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集結的嗎?」張逸風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道,「那時間綽綽有餘,我先走了,你們等我消息。還有,留意華夏官方的人,我想華夏官方早就來人了。如果他不出現,你們就主動喊話他,將他找出來。」
「啊?華夏也來人了?」
「廢話。月國這麼大動作,你以為我們的祖國是瞎子?好了,我去辦事。」說著,張逸風正準備轉身離開,卻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差點忘記了一件事情。」
張逸風說著,轉頭看向了司馬寒。
「帶我去你的房間。」
「去我的房間?」司馬寒微微一愣,不知道張逸風是什麼意思,但隨後他眼神中精光閃爍,「公子……難道……」
張逸風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靈兒,快,扶我回去。」
三分鐘後,司馬寒的房間,浴室里。
張逸風一邊放水,一邊準備藥材。如果不是地上還有藥材,其他人恐怕會以為張逸風有什麼特殊癖好。
地上的這些藥材,是用來給司馬寒浸泡身體的。復骨丹雖然煉製出來了,但司馬寒的身體並不是說好就好,還要浸泡幾天藥水,才能恢復如初。
「吃下這顆丹藥,雙腿骨頭會立馬恢復,但想要徹底恢復如初,還需要你每日浸泡此藥液一個小時。一周之內,就算沒有徹底恢復,也會恢復得七七八八。」
張逸風的聲音傳來,說著遞給了司馬寒一顆復骨丹。
司馬寒幾乎是雙手顫抖地將丹藥接了過去:「多謝公子。」
「不用謝我,這是我曾經答應過你的。先將丹藥服用了吧。」
「嗯。」
司馬寒一口吞下復骨丹,復骨丹下肚,立馬轉化成為冰涼刺骨的能量。這股能量沿著經脈進入了雙腿。
他的雙腿骨頭原本被張逸風擰碎了,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這股能量居然讓碎骨開始癒合!像是強力膠,又將骨頭粘合在了一起。
短短三分鐘後,司馬寒被擰成麻花的雙腿,重新恢復正常。
司馬寒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立馬站起身體,想要試試能不能站立起來。
一旁,方靈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攙扶。
司馬寒卻拒絕了方靈的好意,而是自己一個人緩緩站了起來!
當他整個人昂首挺胸地站在張逸風面前的時候,他和方靈都掉下了眼淚。
兩個人當時就喜極而泣,相擁在一起。
「寒哥,你的腿真的好了,你能站起來了!」
「嗯,我能站起來了,靈兒,謝謝你對我的不離不棄。」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為了我連門派都捨棄了,我又怎麼會負你。而且,你真正應該感謝的是公子。」
「對,司馬寒多謝公子的再造之恩!」
司馬寒轉過身,朝著張逸風鞠了一躬。雖然他的雙腿是張逸風擰斷的,但當時他們是敵人的身份,別說張逸風將他雙腿擰斷,哪怕將他殺死,也是理所當然。
另外,同張逸風在一起的日子,司馬寒越加覺得張逸風深不可測。同張逸風比起來,他這個天才算什麼?井底之蛙罷了!
「不用謝,你的腿本來是我弄斷的,恢復你的雙腿,是我給你的承諾。」
「還是要感謝公子,另外,還麻煩公子不要忘記了替靈兒根除頑疾。」
「放心,我答應過的事情,絕對不會忘記。方靈的問題,還需要機緣。但你放心,只要我在的一天,方靈就不會有事。好了,你們忙,我走了。」
張逸風的聲音還在飄蕩,人已經轉身離開了,離開房間後,張逸風便祭出了裂天之痕。
兩分鐘後,張逸風降落在了一處荒野。
這處荒野距離十萬大軍僅僅一公里的距離。
張逸風等到日落,這才混入了軍營。
進來之後,張逸風開始到處刻畫陣法。
每一道陣法,都是殺陣。
一夜過去,張逸風在附近刻畫了十多道殺陣,每一道殺陣籠罩的範圍都有近百米。
日出的時候,張逸風才離開軍營,乘坐裂天之痕前往月國首都,月銀市。
月銀市,算是月國最繁華的城市了,月國在世界諸國中,算是比較貧窮落後的。也正是因為貧窮,才讓月國國王獅子大張口,想要唯我城百分之三十的利潤。
張逸風不知道月國國王長什麼樣子,但現在網絡信息這麼發達,想要知道一國之主長什麼樣子,簡直太簡單了。
張逸風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找了一處公共場,插上電源便開始查詢資料。
一個小時後,張逸風出現在了月國國王居住的宮殿。
月國比較落後,還保留著國王制,但月國國王也吸納了先進國家的治國政策,雖然是國王,卻也實行了民主投票制。
張逸風沒有施展隱身符,而是用神識躲過了所有攝像頭,順利混入了月國國王的寢宮。
月國國王不在,不知道是出去辦事情了,還是和誰舉行什麼會議。
張逸風也不著急,就在月國國王的寢宮裡坐著看電視。
大約夜晚七點的樣子,月國國王回來了,張逸風的神識清楚捕捉到外面正在上樓梯的月國國王,還有國王的女秘書。
月國國王的女秘書看上去二十五六的樣子,一頭黑色的秀髮,清秀的五官,身材纖瘦卻不乏豐滿,也算得上是一個美人坯子了。
「國王,我回去了,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女秘書將國王送到門口,自己便打算退下去。
國王卻一把摟住了女秘書的腰,大手玩弄著女秘書的山峰,道:「明天沒有會議,今晚可以晚睡一些,你陪我吧。」
「可是,我給我丈夫說了,我今晚沒有事情,可以一起吃晚飯。」
「這有什麼,你給他打個電話,說今晚加班要整理資料就行了。畢竟你是給王家做事情的,加班又不是第一次。」
「要吧,我這就打電話。」
「這才對嘛,今晚好好給我舔舔全身,你的舌頭我最喜歡了,真是靈活。今天的國會,讓我全身酸疼,你可得好好伺候伺候我。」
「好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