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淳夫是被行平次雄親自送到了門口。💎✌ 69SнǗx.Č𝓞爪 🐍🐠
看到大人物們一臉諂媚的樣子。
在門口觀望事態的酒店安保隊長有點傻眼。
事情好像並沒有向他預判的方向發展。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三木淳夫再次走到他的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被拍的肩膀快散架的安保隊長,極力讓自己露出憨厚無害的笑容來。
「隊長,他為啥這麼喜歡拍你的肩膀?」
「我怎麼知道?」
而回到奔馳轎車中的三木淳夫將談判的結果告訴了一直在等待消息的汪南。
「老大,三木那斯妥協了,他們願意以每個月去10億日元的價格聘請我們分屋會成為他們的外聘安保!」
汪南聽此,對這個數字也挺滿意的,聽老闆的意思,這門生意可以做個五六年,這還是常規費用。
如果真要分屋會出手的話,還有另外的勞務費。
最讓汪南欣喜的是,事實證明這條路是可行的,不用留一滴血也可以收保護費。
想到這,他吩咐道:
「三木接下來你要辛苦點,趁著眼前的機會多和幾家公司簽訂外聘安保協議,讓幕僚和調查科的人都動起來。
有證據直接找上門去,沒有證據就讓那群新下海的妹子多製造點桃色醜聞。」
因為股市大跌,房市下跌,櫻花的經濟正處於一個從巔峰跌落的動盪期。
很多人都因此失去了工作,很多家庭都背負了高額房貸。
不想被銀行收走房子,他們只能想盡辦法的賺錢。
這個時候櫻花的妹子們站了出來,不少美女不顧世俗的眼光,大規模地開始下海拍片。
權怒羅原本就是做茶藝的,自然手上不缺資源。
有錢的男人和普通男人沒什麼兩樣,有了錢更管不住下身。
有句話叫,英雄不過美人關,很多英明了一世的大人物都是在這方面吃了大虧。
能像東哥一般,寧願被曝也不接受控制的只是少數中的少數。
三木淳夫有了這次經驗,自然樂在其中。
他非常享受人家稱呼他為先生。
在創收這方面,權怒羅一直效率很高。
很快東京都乃至關東區,北海道商圈都冒出了一個喜歡拍人肩膀的大佬。
他頻頻出現在各個上市公司的股東大會上。
越來越多的公司和分屋會建立了合作關係。
分屋會一時在上流社會名聲大噪。
就連已經升任為副相的黑田方明,都隱隱聽說了分屋會的大名。
他也是無意中從一名喝醉酒的富商嘴中得知了分屋會的大名,細問下才知道分屋會幹的是什麼勾當。
這樣的手法,讓他的腦海里立馬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坐到財相的位置,正是陳老闆找到了首相的負面新聞,他才有了坐地起價的籌碼。
別人看不出分屋會在做什麼,卻瞞不住他的眼睛。
那位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繞過本土財團,控制櫻花的上市公司!
如果坐視不管,陳龍遲早有一天會控制櫻花大半的大企業!
說句心裡話,他有點被陳龍的野心給嚇到了。
這個傢伙不是只想賺錢嘛,現在又在做什麼?
想到這,他再也坐不住,將電話打到了陳龍的案頭。
「陳先生,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黑田兄,你在說什麼?」
黑田方面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分屋會!」
「哦,這個啊,我只是想趁著機會收一點保護費而已,有什麼問題嗎?」
「你是想以此控制所有的上市公司嗎?」
對於這一點陳龍並沒有矢口否認,他話音一轉:
「黑田兄,難道你就不想在幾年後更進一步,成為櫻花權力最盛的人,我也是為了你的大業做準備啊。」
黑田方面沉默了,他難道還要跟陳龍說謝謝您嘞。
陳龍卻繼續說道:
「如果我的計劃成功的話,你可以一直坐下去,你完全有機會在選舉中獲勝。」
「以我們的力量,你不會有任何對手,你想坐多久就多久。」
「你要是覺得這個位置坐膩了,你還可以讓你的兒子繼續坐。」
你拿這個考驗幹部?
黑田方面此時也冷靜下來,最後的一點信念隨之蕩然無存。
他在心底認真地權衡得失。
作為財相他非常清楚未來櫻花的經濟會快速衰落,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櫻花國力衰落。
他一直將自己視作真命之子。
只有真正的踏上權力巔峰,他才有機會改變這一切。
想到這,他算是認可了陳龍的說法。
並且主動提議道:
「我可以讓人配合分屋會的行動,但他們做事不能太過,以後要更低調行事。」
「安啦,有你在,我們會很安全,不用兩年,櫻花本土財團就沒精力放在我們身上,到時候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的崛起!」
黑田方面心中也隱隱有點激動,自己的金主掌控了如今最活躍的紙質傳媒新建築,再加上商業上的控制,自己成就大位指日可待!
陳龍小聲提醒道:
「櫻花的經濟會迅速進入一個低谷期,會出現大規模的破產潮,到時候輿論會對大藏省非常的不利,我建議你找一個替罪羊早做打算,最好能將大藏省一分為二,再將央行徹底獨立出來。」
「將大藏省一分為二?」
「央行從大藏省分出來?」
黑田方面第一反應是,陳龍想要他分權,但再認真一想,以後內閣都是他的,再怎麼分內閣都是他的班底。
他意識到陳龍的提議很有道理,的確需要一個部門為泡沫經濟背鍋,腦海里也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央行現在是由三野重康負責,他有了自治權,木龍派系所掌控的權力將達到頂峰!
而且他也意識到大藏省的權力太大,從首相角度來看,的確有點尾大不掉,處處受到制約。
他不由地苦笑,電話那頭的傢伙,不愧是「聖師」啊,明知道他不懷好意,卻想不出令他拒絕的理由。
他只能無奈地說道:
「好,一切都聽從您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