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唱歌不好聽,卻也不難聽,他的聲音不響亮,卻自有一番味道。閱讀М
耶律夢呆住了,她沒想到隱門還有如此樂曲,節奏歡快,卻能抒發憂傷,她不自覺被張逸風的聲音打動。甚至她下意識跟著張逸風哼起來:「最近比較煩比較煩比較煩!」
這一刻,耶律夢居然希望這首歌永遠不要結束。
「管它什麼天大麻煩久而久之我會習慣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
但,天下沒有不終的曲,張逸風將這首歌唱完了。
「這首歌就當聽了你三天彈奏,還你的。好了,酒足飯飽,我回房間好好睡一覺。告辭了。」
一曲歌罷,張逸風淡淡一笑,轉身離去,留下呆在原地的耶律夢。
她看著張逸風的背影,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回到房間,張逸風略微感嘆,耶律家兩姐妹的性格,同羅家兩姐妹差不了多少。
這是不是每個大家族的縮影?
每個大家族,大勢力,都是這樣的。
有人冷漠,有人識大體,有人高高在上,有人善解人意。有人人前高貴,也有人人後落寞。
搖了搖頭,止住雜亂的思考,他繼續練習戰仙體,爭取儘快將戰仙體入門。
判定戰仙體是否入門,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看看體內有沒有出現金穴。
金穴打通得越多,戰力就越強大,連仙人都可一戰。所以,修煉果戰仙體的人又將金穴稱為仙穴。仙穴打通得越多,自己也就成為了仙人。
但,沒有人知道修煉戰仙體到底能打通體內多少隱藏的金穴。這種金穴不是用來儲藏靈力的,而是單純用來儲存肉體力量!就好像體內安裝了一個發動機一般。
如果將身體比喻成宇宙,這些金穴就是小宇宙。一旦打通,並且將之爆發,力量驚人。
當然,打通小宇宙,是有後遺症的。肉體和精神會透支。
另外,想要將肉體的力量凝練成為金穴,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這需要使用特定的手段,將體內的肉體力量不停疊加,直到能形成一個金穴。
金穴的出現,不是必然,而是偶然。沒人知道修煉戰仙體會在體內哪個地方形成金穴。另外,歷年來,修煉過戰仙體的人,形成的金穴數量也並不一樣,有的三十,有的二十。那位當年同仙人戰鬥過的修者,也不過修煉出了六十九顆金穴罷了。
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戰仙體的極限在哪裡。
只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戰仙體絕對能戰仙人!不然,就不會叫戰仙體。
時間流逝,日子,過得很安靜。
張逸風每天除了修煉戰仙體外,就是去給城主夫人進行治療。
五天時間很快過去,城主夫人已經能說話,甚至能輕微下床走動了。但毒素,依舊沒有徹底解除。
張逸風趁機又要了一些藥材,這才是他緩慢治療的最主要原因。
他不知道耶律家有多少煉製小靈丹的藥材,但這種藥材,多多益善。畢竟他的消耗是非常驚人的。
這是張逸風來到耶律家的第六日。
拉弓招親早已經結束,遠古寂滅弓被仍在院子裡,像是一個擺件。
這一日,耶律家又迎來了一位客人。
這客人給所有人的第一感覺是危險,似乎只要哪裡做的不對,這位客人就會出手殺人一般。
「給你們三個呼吸,去將耶律龍叫出來,不然別怪我手癢,殺幾個人來玩玩。」
這是這位客人進耶律家說的第一句話。
要知道,耶律家也就是城主府,居然有人在城主府這麼猖狂。
此人一身黑衣,胸口繡著一頭血狼。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耶律家的人看見這頭血狼,居然都不敢對他高聲說話。
「你等等,我這就去叫城主。」
護衛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去叫耶律龍。
此時,耶律龍正在陪夫人,卻聽到下人驚慌的聲音。
「城主,外面來了一位凶神惡煞的客人,他點名要見您。還說什麼,殺幾個人玩玩。」
耶律龍眉頭微微一皺,這裡是白龍城,有誰這麼大膽,敢來耶律家撒野?
「我就去看看是誰。夫人,你好好休息。」
耶律龍應了一聲,隨後走出房間。
當他看見所謂的客人後,耶律龍的身體微微一顫。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謙卑,甚至主動上前迎接。
「血狼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贖罪。不知道血狼大人來我耶律家所為何事?」耶律龍恭敬的開口。
「你認得我就好。我直說吧,十天前,我血狼成員有人失蹤了。就在這附近,我想多半是死了。我來查查看,是誰有膽量,敢殺血狼的成員。」
耶律龍大吃一驚:「血狼會可是三王子創建的幫會,誰敢這樣做?找死不成。」
「難道你不知道?」血狼冷冷看了耶律龍一眼,眼神充滿精光。
耶律龍尷尬地道:「大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大廳里聊。」
耶律龍將黑衣男子帶到大廳,還沒有說話,對方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現在沒人了,說吧,是不是你殺了血四。」
「大人,我真不知道這回事。」
「你確定不知道?如果被我查出來血四的死同你有關,三王子必取你首級。」
耶律龍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大人,如果我知道此事,肯定第一時間飛鴿傳信,通知你們了。大人不會是懷疑我殺了血狼會的大人吧?這怎麼可能,如果我要要殺血狼會的大人,怎麼可能不弄出動靜。再說,我為什麼要殺血狼會的大人,這不是得罪三王子,自己找死嗎。」
「為什麼?為了傳說中的九火靈嬰行不行?」
耶律龍心裡一凸,當日爭搶九火靈嬰,的確發生過戰鬥。難道死的人中,有血狼會的人?
但,他殺的不都是端木家的人嗎?
就在耶律龍心思複雜的時候,血狼會的大人忽然一聲大喝,隨後毫無徵兆的出手了,他的動作很快,耶律龍根本無法捕捉。
他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的脖子便被黑衣人掐住了,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就變紅耳赤,感覺自己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