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那隻碰到楚歌肩膀的手,讓江帆無比的噁心。
並非他心中還有楚歌,單純因為,這個女人老子追了四年,也沒有摟過她的肩膀啊?
那你憑什麼摟她的肩膀?
而且還是在收了老子三十萬的情況下,你還要用這種手段。
江帆認為,自己現在只是要了他一條手,而不是要了他的命,已經算是心慈手軟了。
「江帆!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收了洪爺的小弟,奪了洪爺的地盤,你……你就是海城的新老大了!我告訴你,你敢廢了我一條手,強哥和劉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他媽了個逼的,敢威脅我老大!?我操!」
董月絲毫不拖泥帶水,一刀下去,大狗的手跟他的身體分了家。
董月出刀乾脆利落,看得出來,《古惑仔》不是白看的,這種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幹了。
相比之下,江帆都有些心驚膽戰。
這種場面,別說幹了,看他都是第一次看。
但是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前,他可不能讓別人看出他的恐懼。
要是讓別人看出他是個慫比來,他以後還怎麼帶人啊?
大狗的慘叫聲震耳欲聾,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因為一時見色起意,失去一條手臂。
他更想不到,之前在道上籍籍無名的江帆,竟然真的有這樣的魄力……
「大狗,這都是你自找的,這是你不守規矩的懲罰。」
江帆強裝鎮定,忍著想吐的衝動走上前去,踩住了大狗的另外一隻手:「按理說,我應該砍掉你兩隻手的。但上次強哥給了我面子,這次我也還強哥一個面子,這隻手我就留給你了。楚家在海城,是我罩著的。再敢打他家的主意,我就不是要你的手,而是要你的命了。」
「董哥,我們走。」
接著,江帆拉起楚歌的手臂,將她背在了身上。
用一個「蠢」字來形容她,江帆都覺得是抬舉她了。
不難想像,就她現在醉成這德行,如果不是被江帆碰巧碰見了,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
可這也不能怪楚歌,她一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哪裡跟這群流氓打過交道呢?
想到楚歌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家裡,江帆竟然意外的感覺到了一絲心疼。
畢竟,按照上一世的時間線,這個時間,楚歌差不多已經要嫁給自己的老闆了。
這件事,江帆在前幾天也想明白了。
他重生,並沒有影響到楚旭庭借高利貸,也沒有影響高利貸找楚歌的麻煩。
但如果沒有他開培優教育這事兒,楚歌就賺不到那麼多提成。
她為了填上家裡的窟窿,只能嫁給了一直覬覦她美色的老闆張覽。
所以,真實情況不是江帆看到的那樣,楚歌為了錢,嫁給了她的老闆。
而是為了她爸媽,楚歌才甘願犧牲了自己的幸福,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現在,張覽信了楚歌是區長秘書的妹妹,如此,才不敢再打楚歌的主意。
楚歌當然有自己的缺點,但作為人,誰沒有缺點呢?
你江帆就是完美的嗎?
或許,真的要像陳怡曼說的那樣,他不該再欺負楚歌了。
「老闆,我們送你回去?」
江帆考慮了一下,說道:「不用,董哥,今天晚上辛苦兄弟們了,這邊我自己能處理,你們回去吧。」
「不辛苦,老闆,大狗這王八蛋,早我就想砍他了。那我們就走了,有事隨時聯繫我。」
董月做事果敢,敢打敢殺,不拖泥帶水,又重情重義。
能在開疆拓土之時擁有這樣的手下,也算是江帆的運氣了。
江帆背著楚歌回到了自己的包房,時佳一早已經恭候多時。
看著眼前一幕,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莫名的被揪了一下。
「這就是你們大學的校花?看來你們大學還挺普通的嘛。」
江帆憨笑著說道:「嗨,你不要以自己為標準啊?跟你這種國民女神相比,再好看的女人,也都成了普通貨色了。」
聽到江帆這麼說,她的臉蛋掛上了傲嬌的笑容:「這還差不多。」
「不過,佳一,今天晚上沒辦法陪你消遣了,我還得安頓楚歌,我們現在就得走了。」
時佳一聳聳肩,她本來還打算跟江帆合唱一首的,看來只能等下次機會了……
江帆背著楚歌上了車,思來想去,給楚歌帶去了時佳一所住的酒店。
給她送回家,沒法跟楚旭庭解釋;
給她帶回自己家,沒法跟冉馨解釋;
多方考慮,只能把她安頓在酒店一晚。
路上,他還接到了楚旭庭的電話,江帆還是讓時佳一幫忙接電話,才勉強矇混過關。
江帆又開了一間房,給楚歌抱到了大床上,從始至終,她就沒有醒來過。
床上,她不雅的躺著。
裙擺下那雙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在了江帆的眼下,肌膚吹彈可破,裡面的邊邊都被江帆盡收眼底。
看來,楚歌也不是小女生了,也開始穿上蕾絲的物件了。
看著她那張美艷絕倫的小臉,紅潤姓感的芳唇,江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趕緊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然後退出房去。
不行,再看下去,真的要犯錯誤了。
隨後,他來到了時佳一的房間,準備跟時佳一告別。
時佳一冷嘲熱諷道:「呦,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走了呢。捨得那位女大學生嗎?」
一開始在酒吧里,燈光昏暗,時佳一併沒有看清楚歌的長相。
上了車,楚歌坐在她身邊,她才有足夠的時間觀察楚歌。
這才發現,楚歌原來竟是個身材樣貌俱佳的美人兒。
就算比起那些當紅小花旦,也不遑多讓,而且身上還比她們多了一絲清純。
所以,她本來以為江帆要趁火打劫,不打算從楚歌的房間裡出來的。
江帆解釋道:「哪裡是什么女大學生啊?人家都畢業好幾個月了。再說了,我雖然好色,但是我懂法。我這種行為,叫酒後迷奸,她萬一睡醒了以後把我給告了,我可是三年起步。」
時佳一冷哼一聲:「那你當年趁我昏迷,脫我衣服摸我的胸,又算什麼?」
「呃……當年我未成年,所以你只能從道德層面上來批判我,但我並沒有違法。」
「你!你!」
油嘴滑舌的江帆,給時佳一氣的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