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一天一夜在房間中都沒有出門一步,他用了一天的時間,最終煉製出了兩顆修復丹,在丹藥出現的那一刻,陸寒還是很激動的,這修復丹並不容易煉製,可以說非常的困難。
他本以為只要能夠煉製出一個就可以了,沒想到竟然是煉製出了兩顆,怎麼不讓他激動呢。
在此期間,顏翠萱和陸小環過來過兩次,她們很是擔心陸寒,想要進屋子看一看陸寒卻是被守候在房間外的鄒復生阻擋,不讓進去。
無論兩人怎麼說都不讓通過,氣的陸小環哇哇直叫,直說是白疼他了,到最後,為了發泄心中的不快,把鄒復生白嫩的小臉給用中興筆給畫了個大花貓。
當陸寒從房間中走出來的時候,看到鄒復生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竟然也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哥,你出來了。」聽到聲音的陸小環和顏翠萱兩人,很快出現在眼前。
「小環,復生臉上的東西是不是你畫的。」陸寒故做嚴肅的道,除了她外。陸寒實在是想不出其他人了。
「哼,肯定是這小傢伙告密了。」陸小環嘟囔著嘴道,「還不是他不讓我們進去看你,哥,你知道嗎?你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出來了。」她故作驚訝的道。
「我沒有告密!」鄒復生據理力爭。
陸寒說道,「復生還需要告密嗎?這麼多人,就你喜歡欺負他,不是你還有誰?」然後,接著又說道,「是我不讓你們進去的。我在裡面煉製東西,是不能被打擾的!再說你們進去後,能幫的我什麼忙?還不是盡添亂!」
「以後,不能再這麼任性了。」接著陸寒轉過頭來,向顏翠萱說道,「你比她年齡大,以後她就交給你管了。她不懂事,你還不懂事嗎?」
「我不是放心你嗎?」顏翠萱兩眼可憐巴巴看著他道。
陸寒頭痛,心中直呼,以前她不是這樣的啊,怎麼也會撒起嬌來了。
陸寒咳嗽兩聲,瞪了兩人一眼,直接下樓了。他已經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第二天一早,顏翠萱和陸小環去了學校,而陸寒也是在吃完早餐後,來到了醫院當中。
陸寒進去病房後,王帥也在,而趙克的父母也是在裡面。趙克的父母陸寒第一次見到。
此刻兩位老人憔悴的模樣看的令人心痛,趙母更是白髮蒼蒼,黑色的眼帶高高隆起,面色有些發白,而趙父一副嚴肅的模樣,不過,陸寒還是看了出來,他目中的擔憂。
「陸寒你來了。」王帥看到陸寒來到,有些驚喜的道,「事情辦完了嗎?」
陸寒點了點頭,以示答道。
「陸兄弟,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我們記在心裡。」在聽到王帥道出陸寒的名字後,兩人便是知道眼前這人是自家兒子的救命恩人。
如果不是陸寒眼疾手快,趙母已經跪在地上了。
「阿姨,你這是做什麼?」陸寒急忙道,「我和趙克是同學,同學之間相互幫助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你們可能不知道,在大一的時候,趙克還救過我的命呢,我給他的幫助又算的了什麼嗎?」
「克兒他救過你的命?」這時候,趙克父親問道,有些難以置信。
「趙克他肯定是沒給你們提起過。」陸寒看向了王帥,問道。「王帥,大一的那次戶外,你也去了。是不是有這個事情。」
王帥當然知道那件事情,也就是那次,陸寒和趙克的關係更加密切。
「是的,叔叔阿姨,大一的那次,如果不是趙克抓住克那條毒蛇,陸寒會有生命危險的……。」
聽到王帥的解釋後,趙父趙母這才相信了大半,趙克從小就是抓蛇的好手,他們這是知道的,如果說一些別的事情,他們或許還不信,不過提及到蛇,倒是令他們相信了大半。
畢竟是知子莫若父,趙克性格怎麼樣,趙父還是知道的很的。
「趙克他這幾天怎麼樣?」陸寒問道。
「和以前差不多,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昏睡之中。醒來的時間很少。」王帥嘆氣道。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陸寒你知道嗎?新聞上對最近這場病症有解釋了。」
「是嗎?」陸寒驚奇,這兩天一直在煉製丹藥,一些外界的消息並沒有注意,所以他還並不知道。
「聽說得過這場病的人都去過南方很有名的一個白雲山景區。」他說道,「而且,最近這白雲山上的白雲觀也被查封了,都再傳哪裡有什麼不好。」
「那就好,這樣的話,這次的大規模的病症也算是有了一個結果了,一些人也不會再擔驚受怕了。」陸寒說著,並沒有什麼意外。走到趙克病床前,摸了摸他的脈搏,順便再次向趙克體內輸入克一縷的靈氣。
正在恢復當中,雖然緩慢,倒是也可以感受到趙克體內陽氣正在一絲絲的增加。按照這個速度來看,再持續半個月到一個月之間就能醒過來了。陸寒心裡估算著,也是放心了下來。
這樣至少說明,趙克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他當即說道,「叔叔阿姨,你們不用擔心,趙克一定會好起來的。」他並沒有說何時能夠恢復,畢竟他又不是醫生,說多了反而會產生懷疑。這是陸寒不願意看到的。
「謝謝你,克兒他從小就堅強,我們相信他一定可以恢復的過來。」趙母看著昏迷中的趙克,答道。
……
陸寒沒敢在醫院裡呆太長時間,因為趙克父母對他的態度太過於熱情,令陸寒有些承受不住,只能早早的離開。
沒多久,陸寒便是來到了林教授的家門外,按響了門鈴聲。
他這次來林教授家是有事情相求,他想著,林教授認識的人中應該會有他希望認識的。
這次來林教授家,就是想認識一些有特殊才華的人。
門開了,是一位老太太的開的門,正是林教授的老伴,姓王。她同樣也是學校中的教授,不過教授的是中文課程,不在一個學院當中。
「哦,小伙子,是找我們家老頭子的吧,快進來。」她見門外是一位帥氣的小伙,慈祥的道。
陸寒道了謝,來到客廳之中。此時林教授正在客廳之中看報紙,並沒有注意到陸寒。
「老頭子,有小伙子來看望你了。」林教授這才抬起頭注意到了陸寒。
「陸寒?」林教授怔了怔,而後說道。他教授的學生並不少,一周下來要上七八節課,而且每節課上學生都是過百。能夠在幾百人中清楚的記住陸寒的名字,並不容易。
「林教授,是我。」陸寒把手中的水果放在茶几上,站在他的面前。
「你坐。」林教授問道,「今天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不會是再請假的事情吧。」這個學生他記憶深刻,是個好苗子,不但品學兼優更能吃苦,不然的話也不會那麼照顧他。
「不是的,林教授。」陸寒把來這裡的目的概括性的說了一遍,等待著林教授的回覆。
陸寒並不著急,以他對林教授的了解,他思考的越久,越能說明對這事情的看重,而且,他也相信,到最後,林教授肯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兩人靜靜的坐著,誰也沒有再說話,過去了有十多分鐘後,林教授開口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林教授問道,他做了很大的思想鬥爭,如果陸寒說的真的可以實現的話,那麼這將不亞於一場革命。
「千真萬確。」陸寒以一種令人信服的態度說道,「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請假這麼長時間。」為了能夠讓林教授儘快下決心,他撒謊道。
陸寒的為人如何,林教授自認為看的八九不離十,當下便是答道,「你留下個聯繫方式,明天我會讓她給你聯繫!你和她去談,能不能說的動她,看你自己的本事,我只能幫助到你這裡。」
成了,陸寒心道,在這一刻,他忘記了他過去時道君的人生,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二十歲年輕人該有的激動。
「謝謝,教授!」
「不用謝我!成不成還不一定呢。」林教授眼睛一瞪說道,「如果,真能成的話,那麼也算是給我們國家企業長臉了。」
「不過,你怎麼就研究起美容來了,其他方面有些建樹豈不是更好?」林教授多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陸寒能說啥,只能笑笑,總不能把心中的真實目的給說出來吧,那肯定被罵的狗血噴頭,說是一身的銅臭味。
陸寒走後,林教授有些奇怪的搖了搖頭,「奇怪,我的頸椎怎麼就不疼了呢?」
「嗨,我的也是啊。」說著也是扭動了她的頭來。
陸寒散去了神識,向外面走去,這這麼了他們十幾年的老毛病,在他看來,只需要幾縷靈氣就可以治癒,算不得什麼。
他這也算是為前身償還一些因果,之前林教授幫助過他不少次,都是不求回報的。
陸寒本以為,之前也會在明天有人聯繫他,只是沒想到,來的竟然是這麼的快。
中午,剛從林教授家過來,他的電話便響了,是個陌生的電話。
「餵?」陸寒接通。
「我是胡南芳!」電話中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聲音?
胡南芳?這不是林教授剛才給我說起過的名字嗎?陸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