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欲邪平常再怎麼無腦,此時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張逸風恐怖殺意的籠罩下,他的眼中浮現出恐懼之色。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潛入我邪盟的罪獄?!」
強提著膽子,欲邪凝聲質問著張逸風。
「我是誰,就不必告訴你了。」
「倒是你……對我還有些用處。」
張逸風雙眼一眯,看著眼前的欲邪,旋即迅速出手在他身上布下禁制。
欲邪頓感全身仿佛被鐵鏈束縛一般,動彈不得。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一聽張逸風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欲邪頓時眼中閃過精光,梗著脖子喊道。
張逸風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如此悍不畏死的表演,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既然如此,那我便滿足你吧。」
冷然一聲落下的同時,張逸風單手猛然按在了欲邪的丹田之上。
下一瞬,就見欲邪的丹田處宛如遭受重擊,猛地向下凹去。
同時他體內的法力與修為,也在瘋狂外泄著。
很顯然張逸風方才那一下,已經廢掉了欲邪的修為。
「啊!」
修為喪失與肉身傳來的疼痛,讓欲邪忍不住喊叫出聲。
但因為先前被張逸風下了禁制,他此時疼的再厲害,也只能站著硬挺。
「你,你這混蛋,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欲邪望著張逸風,眼中閃過了憤怒與恐懼的神色。
他未曾想過,這傢伙竟然敢廢掉自己的修為。
自己是什麼人,邪盟的少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這不知哪裡來的小子,竟
然敢對他動手,難道真不怕邪盟的清算嗎!
惡狠狠的想著,欲邪努力轉動著眼球,希望能看清張逸風的相貌。
「你想看看我長什麼樣?那我勸你最好還是放棄這個念頭,一旦你看到我的相貌,你一定會死。」
張逸風站在欲邪的身後,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的欲邪心底一震,亂轉的眼球立馬停了下來。
方才張逸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十分明顯的殺意。
欲邪為人囂張跋扈的很,但在這種情況下,腦筋轉的飛快。
感受到張逸風身上的殺氣,他便立馬乖乖站在原地不動彈了。
「呵,你這邪盟少主倒是有些意思。」
「平常囂張跋扈慣了的人,倒是還挺識時務的。」
張逸風輕笑一聲,拍了拍欲邪的肩膀。
雖然道理正如張逸風所說,但欲邪聽著心中卻十分不順暢,心裡暗恨著張逸風。
若是能讓他逃離此地,他定要將此地發生之事稟告給父親。
屆時父親一定會動用邪盟全部勢力,就算在骯髒之地內掘地三尺,也要將這放肆之徒抓出來!
心裡想著將張逸風抓住後的情形,他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獰笑。
張逸風卻懶得去踩欲邪心中在想什麼,他要開始進一步施行計劃了。
欲邪的突然到來,算是打亂了張逸風原本的計劃。
不過方才的片刻時間裡,張逸風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打算。
忽然,他按在欲邪肩膀上的手猛然用力,欲邪頓時回過神來。
感受著肩膀上那仿若巨鉗一般的手掌,欲邪嘴角的獰笑化作痛苦的呻吟。
「你,你要做什麼,殺了我邪盟不會放過你的!」
欲邪生怕張逸風突然發瘋要殺了自己,趕忙開口威脅道。
然而在張逸風眼中,邪盟又算得上什麼威脅。
他眼底冷芒閃爍,掌中驟然亮起一道玄光,將欲邪與他包裹其中。
半晌之後待光芒散去,被定在原地的欲邪已然改頭換面,成了張逸風先前那副老者的模樣。
而張逸風則是變作了欲邪的模樣,在身前喚出一面水鏡,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相貌。
以天道無相神功變換的相貌,與許萬金那枚丹藥的效力確實不同。
若是叫境界遠超張逸風之人來此,定會一眼看出端倪。
但好在以罪獄此時的邪盟戰力來看,無人能看出他的偽裝。
「你做了什麼!」
回過神來的欲邪驚恐一聲,顯然是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望著自己那雙不再白皙,而是布滿褶皺的手掌,欲邪差點就要瘋了。
「收聲!」
張逸風眉頭一皺,手指一點便將欲邪的嘴巴封上。
旋即他也不再去管被自己定在原地的欲邪,直接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去。
他面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化,從喜怒哀樂慢慢穩定到了欲邪那副囂張至極的神情之上。
他這自然是在模仿欲邪的神情與舉止,讓自己的偽裝更上一層樓。
這一段小
插曲過後,礦洞之中也有了新的變化。
在獄長的率領下,一眾守衛進入了礦洞中,朝著普通區趕去。
只是在途徑原本進入普通區的入口處時,獄長等人驚訝的發現,這入口竟然被分為了三條岔路。
三條岔路都各自通往一個方向,看上去並不會在終點匯合。
獄長見狀眸光微微一閃,沒有急著帶人進入。
「獄長大人,這恐怕是王胖子那幫傢伙的奸計。」
「他們應該是深知群斗不是咱們的對手,特意在此分出了三條岔路。」
「屬下建議我們不要上了他們的當,不妨集合戰力從一條通道進入。」
這時牛力忽然開口,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他,竟也有不俗的智慧。
然而獄長聽過牛力的話後,卻是冷哼一聲,面上帶著濃濃的不屑之色。
「呵,不過是一幫散兵游勇,集合起來又有什麼威脅。」
「既然他們想要讓我們分兵作戰,那便順了他們的意便好。」
「難不成牛力你害怕了?」
獄長嗤笑著轉過頭,深深的看了牛力一眼。
聽過獄長這麼一說,牛力立馬挺直了腰板。
「獄長大人說笑了,牛力願為您鞍前馬後,不管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屬下都願一闖!」
聽到牛力如此表忠心的話語,獄長只是微微頷首。
「好,那你便領百人從左側進入。」
「白鳥你領百人從右側進入,我親自率領剩下的人從中間過去。」
獄長大手一揮,身後的守衛立馬分出兩隊,各自湧向了左右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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