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國激動地道:「哦?快說給我聽聽,我好親自登門感謝。閱讀М」
李軍點了點頭,道:「這個張逸風,是以前天河集團的少爺。」
「天河集團?沒聽說過。」侯成國一臉疑惑。
李軍解釋道:「是一個破產了的集團,張逸風目前還在航陽市讀書,這次來京都,我想多半都是參加文家老爺子的祝壽。」
「文老爺子,誰?」侯成國再次開口,他讓一心搞科研,對外面的家族和企業了解甚少。
「就是文山海,書畫協會副會長。」
「哦,原來是他,我知道了。」
……
同一時間,航陽市,張逸風居住的小院。
夢霓裳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居然是馮媚打來的電話。
「喂,媚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你在不在京都?」馮媚詢問。
夢霓裳回答道:「不在,我在航陽市,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京都。」
「哦,那這麼說張逸風也不在京都了。也對,文家不會請他。」
「媚姐?你這話什麼意思?」夢霓裳微微一顫,怎麼就說到張逸風了?
「是這樣的,文家老爺子八十大壽,弄得動靜挺大,連夢家都有人去恭賀。看樣子你好像還不知道這個事情。」
夢霓裳聽了馮媚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張逸風此次去京都,難道就是為了給文家老爺子賀壽?
但,以張逸風的身份,文家絕對不會待見他。
夢霓裳忽然想起了張逸風臨走時問她的話,張逸風問她要不要回京都看看,難道那個時候張逸風是想讓她一起回文家,但張逸風這個人的性格,是不善於開口的,她當時直接說了不回去,便導致張逸風接下來的話根本沒有機會說。
這就是典型的大男人主意啊。
想到此,夢霓裳連忙問道:「媚姐,文家老爺子什麼時候大壽?」
「就是明天。」
「地址呢?」
「好像是文家大宅院,霓裳,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沒什麼。就這樣吧媚姐。」
夢霓裳說著,直接掛了電話。她第一時間打開了app,查看網上的機票。
……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第四日上午十點的樣子,張逸風終於出了門,打的前往文家大宅院。
雖然不是上班高峰期,但京都還是有些堵,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硬是開了一個多小時,十一點二十左右,張逸風才抵達文家。還好,這個時間一點都不晚,反而有些早。
今日的文家大宅院,格外熱鬧,所有人都很忙碌。文家院子裡,至少擺了一百張桌子。
文家內堂,也擺了十幾張桌子,這內堂,肯定是給身份尊貴的人用餐的。
由於時間還有些早,現在來的大多是親戚,七大姑八大姨,等等……
這些親戚來了之後,只有少數人去了內堂,大部分都被安排在了外面的院子。由此可見,這些人的身份還是有差距的。
這些人,幾乎都拿著請帖。只有拿著請帖的人,才有資格參加文老爺子的壽宴。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張逸風就看見一位開車豪車的人手中沒有請帖,但文家人還是高興地出門迎接了。
「喲,方總,當初給你打電話,你沒回我,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沒想到這麼早就到了。」
「哈哈,哪裡話,文老爺子大壽,我怎麼能不來。」
「方總,請進,請上座。」
文家人哈哈大笑,將這位老闆級別的人物引進了內廳。
文家老爺子一直坐在內廳的太師椅上,此人進來之後,便朝著文老爺子道:「鼎盛科技方之河,來給文老爺子拜壽。這是一點禮物,不成敬意。」
說著,方總拿出了一個大紅包,紅包裡面鼓鼓的,也不知道塞了多少錢。
文家管家替老爺子將紅包收下了。
文老爺子很高興,這人應該是一家公司的老總,一位老總來給他祝壽,這是非常有臉面的事情,他擺了擺手,道:「客氣了,客氣了。請坐吧。」
方之河點了點頭,坐在了稍微偏一點的桌子。他雖然是一個公司的老總,但他的公司並不大,因為京都的大企業太多了,他為人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
「這是誰的賓客?」方之河坐下後,文老低聲詢問管家。
管家小聲道:「是文台的賓客。」
「文台?不錯,不錯。我幾個兒子裡面,還是他最能給我長臉面。」
文家老爺子笑了,雖然文家自稱書生門第,不需要應酬交際,但在大壽這種日子,門庭若市絕對比鮮為人知的好。
門外,張逸風看了一會,發現現在來的人,都是一些小公司的老闆,或者一些書畫協會的人。
他們送的禮物也是五花八門,有直接送錢的,也有送詩詞書畫的、花瓶裝飾的。
有的古董花瓶,價值更是不菲。文家大宅院裡,什麼都不多,就是書架子多,不擺放書籍,就擺放花瓶等裝飾。
文家整個宅院,可謂是古色古香,頗具華夏特色。文家只是這一個宅院,就價值十幾個億!還是有價無市。現在的京都人,除非遇到了大事需要變賣房產,否則沒幾個人會售賣自己居住的四合院。
張逸風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四十了,自己也差不多該進去了。
張逸風剛剛去到門口,就被外面的美女迎賓攔了下來。
「您好,客人,請出示您的請帖。」
張逸風指了指旁邊的一位老總,道:「為什麼他不需要請帖?」
「這些都是文家人親自迎接的,如果您認識文家人,也可以打電話通知他們您到了,然後親自出來迎接您。不然的話,我們是要看請帖的,請您見諒。」
張逸風眉頭微皺,淡淡道:「如果我偏要進去呢?」
「那我們只能讓保安將您請走。」
「是嗎?你們可以試試。」
張逸風冷笑一聲,正準備直接闖進去,一道戲謔的聲音忽然傳來。
「喲,我說這個人怎麼這麼面熟,原來是張家的喪家之犬啊。」
一位青年從院子裡走了出來,此人不過二十五六歲,長得倒也非常俊秀。正是文家排行第三的孫子,文駿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