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打量了一下葉英,這女修展現出來的實力和天賦都不算高。
加上現在這個情況還沒到組織的據點,主持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作,索性少一個就少一個了。
沉吟一聲後,主持點了點頭。
「也好,那就請小友快去快回了。」
主持淡淡的點頭說道,示意張逸風可以帶人離開了。
張逸風也是留了個心眼,沒有帶著黑熊妖一起離開,讓這個殼組織的主持放下心中疑慮。
目光示意黑熊妖不要輕舉妄動後,張逸風攙扶著葉英向無雙城飛去。
一路趕回無雙城,張逸風帶著葉英與她那三個第一回合便被淘汰的三個師兄弟匯合。
看到葉英一臉痛苦的樣子,三個師兄弟面露震驚之色,趕忙將葉英攙扶過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在試煉中受傷了嗎。」
「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接下來的試煉葉英道友恐怕不能與我們一道走下去了,還請三位道友好好照顧一下。」
張逸風對三人拱了拱手,同時暗中將送入葉英體內的劍氣收回,行完一禮後便再次向無雙城外飛去。
只是張逸風的目的地並非主持等人所在的方向,而是白髮青年金漩等人所盤踞的破廟。
火速趕到破廟,張逸風抓緊時間將事情給金旋說了一遍。
聽到張逸風所說,金漩眼前一亮,這確實是個大破殼組織據點的大好機會。
金漩心中是信任張逸風的,但他所帶領的變異人們的意見就和他有些分歧了。
還是有人不信任張逸風,覺得張逸風帶給他們的是假情報,勸金漩不要上張逸風的當。
對此張逸風只是一笑了之,轉而將目光放在了金漩的身上,這群人做主的還是金漩。
倘若金漩連機會都把握不住,張逸風就真要考慮一下,是否還要跟金漩合作了。
看著張逸風平淡中帶有一點審視意味的目光,金漩牙關緊咬。
「去!」
冥思許久後,金漩猛地一點頭,目光炯炯的看著張逸風。
見金漩終於做下決定,張逸風點了點頭,抬手點出了一道青色蓮花放在金漩手中。
「此物可以感知到我的氣息,到時你可以依靠此物在外鎖定我的氣息,使用你的傳送能力帶人進入殼組織的據點內。到時我會盡力保證你們的安全,但更多的還需要你們自己保護自己。畢竟我們只是合作夥伴,我沒必要成為你們的保姆,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金漩先是十分鄭重的將青色蓮花收起,面容肅穆的對張逸風點點頭。
「我們明白,這是我們跟殼組織之間的戰鬥,哪怕戰鬥到最後一人我們都不會退縮的!」
「能有這種覺悟自然最好,那我就期待你們到時的表現了。」
張逸風和金漩的交談十分簡短,將事情交代清楚後,便轉身離去向主持等一眾參加邪道百鍊小隊的方向飛去。
目送張逸風離去許久,一名面容清秀的少年走到了金漩身邊。
「金大哥,你真的信任他嗎,萬一跟其他人說的一樣,這是殼組織的詭計呢?」
「與其坐以待斃,我更願意主動出擊。我們繼續留在這裡,一天天過去只會越來越加深我們暴露的風險,與其這樣為什麼不抓住時機主動進攻呢。殼組織的傢伙估計都想不到我們這些逃出去的實驗品,還會組織起來反攻他們吧。」
金漩淡淡的說道,既然眾人將他選為首領,那金漩就要用自己的行為方式來帶領他們。
張逸風這邊,在離開破廟後很快回到了主持等人所在的位置。
見到張逸風飛了回來,主持原本有些陰沉的面龐逐漸舒展開來。
張逸風在他的名單里是不可或缺的實驗材料之一,若是就這麼丟了那絕對是得不償失。
「抱歉了前輩,路上遇到了一點事情,耽誤久了時間。」
張逸風對主持拱了拱手,一臉歉意的說道。
「無妨無妨,再多等他一會兒也是沒關係的。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其他人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
主持一邊說著,腳上動作卻是不慢,飛身而起就向著遠處飛去。
張逸風瞥了一眼旁邊的黑熊妖,跟其他人一起跟上了主持。
這主持帶著三十號人在天空飛行,排場拉的確實很大,不少路過的修士抬頭看到這麼一大群修士在天空飛行趕忙低頭快走,生怕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一路飛行了差不多幾里的路程,前方一座荒山映如眼帘,這荒山上除了漫山遍野的雜草什麼都沒有,就連一點妖獸的氣息都不存在。
周圍也沒有一戶人家,確實是十分適合殼組織建立據點的位置。
不過一般人也不會想來這種地方,若不是有這主持帶路,張逸風也想不到殼組織會將據點設置在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跟著主持一路從空中落在荒山上的一處廢舊山洞前。
這山洞看上去明顯是人工開鑿出來的,不過其中雜草叢生,石壁上也是爬滿了蜘蛛網,明顯是廢棄已久。
「諸位請進吧,這裡便是第三場試煉即將開始的地方。」
主持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抬手示意面前這個山洞就是邪道百鍊第三場試煉的場所。
然而在張逸風的眼中,這山洞內充斥著血影的氣息,不過被陣法隔絕在內,除非是跟張逸風一樣能夠模仿出同樣血影氣息的修士。
不然很難察覺到這內中氣息。
聽著主持的解說,除了張逸風和黑熊妖以外的九支隊伍不疑有他紛紛踏入山洞中。
現在還未正式被帶進殼組織的據點,張逸風也不方便發作,抬眼示意了一下黑熊妖便也裝作無所發覺的跟進山洞。
當最後一人也進入山洞後,主持眼中紅光一閃,洞口瞬間升起了一道血色光幕隔斷了山洞內外的通道。
這一下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不對勁了,除了張逸風和黑熊妖,其他九支隊伍的修士面上皆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