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可別故作輕鬆了,我已經說過了,你的想法我也能絲毫不差的洞悉,因為你在想什麼,我便也在想什麼。【】」複製體冷冷一笑,直接點出了張逸風內心的想法。
張逸風的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剛才他說那些,只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而已,卻發現這複製體確實能夠洞悉他的想法,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而且若是如此,想要戰勝對方,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仙魔之體!」
張逸風一聲輕叱,從他的腹部,飛出一張太極陰陽圖,迅速放大,向那複製體鎮壓而下。
「仙魔之體!」
那複製體竟也是輕叱一聲,同樣祭出了一張太極陰陽圖,對抗了起來。
「轟!」
兩張太極陰陽圖碰撞,發出猛烈的撞擊之聲,震的這片空間都在顫慄。
張逸風眉頭一皺,對方竟然還真能做到如此?這可比那湖下的守護者要強多了。
當下,張逸風不敢怠慢,直接祭出了冰雷骨劍,同時天道無相神功運轉,五行屬性體質也被他釋放出來。
在其身前,更是七種法則震動!釋放出可怕的沒力量!
「刷!」
同一時間,那複製體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竟將張逸風會的東西,全能複製了出來。
「我已經說過了,你會的我都會,你不是還有一把不詳之劍嗎?我感覺到上面的力量非常恐怖,怎麼,你不敢用嗎?」複製體冷笑著說道。
「哼!」張逸風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也不答話,直接向對方沖了過去。
那複製體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向張逸風飛去。
「轟隆!」
兩者相撞,法則共振,異象紛呈,各色仙光飛舞,五行屬性的力量互相衝撞。
「咔擦!」
此處的空間再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竟是直接崩碎。
「好強的力量,在大羅境當中,不說絕無僅有,那也是古來罕見了,還從來沒有見過有幾個大羅境修士,有如此修為!」
複製體喋喋一笑,似乎很滿意張逸風的力量!
「哼,不過是複製體而已,又不是我的本體,有什麼可得意的?」
張逸風冷哼了一聲,再次向對方攻去,手中冰雷骨劍這震動,冰雷火三種屬性化成一道劍氣,激射而出。
「刷刷!」
複製體也在同一時間,使用了相同的招數!
兩道劍氣撞在了一起,餘波登時將二人都同時沖的倒飛了出去。
「噗!」
張逸風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對方的力量與他相同,並且毫無破綻,這等於是他自己打了自己一招,饒是他的肉身已經達到了仙君境,又如何能夠抵擋?
「噗!」
好在那複製體也不好受,同樣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種戰鬥,就是兩敗俱傷的打法,無論是招式,還是力量,兩人都完全相同。
這也就是說,無論張逸風怎麼出招,對方都會使出相同的招式,這根本無法破解!
「哈哈,怎麼樣?不好受吧?我可是完美的複製了你的能力!」複製體忽然笑著說道。
張逸風皺了皺眉,這複製體確實太難纏了,比之湖底那個守護者的複製體,還要更加難以對付!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他想要像之前那樣,利用屬性相剋瓦解對方都不可能。
因為對方也有五行屬性,相生相剋,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趕快使用你身上的不詳之劍吧,我倒是想要看看,這把劍究竟有什麼力量?你要是不用,我都沒有機會,要是一會兒不小心被我打死了,那豈不是可惜了?」複製體冷笑著說道。m
張逸風忽然神色一動,說道:「我可不記得自己還這麼話嘮?難道是你複製錯了?」
複製體冷哼了一聲,說道:「哼,果然是牙尖嘴利呢,不過你得承認,即便是你的性格,我也一樣複製了,所以,嚴格來說,你就是這麼話嘮,只不過是你不願意承認而已。」
張逸風頓時無誤,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難道真的會這麼話嘮?
關於這點,他確實還不想承認!
想到這裡,張逸風忽然心神一震,想起之前的那道提示:「戰破自我,戰破心魔,便可過關!」
頓時,張逸風有了些明悟,或許這關突破的關鍵,就在這裡!
「喲,果然天賦還算不錯,現在反應過來也不太遲,可惜沒有人能夠在短時間內便突破自己,更何況你還是修煉的五行屬性體質,那更是難上加難了,否則,說不定你還有機會,我勸你還是早點收了這份心思吧。」
那複製體嘲諷的說道,顯然方才張逸風心裡的想法,也同樣被他洞悉了。
張逸風聽他這麼說,登時也明白了過來,不過正如他所說,想要做到這點,確實比登天還難。
「這五行屬性果然不能亂修啊,真是難搞!」張逸風感嘆了一聲。
「哼,趕緊動手吧,別磨蹭下去了,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有史以來,也不知道多少所謂的天才,倒在了這一關,能通過的人寥寥無幾。」複製體有些迫不及待了,催促張逸風趕緊動手。
張逸風收起了冰雷骨劍,接著祭出了斬神劍,冷冷地說道:「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送死,我就不客氣了,你不是想要見識一下不詳之劍嗎?這就讓你見識一下。」
那複製體笑道:「早該如此了!」
說著,他的手中也出現了一把斬神劍,和張逸風手中的斬神劍一模一樣,甚至就連氣息也是相同的。
「居然需要吸收生命本源才能催動,不愧是不詳之劍,若是生命本源足夠,別說仙君境的修士了,恐怕斬掉仙王也不再話下。」
那複製體與張逸風做出了相同的動作,將自身的生命本源灌注到斬神劍之上。
張逸風微感詫異,這複製體究竟是什麼力量造出來的?竟然連生命本源都能夠複製?也太過於邪乎了!
「不過是生命本源而已,我只要想,想造出多少就多少。」那複製體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仿佛在說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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