型天文望遠鏡，24小時錄影某天王在黃竹坑的住所。
守候一個多月後，終拍得某天王餵某樂吃香蕉的畫面，並把相片刊登在封面，及附以露骨字眼作為標題，且在內頁刊登他們30天慾海奮戰的偷拍照。
這等風骨其實在40年代的時候就展現了啦…
高要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他一向認為報紙麼打打擦邊是沒有問題，但是不能往變態方面去發展，那就失了報紙的本意了。
「阿仁？」
高要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孫立仁了，他看著眼前這個雞窩頭、熊貓眼的孫立仁，當即懵了：「你多久沒休息了？」
孫立仁咧嘴：「老闆，那倒沒有，就是這陣子吃住都在報社，所以看起來邋遢了點。」
「無妨無妨。」
其實何止是他，高要看其他報社的成員泰半也是這種情況，真是夠拼的。
高某人也沒什麼能做的，就說道：「這個月算3薪。」
孫立仁也不客氣，他大聲道：「老闆發話，這個月算3薪，都他娘的賣點力，別讓人笑話。」
眾人歡呼，這個講必要為老闆牛馬，那個又講仁哥放心，他已經挖到大料，必然驚爆世人眼球。
看到這群小伙子這麼有精神，高要就放心了，他跟著孫立仁走進辦公室。
好傢夥，這傢伙果然在這裡支了張床，菸灰缸里插滿煙屁股，紙張散落桌上…
「阿仁。」
高要不得不提醒孫立仁了：「事業是重要，不過身體也很重要，伱再這樣，我要強制你放假了。」
「是，是，是。」
孫立仁一邊賠笑一邊收拾位置：「老闆，先坐。」
他先請高要坐下，而後拎起茶壺就給高要衝了杯濃茶，
「老闆，你放心。」
孫立仁保證：「也就是這段時間，等後面流程全部完善以後，大家的生活節奏就能恢復到以前了。」
什麼樣的將就帶什麼樣的兵，孫立仁都如此拼命，他下面的人當然也有樣學樣。
高要聳聳肩：「你說的。」
「現在情況怎麼樣？」
報紙是免費送的，情況麼也就那樣，畢竟說不準有師奶、阿婆什麼的拿回去墊東西、包東西什麼的嘛。
「報販協會那邊講發的倒是挺快。」
孫立仁擰眉：「不過現在剛剛起步，我們的新聞還沒有什麼爆點，都是人云亦云。」
孫立仁在這一行都摸爬滾打十幾年了，他非常清楚裡面的狀況，所以並不以當下報紙的銷量為意。
不過想挖爆點什麼的非常需要群眾面，簡單點講就是線人以及狗仔。
比如說新聞是什麼？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啊。又比如潘金蓮孝服底下的紅裳，定要立場鮮明而又迅捷的表達內容的嘛。
高要早有主意，他說道：「阿仁，後面的時候呢，你自己去找阿晉他們飲酒。」
「做新聞的嘛，一定要跟三教九流打在一起，不能太清高。」
孫立仁咧嘴：「老闆，我就是這麼想的，就是擔心晉哥他們嫌我掉書袋。」
高要哈哈一笑：「大家同坐一條船，不會，不會。」
他又問孫立仁副刊這塊。
孫立仁對此有點糾結，當時報社一般喜歡誇大其詞，就說什麼兇殺案…
當時的一些報社非常喜歡把滿身是血的屍體照片登在頭版，甚至刊登連環圖（各個角度的照片）。
孫立仁認為這種博人眼球的手段必不可取，但是他又一時沒有想到太好的辦法，便有點糾結。
「阿仁。」
高要對此倒是早有準備，他在來之前就有詢問過高晉、白飯魚等江湖中人，然後由此得出一個結論。
「其實大家都是俗人，我們做的也不是什麼高雅的內容，要有市井氣。」
高要說道：「這等以他人性命來吸引眼球的事情不是我們應該做的。」
孫立仁點頭，這等於是在消費死者，簡直就是無有道德。
高要問了一個問題：「除了吃喝拉撒外，廣大市民最有興趣消遣的是什麼娛樂？」
孫立仁沉思：「賽馬？」
高要微微一笑：「電台還放什麼？」
孫立仁啊的一聲，他拍下手掌：「賽狗！」
沒錯，當時廣大市民最關注的是賽馬以及賽狗。
賽狗從阿美麗肯那邊傳到濠江，1931年開業，不過濠江那邊的人對賽狗沒有什麼興趣，所以賽狗公司只是經營了幾年便轉手下一家。
遺憾的是下一家也沒有撐住，最終在36年的時候關張大吉。
但是！
港人喜歡賽狗…
這就是牆內開花牆外香啊。
濠江的賽狗場是關了，但是港島這邊的卻開起來了，由於港島禁止賭博，所以賽狗是不合法的。
關鍵人家地方開在新界，那些鄉下仔可不會鳥什麼港府，然後人家又以其它名義買通電台播報。
好傢夥，那生意興隆的呀…
高要為什麼知道這個？當然是因為他的岳父白飯魚嘛。
這個老鰥夫在龍城一個人待的時候，最喜歡吃點花生米喝點五加皮，然後聽狗經。
按他的說法，那個叫神清氣爽啊…
也是因為白飯魚的提醒，高要才想起明報的創刊史。
「馬經？狗經？」
孫立仁眼光大亮，他反應過來了，是啊，市民就是喜歡這些玩意。
雖然當時也有馬經刊文，當時那玩意哪有報紙來的方便？
再加上狗經！
齊活了！
「老闆，你真是經營天才。」
孫立仁佩服不已：「這回絕對沒問題了。」
「老闆，我敢向你保證，最多一年，報社就不會虧本了。」
高要被逗樂了，這他娘的保證真是讓人愉快啊。
不過辦報社就是這樣，後世的時候，明報的銷量時高時低的，逼的查先生不僅要親自提筆寫文，還得再在明報上登什麼馬經、狗經…
如此才把明報的銷量一路給提上去。
高要現在等於是提前了而已，說起這個，他忽然想起來了，好像再過幾年因為南下旅居港島的吳氏太極拳宗師吳公儀會在濠江迎戰白鶴拳派掌門陳克夫，此戰後來被稱為「龍虎鬥」。
他忽的微微一笑，要是能把査先生等武俠大家捉來給遠方日報執筆就好了。
說起這個，高要忽的想起來了，正所謂英雄愛美人，查先生可也是個痴情種子啊，據說為了夏夢，還特意去長城那邊做編劇，甚至因為美人戲稱自己是姚家阿姨而特意取了個姚嘉衣的筆名。
夏夢？
高要眼睛亮了，據說這是一個如西施般美麗的才女，是電影圈大名鼎鼎的美人，更是票房的保證，在《長城畫報》舉辦的十大明星選舉中名列第一，號稱長城大公主！
她在哪？
「老闆？」
孫立仁看高要似乎有點魂不守舍，這就稀奇了，難道老闆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
「哦？」
高要抬頭，他洒然一笑，自己現在真是求賢若渴，為了尋人才，連夏夢的主意都打上了。
自己可是有婦之夫呀。
話又說回來，夏夢應該到港島了吧？
「無事。」
高要說道：「我也就是這麼點主意，後面的你看著辦。」
孫立仁曉得高要準備走了，便趕緊應下：「老闆放心，我已經很有把握。」
「遠方日報定然能夠在港島紮下腳跟。」
「好啊。」
高要對此非常高興，娛樂城還不定什麼時候開張，在此之前，手上有個得心應手的報社肯定好過其它。
「我走先，別送了。」
「還有，一定要注意休息。」
高要特地囑咐：「阿仁，你的命可是很重要的。」
孫立仁心中暖烘烘的，所謂士為知己者死，老闆如此禮賢下士，自己自然應當全力報答，
「老闆安心。」
孫立仁笑道：「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會安排好。」
有時候就是心血來潮，他年輕的時候市場躲在被窩裡拿個小電筒看武俠小說，什麼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哪本他沒看過？
有時候甚至會因為喬峰大戰郭靖的事情跟同學吵的不可開交…
現在忽然穿越港島，與眾多名人為伍並一較高低。
高要忽然發現，咦，好像自己可以集卡名人，到現在為止，他已經集卡了好幾個。
那麼這個金大師是不是能為自己所用？到時候要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在遠方日報上連載，豈不快哉？
高要哈哈一笑，他有主意了。
高某人對金大師還是有點了解的，如果他沒記仇的話，今年年底的時候，金先生會進大公報任職，然後會在明年的時候隨大公報諸公一起來港島，並最終定居港島。
那就很簡單了嘛。
心情很好的高要剛迴轉高公館便叫來林景開始吩咐，
「兩件事，我收到風，大公報準備在明年來港復刊。」
林景心想明年的事情，老爺今年就知道了，真是厲害。
「是的，老爺。」
「關注一下，到時候記得提醒我去談一談。」
林景點頭，他問道：「老爺，是不是讓孫先生去要更合適一點？」
「也對。」
高要心想自己是見獵心喜太過，便笑道：「可以，先記下來。」
林景記下，而後又看著高要：「老爺，記下來了。」
「有個女孩子…」
林景眼光一亮，老爺真是大英雄。
高要一看這情況就曉得他想歪了，便咳嗽聲，
「她好像是叫什麼楊濛。」
「應當是在女院上學。」
當時港島民風淳樸，這男女上學是分男院跟女院的啦。
女院一般就是修女辦的！
高要絞盡腦汁想一下：「應當是及笄之年。」
「你托人去問一問，看看是不是個好苗子。」
林景眨巴下雙眼，他小心翼翼問道：「老爺，是哪方面的好苗子？」
大清律，15就可以結婚，林景算一下，哦，好像挺合適。
但是他是個仔細的人，所以得摸清楚老爺的意思。
高要板著一張臉：「拍戲。」
他不得不解釋一下，因為林景這傢伙明顯想歪了。
來自後世的高某人，怎麼可能因為現在的律令就改變自己的口味？
他可不嗜好什麼蘿莉，也沒興趣去養成。
之所以要找這個夏夢，完全是因為心血來潮！
沒錯，就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