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凡,你到底想做什麼?」
曾品聰沉聲問道,總有一種不好的直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葉子凡淡然道:「只是問問而已,會長似乎在擔心什麼,只要是事實,你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嘛。」
「我當然不擔心。」
曾品聰隨意擺擺手,「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你等著結果好了。」
葉子凡微微一笑,轉過身走到一個男人面前,盯著那人問道:「我只需要你說一件事,重述一下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憑什麼?你讓我說就說啊!」
那人還在嘴硬。
葉子凡輕哼一聲,雙手一揮,大量的異象出現在陣法之中。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不要過來!」
那人雙手揮舞起來,嘴裡發出哇哇的大叫聲。
「他怎麼了?」
很多人都是滿臉詫異,那人無緣無故就手舞足蹈起來,好似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一般。
「發羊癲瘋了嗎?」
「看起來好像是,真是奇怪,怎麼就發羊癲瘋了呢。」
「應該是以前就落下的病根吧。」
……
圍觀眾人不解地議論著,而那個身處幻境之中的人卻是被嚇得慘叫連連,身心失守。
「幻境嗎?」
曾品聰的眼裡閃過一抹震驚之色,看向葉子凡的眼裡多了一抹忌憚之色,葉子凡在陣法方面的造詣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心悸。
「說不說?」
葉子凡開口,聲音如同雷擊一般轟擊到那人的識海上,那人哪裡還堅持得了,大聲喊道:「說,我說!」
葉子凡一揮手,幻境消失,那人一屁.股坐到地上,連忙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這個人說話,葉子凡又用同樣的手段對付第二個人,很快破綻就出現了,第二個人和第一個人說的竟然有著很多的不同。
葉子凡表情淡然,用同樣的手段對付第三人,而結果更是出人預料,他說的跟前面兩個人說的出入更大。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證據確鑿?」曾品聰臉色鐵青的看著劉學義。
劉學義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起來,他把其他證據完善得很好,卻是忘記了要這幾個人統一口徑。
第四個人更是打胡亂說,跟之前三個人說的完全不一樣。
華東山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不過卻是一個字也沒說,他在等待最後的結果。
「該你了。」
葉子凡來到最後那個女生面前,聲音好似帶有魔力一般,一出口就嚇得那女生身子一顫。
「我說,我什麼都說!」那女生哪裡還能夠堅守。
「那就說吧。」葉子凡淡淡的道。
那女生大聲道:「是劉學義,是他逼迫我陷害辛文遠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的,我是被逼的。」
「賤人,你特麼胡說八道,我殺了你!」
劉學義氣急敗壞,衝過來就要出手擊殺那女生,不過有葉子凡的陣法在,他的攻擊傷害不了那女生分毫。
「劉副會長,這是想殺人滅口?」
葉子凡身形一閃就擋在了劉學義前面,一拳擊出,將劉學義震退了回去。
「都是你!」
劉學義滿臉猙獰,腳下一點就朝葉子凡沖了過來,雙手在腰間一抹,一雙判官筆出現在他手裡,飛撲著朝葉子凡刺了過來。
葉子凡站在原地沒動,甚至都沒有要還擊的意思。
「孽畜!」
華東山出手了,身形一閃就來到葉子凡身前,抬起手一巴掌就將劉學義給扇飛了出去。
劉學義倒飛出去,撞到了學生會的圍牆,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丹田被華東山一巴掌給拍碎了,修為被廢!
「啊,我的修為!」
劉學義慘叫起來,沒有了修為,他就是一個廢人。
「華長老,你這……」
曾品聰臉色十分難看,劉學義是他的人,華東山廢他的修為,就是打他的臉。
「品聰,你覺得我這樣的處罰不對?」華東山盯著曾品聰問道。
「我沒有意見。」曾品聰咬著牙低下頭,他要是維護劉學義,華東山可以趁機把責任推到他頭上來。
「你沒有意見最好。」
華東山輕哼一聲,「學生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你身為會長也難辭其咎,還是想一想怎麼向武院高層解釋吧。」
曾品聰沒有想到自己退步了,華東山也沒有打算放過他,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輕哼一聲道:「這個就不勞華長老操心了,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這樣最好。」
華東山冷冷地看了曾品聰一眼,然後對辛文遠說道:「文遠同學,我代表學生會向你道個歉,罪魁禍首已經被我廢了修為,你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覺得如何?」
辛文遠張口欲說話,不過卻被葉子凡搶先:「華長老秉公無私,感謝您!」
華東山十分滿意地看了葉子凡一眼,微微笑道:「辰華長老回來後我還沒有去找他喝酒,今天有時間,我找他喝酒去了。」
「華長老,晚輩這裡有一瓶好酒。」
葉子凡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瓶酒,雙手送到華東山面前。
「哈哈哈,你小子很不錯,我大概明白辰華長老為什麼會收下你這個徒弟了。」
華東山大笑幾聲,從葉子凡手中接過酒瓶。
葉子凡呵呵笑道:「這是我孝敬您老的。」
「好,我就收下了,找你師父喝酒去了。」華東山又是幾聲大笑,拿著酒瓶轉身便走了。
「大舅哥,我們走。」
葉子凡目送華東山離開,這才扶著辛文遠,打算離開。
「葉子凡。」
曾品聰出聲叫住了葉子凡。
「曾會長還有什麼吩咐?」葉子凡停下腳步,淡然地看著曾品聰。
曾品聰道:「我學生會還有幾個中層的位置,留一個給你。」
「多謝了,我這個人閒雲野鶴慣了,不喜歡被束縛。」葉子凡擺了擺手,扶著辛文遠便走。
曾品聰的臉色頓時更加陰沉,死死地盯著葉子凡的背影,喃喃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自找的。」
「會長,怎麼處理劉學義?」有人湊過來問道。
「丟人現眼的東西,丟到後山去餵狗。」曾品聰一擺手,轉身徑直走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