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騎著摩托,英姿颯爽的女人,除了甘靜也沒有第二個了。
之前,江帆答應了她,會教她功夫。
不對,準確的說,是甘靜答應了他,會讓他以他想要的方式去教她功夫……
如此,兩人昨天簡訊聯繫之後,約定了今天見面。
看見江帆又跟女警花走了,余鵬飛只能望而興嘆。
他無奈的嘀咕道:「你說他會泡妞吧,他攪和的我追不上劉若溪;你說他不會泡妞吧,這小子身邊美女就沒有斷過……他也就比我帥了一點點,高了一點點,有錢了一點點,怎麼就有這麼多美女喜歡他呢?」
昨天跟甘靜約好了,所以江帆沒有開車。
特意上了她的摩托,也想感受一下這大美女的車技。
結果他的手才剛剛抱住甘靜的小蠻腰,甘靜就威脅道:「江帆,待會兒車開的太快,手不要亂摸!否則,老娘剁了你爪子!」
江帆也不反駁,任你現在隨便放肆。
一會兒,有我折騰你的時候……
「甘警花,你準備帶我去哪啊?」
「去我家。」
江帆驚訝的問道:「去你家?你是認真的嗎?你家也不是練武的地方啊!」
甘靜吐槽道:「收起你那沒見過世面的嘴臉,說得好像你去過我家似的。我家能不能練武,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江帆沒再說話,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現在啊,只想感受一下甘靜的小蠻腰到底有多細。
大概十分鐘後,甘靜就帶著江帆來到了她家小區。
他們路過了一段讓江帆熟悉的路,也就是他勇撲飛車黨,奪回書記夫人物品的那段路……
當初為了這個局,江帆可是煞費苦心,流汗流血。
手臂上至今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呢,估計這道傷疤要伴隨江帆一輩子了。
江帆突然一陣苦笑,不是替這道傷疤感到苦澀,而是他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就是從那一天開始,變得腹黑了?
變得真的開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
又過了兩分鐘,甘靜總算把車停了下來。
想不到,甘靜家裡也住著別墅。
江帆很驚訝的問道:「甘警花,怎麼你家也住別墅的?」
「你這話說的蹊蹺,我家為什麼不能是別墅呢?」
「呃……據我所知,海城的規矩,是只給大領導配別墅啊?大領導之下的領導,雖然也會有配套的房和車,但絕對不可能是別墅。」
甘靜摘下了安全帽,將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露了出來。
可能是知道今天會流不少汗,所以甘靜也沒化妝,但這並沒有讓她的美貌打什麼折扣。
她看了眼江帆,有些驚訝的反問道:「你知道的不少啊?你怎麼連這件事都知道?」
「道聽途說,道聽途說。」
「哼,算了吧,我知道,你是個商人。商人嘛,當然是利字為先,你肯定把海城的主要領導,姓甚名誰,家住哪裡,家裡的主要成員,都記得滾瓜爛熟了吧?」甘靜冷嘲熱諷道。
「何止何止,你小瞧我了。我連家裡主要成員的胸有多大,都親手摸過了!」
「江帆!你好大的膽子!我……」
江帆挺直了腰杆喝止道:「你要幹啥?你還要欺師滅祖不成?來來來,為師就站在這裡,你動我一下你試試?我……哎呀我操!你特麼還真踹啊!」
江帆本來想用自己師父的身份壓一壓甘靜的暴脾氣,結果沒壓住……
她一腳就朝江帆的屁股踹了過去,直接給江帆踹了個趔趄。
要不是江帆反應快點,這下非被她踢個狗吃屎不可!
在江帆認識的所有女人之中,也不乏一些脾氣暴躁的。
但是比冉馨還愛動手的,江帆是第一次接觸到……
「踹你都是輕的!江帆,你最好有真東西教給我,否則……我也有真東西教給你!」
江帆看到,她家的車庫裡,可是別有洞天。
除了停著兩輛昂貴的摩托和兩部轎車,牆壁上掛著各種武器。
甩棍、警棍、棒球棒甚至還有紅纓槍……
不是,為啥要在車庫裡放這麼多武器?
誰還敢吃了熊心豹子膽,來他們甘家偷東西不成?
「跟我來。」
甘靜在前面引路,帶著江帆來到了別墅的地下室。
她家地下室,目測大概有一百五十平,可謂是別有洞天。
除了一個擂台,各種健身器材也是應有盡有。
而且這裡大多數健身器材上沒有落灰,說明一個問題,這裡不是擺設,甘靜經常在這裡訓練的。
能把自己家的地下室改造成這樣,可見,甘靜對武術有多麼痴迷。
同樣可見,甘子良嘴上說反對自己的女兒舞槍弄棒,但心底還是寵女兒寵的不得了。
正在江帆參觀的時候,甘靜也跟江帆說道:「江帆,我……我要換衣服了,你把眼睛閉好。」
「有這個必要嗎?反正你都是要脫,我一會兒不還是什麼都看得到?」
「你少廢話,讓你閉眼你就閉眼。敢偷偷睜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江帆剛剛才領教了她的暴力,所以不敢忤逆,轉過身去,閉上了眼,不知道這貨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但耳邊立馬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江帆知道她已經開始脫了。
不用看,光是這個聲音,就弄得江帆心裡痒痒的。
「好了沒?」
「沒有!」
脫個衣服咋這麼久的?
又過了差不多一分鐘,甘靜才說道:「好了,你可以睜眼了。」
江帆立馬順著聲音源頭看去,天啊……這是什麼美妙的畫面?
只見甘靜雙手抱胸,儘量掩飾身體春光。
儘管如此,她依然掩蓋不住平滑的小腹和身上大片雪白的風光。
尤其是那被手臂夾著的玉茹,半遮半掩下,反而更激發出江帆的獸性。
與她雪白身體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已經漲紅的臉蛋。
她此刻的形態,在江帆看來無比美艷。
也就是江帆沒有繪畫的才能,要不然他會把這一刻牢牢記在腦海中,然後呈現在紙筆上。
江帆咽了口唾沫,說道:「甘……甘警花,把手放下吧,我們……我們準備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