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回家幹嘛?」
江帆和陳怡曼從家裡離開後,一路上氣氛都很尷尬,所以沒說幾句話。
當陳怡曼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帆已經開車來到了她家樓下。
江帆跟她說道:「你今天不適合上班了,在家裡好好休息吧。這個時間,叔叔阿姨都去學校了,家裡肯定沒人了。」
陳怡曼剜了江帆一眼:「呵呵,你想的還挺周到!」
「那當然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要為你想的周到一點了。」
陳怡曼反問道:「誰說我是你的女人了?」
「拜託,那天是誰跟我說的啊,說古時候,男人要是看了女人的腳,都要對女人負責。現在你的第一次都給了我,我難道不該為你負責?」
說到這裡,陳怡曼的臉蛋通紅。
她的小手攥著衣角,怯生生的問道:「那……那你要怎麼對我負責?」
「把咱倆的名字融合到一起,如果生男孩叫他江陳,生女孩叫她江晨,怎麼樣?」
陳怡曼眨了眨大眼睛,然後摸了摸江帆的額頭,問道:「江帆,你沒病吧?這怎麼還上升到生孩子的高度了?」
「我要為你負責,當然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負責啊。昨天幾次都是在裡面,曼曼同學,你可是高材生,你不會不知道這種行為意味著什麼吧?」
陳怡曼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但她剛剛反應過來。
她的小嘴兒半張,臉上的表情稍有些震驚。
「你……你說什麼?你都是在裡面?江帆,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你快告訴我,你在跟我開玩笑!」
「當然不是開玩笑的,不過你也不用過分擔心。自然受孕的概率,也沒有那麼高。但是呢,確實有概率。不過你放心,不論你懷沒懷上,我都會為你負責的。」
「可是……可是我今年才二十三,我還不想這麼早當媽啊……」
「那你昨天為什麼不提醒我設外面?」
陳怡曼氣的舉起小拳頭就朝江帆的胳膊上連砸了好多下,邊打邊罵道:「你這個混蛋!這種事情難道不該靠自覺的嗎?」
自覺?
陳怡曼還是年輕了……
真的到了那個關頭,有幾個男人能自覺啊?
江帆順勢把陳怡曼香軟的身軀抱在懷中,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後背。
漸漸地,陳怡曼的情緒也就穩定了下來。
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種種,江帆還有些意猶未盡。
這姐妹倆,居然就這麼被自己拿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還多虧了他爸媽的神助攻!
江帆在陳怡曼的秀髮上輕輕親吻,隨後溫柔的說道:「這幾天注意身體,不要去上班了,也不要做劇烈運動,一有時間我就會來陪你。」
陳怡曼的小腦袋在他懷中蹭了蹭,說道:「嗯,放心吧,我沒什麼大事的,就是有點疼。要是有時間的話,你要多去陪陪楚歌。從你出院到現在,還沒有去見過她吧?」
是啊,江帆這回能撿回一條命,多虧了楚歌。
楚歌是他現在最應該感謝的人,只是,他們之前是那種劍拔弩張的關係,現在突然變成了我的體內流著你的血這種深刻的關係,讓江帆一時間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她了。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嗯,放心好了,我會去找她的。」
如此,陳怡曼就上樓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江帆才捨得離開。
他將手機開機,給余鵬飛打了個電話過去。
昨天這小子大半夜打電話來,差點壞了自己的好事,也不知道他跟劉若溪現在怎麼樣了。
想當初,江帆被楚歌拒絕的時候,人家余鵬飛可是天天陪他打遊戲、喝酒,陪了他很久的。
要是他被劉若溪拒絕了,江帆肯定是要去陪陪他的。
結果余鵬飛給他掛了。
又打一遍,又掛了。
打了第三遍,他終於接下。
看來,他真的是受刺激了。
結果江帆正要開口安慰他,他就問道:「大哥,你大早上打什麼電話?有病啊?有事說事,我和我們家若曦正喝豆腐腦呢!」
江帆:「??」
江帆慘遭嫌棄,氣的他掛了電話。
不過知道余鵬飛已經成功追到了劉若溪,江帆也就放心了。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江帆先是去了一趟公司,看了看時佳一的專訪。
然後在時佳一給他發的數張寫真中,選擇了一張最具她個人風格特色的一張美腿照,印刷成海報,作為贈品。
本來現在就有謠言,說國民女神談戀愛了。
如果這個時候出一期關於時佳一的擇偶標準的雜誌,江帆相信一定會火上一把。
忙完了公事,江帆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私事了。
這個時間,楚歌肯定在公司,江帆便開車前往海翼GG公司。
自從上次江帆在GG公司大鬧一番之後,全公司上下,就沒有敢再議論楚歌了。
張覽也給她安排了一間獨立的辦公室,並且提升她為副經理,工資照之前翻了兩倍。
雖然只是副經理,可是連經理見了她,也得客客氣氣的。
可以說,楚歌現在在公司完全是橫著走了……
而且,海翼GG公司還免費為麒麟裝修公司做了GG策劃。
楚歌是想把錢給張覽的,哪怕是成本價呢?
結果張覽給出的答覆是:什麼成本價?我們沒有成本。
所以,現在楚歌每天到了公司,就是看看雜誌,喝喝咖啡。
看一看窗外的風景,實在無聊了就跑去找陳怡曼聊天。
和初入職場時的謹小慎微相比,如今這種生活,簡直不要太爽。
不過,楚歌也有自己的煩惱。
又或者說,這個年代的年輕人,不適應這種擺爛的生活,他們還是很在意被人對自己的看法的。
楚歌現在就擔心,除了培優教育外,她沒有任何業績。
那別的同事該怎麼看她呢?
所以,她現在也迫切的想談成幾單生意。
唉,可是,跟誰談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敲門聲響起。
楚歌說道:「請進。」
房門打開,一個她想見又不想見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