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後,張逸風皺起了眉頭。
現在這群細雨閣弟子是安置好了,但那黑翼到底帶著賀婭嬌去了哪,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張逸風將心境保持平衡,努力讓自己不再受這件事的影響。
正在張逸風冥思苦想的時候,地上躺著的細雨閣弟子逐漸甦醒了。
他們雙腿顫抖的站起來,看著冥思苦想的張逸風面露驚恐之色。
張逸風看著他們這幅模樣,心中無奈苦笑,面上則是一副平淡模樣。
「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放心吧。
方才只是我心境不穩險些入魔而已,現在已經壓制下去了。」
聽著張逸風輕描淡寫的描述,一眾細雨閣弟子顫了兩下身子,將頭埋的更低了。
「罷了,我有件事要問你們,這件事問清楚以後你們願意做什麼都跟我無關了。
你們中可有人知道黑翼帶人去了哪裡,亦或者去了哪個方向也行,把你們知道的告訴我。」
張逸風低聲問道,免得這些小年輕再被自己嚇一跳。
「大,大人,我看見宗主他好像是帶人往巨峰城那邊飛過去了,看他臨走時的表情似乎很興奮,嘴裡也一直在念叨著什麼大計將成。」
這名弟子顫顫巍巍的說著,說完也不敢抬頭去看張逸風。
但得了這個線索後,張逸風的面上露出興奮之色,雖然只是一個大概的方向,好歹算是知道了一條線索。
「好,那你們便自謀生路吧,這細雨閣並非久留之地。
我看你們涉世不深,還是好生思量日後之事吧。」
張逸風說完飛身而起,衣袖一甩,這群細雨閣弟子便被帶出了細雨閣宗門。
下一刻,沖天的火光在細雨閣中升起,在黑炎的呼嘯聲中,細雨閣高聳的閣樓逐個坍塌。
而當一眾細雨閣弟子抬頭的時候,張逸風已經化作一道流光向巨峰城飛去。
張逸風沿途將神識散開,搜尋著可能存在的細雨閣殺手痕跡。
然而一路上,張逸風都沒發覺到,一點細雨閣殺手的氣息,直到從巨峰城前落下,張逸風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殘留著細雨閣功法的氣息。
眼神一凜張逸風目光緊緊盯在巨峰城的城門口,在那裡就有兩名細雨閣殺手隱在城頭上。
而他們身邊的巨峰城守衛,根本沒有發覺身邊隱藏的細雨閣殺手,依舊在目光凌然的注視著城頭下不斷湧入城中的修士。
張逸風雙眼微眯,將兜帽戴上後跟隨人流進了巨峰城。
進入巨峰城後張逸風沒有急著離開,哪怕知道黑翼可能就在巨峰城中。
但巨峰城這麼大,張逸風慢慢找不知要找到什麼時候,這城頭上不正好就有兩個舌頭可以抓下來問話嗎。
心中思索過後,張逸風找了個隱秘角落隱匿了身形和氣息。
這些巨峰城守衛,連他們身邊的細雨閣殺手都發現不了,就更不用說張逸風了,絲毫沒有一點發覺張逸風氣息的樣子。
屏氣凝神,走到左側的細雨閣殺手身邊,對方正小心打量著四周,沒有半點察覺到張逸風的意思。
張逸風眼疾手快,在他還未有所察覺的時候,便直接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巴。
可憐的細雨閣殺手還沒有任何反應,便被張逸風封住了全身穴位,連活動手指都做不到。
張逸風成功解決掉一個細雨閣殺手後,立馬將目光放在了另外一人的身上。
剩下的那個細雨閣殺手並未注意到張逸風這邊的情況,依舊在忠心耿耿的按照黑翼的命令密切觀察著入城修士。
張逸風見狀,悄然潛到了他的身後如法炮製,輕鬆拿下了這名細雨閣殺手。
在外人看來風平浪靜的城頭,實際上張逸風已經托著跟死人一樣的細雨閣殺手走下去了。
來到一處陰暗的角落,張逸風便解開了封住兩人嘴部的靈氣,頓時被憋的差點當場去世的兩名細雨閣殺手大口呼吸起來。
只是兩人看著張逸風眼神依舊不善,而且沒說一句話,一副任張逸風如何折磨都不會開口的架勢。
張逸風瞧見兩人寧死不屈的架勢,微微點頭贊了一句。
「好,看來你們兩個對細雨閣都很忠心啊,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問你們什麼了。
我這一生最敬佩的就是如你們這樣的堅毅之士。」
張逸風一臉感慨的說完,在另外一名細雨閣殺手錯愕的目光中,一掌直接震碎了身前殺手的腦袋。
看著同伴直愣愣栽倒下去的屍體,這名剩下的細雨閣殺手眼中升起驚恐之色。
看著不斷靠近的張逸風,他試圖躲避,然而全身穴位被封,還有張逸風在他們身上布置的靈氣枷鎖限制行動。
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張逸風越來越近。
這,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僅剩的這名細雨閣殺手已經徹底麻了,本來他還想在張逸風面前裝出一副堅毅不屈的模樣。
沒成想這傢伙壓根不按套路來,上來就是一掌拍死了自己師弟。
現在看著架勢,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
想到這兒,一滴冷汗從殺手額頭上流下,他是殺手但可沒想過這樣死在別人手上。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想死,看著不斷靠近的張逸風他急忙喊道。
「等,等等,前輩別急,您要問什麼就先說啊,不要這麼急著動手不是。」
張逸風聞言停下腳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細雨閣的殺手沒出乎他的意料。
之所以直接動手殺了一個,張逸風正是為了節省盤問的時間。
直接盤問這兩人必定會耍些花花腸子,跟張逸風彎彎繞繞的扯些有的沒的。
但現在經過張逸風這麼一嚇,不怕這剩下的細雨閣殺手不如實相告。
張逸風面上故意露出猶豫之色,一臉惋惜的說道。
「唉,但看你剛剛那麼堅決的樣子,我覺得你應該不是能告訴我的人。
要不,我還是再找找別的細雨閣修士吧?」
「不不不,前輩您錯了,剛剛都是我的倔強逞能而已,我還以為前輩能看穿我的倔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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