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帆和陳怡曼準備離開的時候,江躍進突然開口:「對了,太晚了,我看,今天晚上你們兩個也別走了。」
江躍進一句話,讓已經微醺的江帆,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邊上原本就清醒的陳怡曼,則震驚不已,臉紅心跳。
這怎麼行?
人家陳怡曼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江帆趕緊說道:「不行,爸,媽,我倆還有事。那啥,我倆……呃……我倆就先走了。」
「有事?這都十點多了,有什麼事?你個小兔崽子,你再跟老子扯犢子,你看我不打你!」江躍進指著江帆鼻子罵道。
江帆被罵的哭笑不得的,因為他感覺已經好多年沒有人這麼罵他了。
是啊,自從結了婚生了孩子,他在父母眼中,就正式成為大人了,他們就不咋罵他了。
所以現在,江帆覺得老江的罵聲親切無比。
「小帆,你聽你爸的。今天是咱家第一天搬家,按照咱們村的習俗,我們倆的屋子和你的屋子,必須得有人住。」
江帆嘴角一陣抽搐,不解的問道:「媽,您能不能別忽悠我?我怎麼不知道咱們村還有這種規矩?」
「你當然不知道了,你想想,你長這麼大,咱們家搬過家嗎?」
「呃……這倒也是。」
曲艷接著說道:「第一天把臥室住滿,寓意咱家以後團團圓圓,而且不會漏財。要是住不滿,不吉利的。」
算了,自己重活一世最大的願望,不就是滿足他們老兩口的心愿嗎?
江帆只好說道:「那行,我住,我住。不過呢,我可以住,曼曼就不住了,人家還得回家呢。我先送她出去,給她打上車,我就回來。」
「哎?那不行啊,你怎麼能攆曼曼走呢?」
曲艷拉著陳怡曼的手說道:「曼曼,你是嫌棄大爺、大娘嗎?你不願意給我們當兒媳婦嗎?怎麼還要走呢?」
陳怡曼一愣,趕緊解釋道:「阿姨,我怎麼可能嫌棄您和大爺呢?我……我也沒說不住啊,是江帆說的要送我出去。」
江帆氣的站在原地掐腰,什麼意思?
他們成一家三口了?
江帆擺擺手:「行,爸,媽,那就按照你們說的辦!」
就這樣,晚上陳怡曼陪著曲艷收拾了碗筷後,就跟江帆住在了家裡。
看見他倆進屋,曲艷說道:「老頭子,還是你這招靈啊,咱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還真給他們留下來了!」
「哼,這小兔崽子,還跟我倆裝。我看啊,他心裡巴不得!」
曲艷聲音更小了:「我特意給他們換了白床單,我明天早上看看,有沒有落紅!要是落紅了,咱們就可以催他倆結婚了。」
「那也不見得,你當現在城裡的年輕人,跟咱們那會兒似的呢?洞房前連手都不能拉。行了,你就別操心了。只要他倆能住在一起,那就說明他倆是有感情的。我就怕小帆是找曼曼來騙咱倆的!」
「行了,咱倆趕緊回房,要不然他倆不好意思折騰!」
江帆萬萬沒想到,他和陳怡曼居然掉入了老兩口設計的陷阱里……
他們倆先後洗漱,由於陳怡曼沒有帶睡衣,所以她就跟江帆要了一件T恤穿在了身上。
江帆的T恤又肥又大,在她身上穿起來真的跟睡衣一樣。
T恤的下擺勉強遮住大腿,落在了滾圓的香臀上,隆起了一道絕美的弧線。
她上面也沒穿bra,仔細一看,江帆甚至能看見裡面兩個點。
在陳怡曼吹頭髮的過程中,江帆的眼睛在她身上不斷遊蕩,看遍了她身上的每一處風景。
真白,真嫩啊。
不過江帆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陳怡曼蹙著秀眉,問道:「你笑什麼?」
江帆看著她濃密烏黑的秀髮,說道:「我就是想起,以前你扎雙馬尾,戴著黑框眼鏡,不修邊幅的那段日子了。那個時候,誰能想到,你只要稍加打扮,就是這樣的美若天仙啊?」
陳怡曼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們男人啊,就是以貌取人。」
「這話說的,你們女人就不以貌取人了?」
「不啊,你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
「你想想你看過的那些電視劇,凡是涉及到男人救女人的橋段,如果男人儀表堂堂,女人就願意以身相許,今生非先生不嫁。如果男的邋裡邋遢、窮困潦倒,女的就下輩子當牛做馬再報答恩情。」
陳怡曼不服氣的說道:「那是影視作品!」
「影視作品怎麼了?影視作品它展現出了編劇的價值觀,反映的是當下的社會風氣。她既然能這麼寫,就說明有人這麼幹,因為藝術源於生活。」
「你!」陳怡曼發現自己說不過江帆。
她狠狠的剜了江帆一眼,隨後把小臉轉過去,接著吹頭髮了。
兩人都收拾好了以後,終於躺在了床上。
陳怡曼裹緊被子,跟江帆說道:「江帆,雖然我在你家睡了,但完全是給大娘面子。所以,咱倆今天晚上各睡各的。」
「呃……好,我知道了。」
話雖如此,可身邊這女人的身體,散發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連她的呼吸聲,在江帆聽來都那麼的動聽。
良久,江帆似乎聽到了陳怡曼吞咽唾沫的聲音。
他便試探性的問道:「曼曼,你沒睡呢?」
「還沒,我……哎!你幹嘛!」
「我冷!」
趁陳怡曼不注意,江帆已經鑽進了她的被窩,順便抱住了她的小蠻腰。
她現在正側身躺著呢,江帆的小江帆直接貼上了她的香臀。
這感覺讓她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但海城的夜晚確實比較涼。
她只好害羞的說道:「那……那你就抱著我睡好了,只是抱著我,不准干別的!」
話雖如此,但她的心裡還是感覺一陣燥熱。
因為這種接觸,是此前從未有過的。
這一刻,她的腦海中也閃過了很多畫面,以及楚歌跟她說過的很多話。
就在下一個不經意的瞬間,江帆已經把她身上的T恤給掀了起來。
江帆此刻在做的,正是他很久之前就對陳怡曼做過的。
只不過那時候,陳怡曼還穿著衣服,而現在……
陳怡曼激動的問道:「江帆,你又要幹嘛!?」
「呃……我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