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靜眨了眨大眼睛,抬起小手又準備朝江帆身上打下去。
「你個不要臉的,你當我傻?練什麼功需要不穿衣服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楊過和小龍女練功夫的時候就不穿上衣,要不然人家倆是怎麼產生感情的?所以你要是怕跟我產生感情,就不要拜我為師了。」
江帆此言非虛,他跟小北練功的這段時間,確實就是沒穿上衣啊!
只不過,不是因為別的。
單純因為他太熱了……
「呵呵,你覺得激將法這種小兒科對我有用嗎?再說了,楊過和小龍女是虛構的!」
「故事是虛構的,行為是真的。」
江帆頓了頓解釋道:「我的師父教過我這麼一句話:用來表演的功夫是武術,用來殺人的功夫是國術。你既然對此沒有興趣,又何必糾纏我教你?行了,沒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不許走!」
甘靜拉住了江帆的胳膊,接觸到他肱二頭肌的時候方才感覺,他的肌肉居然如此健碩、發達。
這倒不是小北的功勞,而是江帆從小就喜歡運動的緣故。
「你必須得教我!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這樣的功夫,但是你說的方法太下流了,能不能換一個種?」
嘶……
這女人這麼傻的嗎?
我就隨口一編,她竟然真的信了?
一個無恥的計劃在江帆的腦海中油然而生,他佯裝嚴肅的說道:「這個真沒有,功夫是要從小練的,你現在已經成年了,想練就真功夫,除了要付出比小孩子更多的努力,還要在練習中,讓我不斷拍打你的穴道。這樣除了能提高你的抗擊打能力,還能打通你的任督二脈。你穿著衣服,我還怎麼打通你的穴道?」
他把小北說給他的話大致轉述給了甘靜,給甘靜忽悠的是一愣一愣的。
她蹙著秀眉,思慮良久,仿佛真的信了。
江帆看著甘靜白皙的脖頸,高聳的玉峰,纖細的小蠻腰,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他眼珠子轉了轉,接著說道:「不過,你一個女人要那麼厲害有啥用?最後還不是要嫁人?再說了,你爸位高權重,你以後有花不完的錢,用不完的資源,有必要這麼辛苦,練什麼國術嗎?行了,就這麼著吧,我還有事。」
聽到江帆的話,甘靜這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一把揪住了江帆的脖領子質問道:「你說什麼?我是女人我就不能練了?我是女的我就必須嫁人?江帆,我知道你會兩下子,但你不要因此就瞧不起女人!我非要練給你看,我要練的比你還厲害!」
江帆表面上波瀾不驚,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不是說激將法這種小兒科對你沒用嗎?
我只是略施小計,你還不是乖乖就範?
「行,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了,那你就找個時間聯繫我吧。我提前聲明,我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對你手下留情的。」
「呵呵,你要是讓我發現你教的都是三腳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甘靜放開了江帆,然後騎上了她心愛的小摩托,永遠不會堵車……
江帆則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副駕駛的余鵬飛立馬問道:「帆子,你倆剛才說啥呢?我看她咋還急了呢?」
「沒啥,大人的事兒,小孩別瞎打聽。」
「操你!」余鵬飛立馬不屑的朝江帆豎起了中指。
而江帆則關心的問道:「你咋樣?傷的重不重?」
「不重,我摟著那小子的腰,他沒法發力。再說了,我後背肉多,沒啥大礙。」余鵬飛憨笑著,半點沒有向江帆邀功請賞的意思。
而他越是這樣,江帆心裡越是過意不去。
這就是真正的兄弟,不摻雜任何虛情假意。
所以為什麼余鵬飛沒有任何優點,而且成長速度緩慢,但江帆依舊將他視作自己的左膀右臂?
這就是唯一原因。
江帆看了眼時間,還來得及,立馬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傷的不重,帶你去趟洗浴中心。」
「啥?去洗浴中心?臥槽,帆子,你終於想通了!哎呀,太好了,我做夢都想去洗浴中心裡一探究竟,但是我從來沒去過,我不敢進,怕被別人看出我是第一次去,肯定很丟人!」
2002年可不是2022年,這個時候的學生,大部分還是比較單純的。
除非是李昂那種有錢人家的孩子,大部分孩子在上學的時候,都是沒去過酒吧、洗浴中心的,所以余鵬飛內心無比的渴望。
可他關鍵時刻思想還是峰迴路轉了:「不過,帆子,我……我以前想去,是因為我想感受一下……但我現在已經有若曦姐了啊?我都有她了,還去那種地方,是不是太對不起她了?」
聽到余鵬飛的言論,江帆感覺自己腦子都炸了。
這還沒怎麼樣呢,他就擔心自己對不起劉若溪了。
他過早的就把劉若溪代入到了自己的女朋友這個角色當中,這樣以後哪怕劉若溪晚回了幾分鐘的簡訊,或者跟別的男的多說幾句話,他都會非常痛苦。
看來經歷了林妙妙的事情後,他也並沒有什麼長進。
難道說,余鵬飛真的要在舔狗的道路上一條道走到黑了?
看著現在的余鵬飛,江帆就仿佛看見了大學時候的自己……
「你在想屁吃,誰特麼要帶你去嫖了?今天晚上我有事,你也有事,我是真的帶你去洗澡的!」
「噢,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是處呢,我要為了若曦姐守身如玉。」
江帆:「……」
從洗浴中心出來後,江帆給余鵬飛放在了劉若溪上班的銀行,囑咐了他幾句後,駕車前往傅婉瑜家。
路上,他電話里聯繫到了董月。
「喂,老闆,有何指示?」
「董哥,人招的怎麼樣了?」
「按照你的吩咐,我收了之前洪爺三分之一的手下。現在咱們的兄弟,有一百多人。」
「好,半夜安排兩個沒有家室的兄弟,去一趟鑫源珠寶。給我砸了他家的珠寶,燒了他家的鋪子。事後一人三萬,去冬城躲著。」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