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修為其實也不低,也是生風后期的樣子,她極力閃躲著想要撲向她的肥胖男子。閱讀但奈何雙腳被綁住,終究是躲抗不了。
如果不是為了戲耍一下女子,估計女子早就難逃申龍的魔爪了。
終於,女子被肥胖男子趕到了牆角位置,避無可避。
「求求你,不要這樣……」女子小聲哀求,聲音自帶一種嫵媚。
張逸風越聽越熟悉,這女子無論從聲音,還是體型,都有一種熟悉感,好像見過這個女子。
張逸風本來不想多管閒事,還是忍不住施加神識探查了一下女子的容貌。
那一瞬間,他身體微微一顫,這女子不是白晶晶的師姐白落落嗎!
白落落怎麼在昆龍山脈?該不會想晉級武狂人想瘋了,所以來武者界,打算吸食武狂人的精氣神吧?如果真這樣的話,膽子也太大了!
此刻,張逸風皺起了眉頭,要不要出手相救?
就在張逸風遲疑的時候,肥胖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哈哈,小美人,來吧,大爺保你爽翻天!」
很明顯,白落落略帶媚意的哀求,讓肥胖男子更加的興奮了。他一臉霪笑,向著牆角避無可避的白落落撲了過去。
白落落手腳被束縛,也算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只能仍有肥胖男子耍流氓。
「哎。」
張逸風忽然嘆了口氣,白晶晶對他還不錯,他現在更是住在白晶晶家裡,不幫忙都說不過去。
雙腳一踏,張逸風的身體猛然出現在白晶晶身前。
嘭!
一聲悶響傳來,肥胖男子的身體倒飛而起,重重落在了地上。圓滾滾的身體像皮球一樣滾出老遠。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美女,該打!」
張逸風看著申龍,淡淡開口。
反正他不認識這男的,不如裝作是個誤會。
看到申少爺被打飛,中年僕人臉上先是閃過一抹快意,之後才眉頭一皺,喝罵道:「誰人敢在我申家撒野!」
張逸風轉頭看向中年僕人,淡淡道:「你是申家的人吧?此人竟然在申家做出這等苟且之事,的確是不將申家放在眼裡,不過我已經代你們教訓他了。」
「你……你可知道你教訓的是誰!」
中年男子怒哼一聲,隨後快速去到申龍旁邊,緊張地問道。
「龍少爺,您沒事吧!」
「少爺?」張逸風裝作吃驚地道,「他是申家的少爺嗎?誤會,這是一個誤會,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在申家撒野。」
「誤會你大爺!阿華,給我弄死他!」申龍在僕人的攙扶下終於站了起來,看清張逸風的模樣,頓時大吼大叫起來。
「龍少爺,他好像不是故意的,要不讓他給你賠個禮道個歉就算了吧?」僕人勸解道。
申龍雖然年過三十,但一門心思都花在了如何玩弄女人身上,所以儘管有難以想像的修煉資源,他的修為也不過生風后期而已。
但偏偏申龍喜歡惹是生非,申帝天怕他兒子吃虧,特意安排了一個位武狂人貼身保護。
阿華,便是保護申龍之人,修為是武狂人初期。
本來阿華應該聽從申龍的命令,上去將張逸風給拿下。但不知道為何,張逸風那平淡的眼神,卻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虛無縹緲,只是心中的一種直覺罷了,並沒有任何依據。所以阿華才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希望化解兩人的矛盾。
申龍憤怒的望向張逸風,開口便罵:「敢壞老子好事,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
「張大哥,你沒事吧?」
此時,南馨去到了張逸風的身旁,一臉擔憂。
申龍看見南馨,眼神一亮,南馨的模樣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卻也是美麗女子一個。
申龍臉上露出一抹貪婪的笑容,大搖大擺的走到張逸風面前。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哼哼道:「知道老子是誰不?」
張逸風眉頭一皺,這肥胖男子比在天山遇到的方虎還要囂張一些。不過這肥胖男子既然被僕人稱為少爺,那麼最少也是申家的直系子孫了,所以他並沒有當場發作。
「你是誰?」張逸風淡淡詢問。
「嘿嘿,老子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你剛剛衝撞我,我本應該把你抓起來扒皮抽筋的,不過我大人有大量,就饒你一命,把你身後的女娃送給我,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怎麼樣?」肥胖男子趾高氣揚,鼻孔朝天,大有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囂張。
「我要是不送呢?」
「嘿?不送,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申家,老子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張逸風很是震驚地道:「這麼厲害?」
「哈哈,怕了吧?怕的話就讓你身後的小美人兒到大爺這裡來。」這死胖子還以為張逸風是怕了他,更加囂張了。話落,他就要伸手去抓南馨。
啪!
然而,他剛剛有動作,張逸風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申龍圓滾滾的身體直接被打的原地轉了一個圈。
「麻痹的,你敢打我?」申龍整個人都呆滯了,在他申家,居然有人敢不給他面子。
「對於你這種人,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打!」
「你,你知道老子是誰不!」申龍氣得暴跳如雷,「老子是申家的少家主!」
「啪!」
申龍的話剛剛說完,張逸風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不管申家是幾星門派,他都不能認慫,一旦慫了,就證明他沒有背景。另外,申家之所以這麼恭敬地請他來,也是以為他身後有強大背景。
這個時候認慫,不僅救不了白落落,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所以,不要慫,就是一個字,干!
「少爺!」
僕人大吃一驚,雙腳一踏,出現在申龍身旁,拉著申龍飛退數米,一臉冷漠的看向張逸風。
「這位小兄弟,這樣做有些過分了吧?」
張逸風淡淡道:「過分?他想玷污我的妹妹,我給他一巴掌已經算是輕的,我張逸風身邊的人,豈是酒囊飯袋能覬覦的!少家主?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個笑話,很了不起麼?」
張逸風的話囂張而霸道。他的神色,更是淡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