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你和盧都督大可在一邊看著,如果你們覺得末將的手段不人道,可以隨時叫停。」
「人道?啥叫人道?」
「額……就是跟人講的通的道理。」
「也好,盧項,一起去看看吧。」
來到關押俘虜的地方,也許因為對方是個女子,環境居然相當不錯。看到鄭方,她跳起來破口大罵,「你個色胚、混蛋、死胖子!」
鄭方一臉懵逼,「老子不就拍了你一板磚,至於嘛?」
「你…你…」那姑娘滿臉通紅,指著鄭方卻羞得無法開口。
「小胖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盧項和元帥都滿臉狐疑的看著鄭方。
「哦~」鄭方恍然大悟,「不就是抽了你褲腰帶,用來捆住你手腳嘛,有啥大不了的,再說那會兒老子又不知道你是女的。」
看到鄭方一臉無辜的樣子,那姑娘恨不得撲上來咬死他。女孩子的褲腰帶,是能隨便抽著玩的嗎?
盧項和元帥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已經笑翻了天,這小胖子真是個人才啊,陛下從哪裡找來這麼個活寶的。
「老子不跟你廢話,把你知道的情報老老實實說出來,老子不為難你,要是負隅頑抗,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手段。」鄭方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直接出言威脅。
「呸,我大燕楊家只有戰死的,沒有投降的,想讓我招供,你做夢。」
鄭方抹了抹臉上的唾沫,聞了聞,「女孩子的口水也不香嘛。」身邊兩位將帥一起扶額,你小子能不能做點人事啊。
那姑娘看到鄭方的舉動,差點暈過去,更堅信了他是個好色的死胖子。
鄭方轉頭看向元帥,「大帥,營中有沒有身強力壯的婦女?」
「有,後勤負責浣洗被服的婦女。」
「煩請大帥召兩個,不,四個強壯的婦女,兩名衛兵,帶一根立柱兩條長凳過來。」
元帥不知道鄭方想幹啥,但還是依言做了準備。
「來人,先把立柱打在地上,釘牢一點。」 衛兵把立柱釘好。
「幾位大…大姐,把那丫頭綁在立柱上,胳膊和腰部綁結實了,腿腳不要綁。」
「把那兩條長凳拿過來,把她兩腿分別綁在兩條凳子上,大腿小腿都綁一圈,對,把凳子放平。」
看到那姑娘擺出一個羞恥的『八』字,元帥和盧項已經開始擦汗了,這小胖子不會玩這麼大吧。
「小丫頭,老子最後問你一次,你說是不說?」鄭方奸笑著看向俘虜。
「任你如何羞辱於我,我絕不出賣自己的國家。」
「好,記住你自己的話。來人,拎桶水過來,再帶包鹽,牽兩隻羊。」
兩名衛兵詫異的看向元帥,元帥點點頭,他也好奇鄭方的手段到底是啥。
東西拿來之後,鄭方不緊不慢的把鹽倒進水桶,攪合攪合,用手指蘸了蘸嘗了一下,然後伸手進去撈了一把伸到山羊面前,羊兒聞了聞,唰唰的舔了起來。
看到這一步,將帥二人心裡有數了,不禁讚嘆鄭方的機智,可是鄭方接下來的的舉動,又讓他們恨不得抽他一頓。
只見鄭方三下五除二脫掉俘虜的鞋子,又扒了她的襪子,拿到她眼前晃了晃,「自己聞聞,臭不臭?」
「來人,把鹽水塗到她腳底板上,把羊放開。」盧項看不下去了,直接下令。
鄭方本來還想戲弄一下那姑娘,聽到盧項的命令,只能丟掉手裡的鞋襪,乖乖蹲在邊上畫圈圈。
起初那姑娘還在硬撐,沒過多久,腳底的感覺傳到了小腿、大腿、直至全身,酥酥痒痒的感覺就像數萬隻螞蟻在身上噬咬,「來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鄭方好死不死的在邊上唱起了《癢》。
「大帥,這小胖子損到家了,哪學來破歌啊。」盧項已經憋不住了,背過身去捂著肚子無聲的大笑。元帥的動作和他一模一樣,忘了有多少年沒有像這樣笑出眼淚了。
「你……」俘虜艱難的從嘴裡擠出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她全身主要關節都被固定住,拼命扭動身子也於事無補。突然,她感到身上某處閥門似乎快要失守,直接驚出一身冷汗,姑娘家家的如果在這裡現場直播,那也不用再做人了。
「我說,我說 ,快放開我~」她幾乎嘶吼著叫出這句話之後,就趕緊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下三路,以防功虧一簣。
「快把羊牽走。」鄭方也趕緊大叫,他知道這丫頭已經忍耐到極限了,萬一那啥,她也只能自我了斷了。
撤走刑具,解開繩索,鄭方把所有人都叫到外面,「給你一炷香時間。」
「行了,末將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就不參與了,末將告退。」鄭方行了個禮,回去睡覺去了。
「盧項,這個活寶你得看好嘍,前途不可限量啊。」
「大帥所言極是。」
「哈哈哈哈……」將帥二人放聲大笑。
此時,調任行軍司馬的趙彤,離邊防大營還有三日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