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中年修士眼中的憐憫神色,九個邪道修士臉色都不好人,這話不是在嘲諷他們邪道中人嗎?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也想打一場嗎!」其中一人忍不住大喝了一聲。閱讀М
「呵呵,我自是不懼你們邪道妖人,不過我來此的目的可不是跟你們打架來的。倘若想打,不妨約下日子,我們好好做過一場!」
中年修士聞言,收斂了眼中憐憫之色,轉而沉著臉對其說道。
「哼,不敢打便是不敢打,還跟我扯這些東西!」
「不愧是邪道妖人,張嘴就來的本事倒是無人能及啊。」
中年修士淡淡一笑,面露譏諷的說道。
眼見場面愈加激烈,劉長空等人出言安撫了一下自己這邊的中年修士。
邪道宗門剩下的幾人也不想引起大戰,便也安撫了一下自己這邊的修士。
雖然情緒安撫了下來,但中年修士與邪道修士對視一眼,都能在對方眼中看到一抹怒色。
沒過一會兒,天空中響起了一聲哀嚎,引得下方眾人面色一變。
下一刻,一道身影飛速從天空之中落下,重重砸落在九個邪道修士的身前。
一具無頭屍體重重嵌進了雪山土層,看其身上的服飾赫然是剛剛與嚴清風一同飛上天空的那名鬼邪宗長老。
而嚴清風此時正不緊不慢的從空中落下,手中提著那鬼邪宗長老的頭顱。
隨手將手裡的頭顱扔向一眾邪道長老,嚴清風目光睥睨的看著他們。
「還有人準備跟我過過招的嗎?」
眉頭一挑,嚴清風面上表情風輕雲淡,九個邪道宗門的長老面露驚駭之色。
看著地上鬼邪宗長老的屍體,九個邪道宗門長老面上表情陰晴不定。
居然這麼快就將鬼邪宗的長老擊殺了,到底是對方實力太強,還是這個鬼邪宗的長老廢物呢。
不管如何,能以同境界的修為碾壓對手,這個明月宗的長老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忽然九個邪道宗門中的一名長老周身一震,抬起頭,眼中帶著驚駭之意的看著嚴清風。
「嚴,嚴清風?你難道是明月宗的嚴清風嗎!」
嚴清風三個字一出,其餘的八名長老也是身軀一震,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正是,怎麼,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嚴清風目光淡淡的撇去,盯在了出言的邪宗長老身上。
「沒,沒有,我對您沒有半點意見。」
那名出言的長老一聽對方承認自己是嚴清風,立馬嚇的趕緊低下了頭,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其餘的邪道宗門長老也是連連後退,額頭上冷汗止不住的滾落。
任他們如何猜想,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冷麵中年人,會是當年那個被邪道譽為殺神的嚴清風。
此時,張逸風這邊,進入秘境後,張逸風發現自己傳送到的地方,並不是從冰晶門庭上看到的那個位置。
眉頭微微一皺,張逸風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發現這裡漫天的冰雪,眼前一切都被白雪所覆蓋。
寒意迎面而來,幸好張逸風的體質強悍,這點風霜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考驗。
暫且對這處秘境還無一點頭緒,張逸風決定邊走邊看。
畢竟大家傳送進來都是分散開的,這處秘境還對神念有所限制,張逸風只能感知到周身百米的範圍。
依靠神念尋找隊友的想法只能暫時放下,當務之急還是要找找看這個秘境裡有沒有原住民的存在。
若是能找到一個原住民,那張逸風接下來的行動就簡單多了。
在漫天風雪中行進,天上掉落的雪花接觸到張逸風體外十米的範圍便會融化。
張逸風正走著,忽然聽到遠處隱隱傳來了一聲嚎叫。
聽到聲音,張逸風瞬間動身,向著嚎叫聲傳來的位置飛速趕去,不管那裡有什麼,值得張逸風前去一看。
來到聲音傳來的位置,就見三個身高只有張逸風一半的矮小人影,正被五個體型龐大的白毛怪物包圍。
只見五個白毛怪物中體型最大的一個咆哮一聲,其餘四個白毛怪物沖向那三個矮人。
千鈞一髮之際,張逸風運使飛劍逼退了四個撲向矮人的白毛怪物。
與此同時,張逸風的身影也快速閃動,來到了三個矮人的身前。
興許是從張逸風身上感受到了壓迫感,領頭的白毛怪物再度嚎叫一聲,帶著四個白毛怪物轉身逃走了。
張逸風轉過頭,就看見三個矮人正抱成一團,顫顫巍巍的看著張逸風。
「你們能聽懂我說話嗎?」
張逸風低聲對三個矮人問道,沒成想三個矮人還真能聽懂張逸風的仙界通用語。
「您,您好,我們能聽懂您的話,請問您是天神的使者嗎?」
三個矮人中,一個面色較為年長的矮人顫顫巍巍的對張逸風問道。
「天神?你們這裡是修煉神道的嗎?」
張逸風聞言眉頭一皺,難不成這裡的原住民還信仰著神明?
「尊敬的大人,我們不好吃,請您不要吃掉我們。」
年紀稍長的矮人沒有聽懂張逸風的意思,聲音顫抖的對張逸風說道。
眼見自己和矮人說話都是驢唇不對馬嘴的,張逸風只能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我覺得你們誤會我了,我跟你們一樣也是人,我又怎麼可能吃了你們呢。不過我確實不是你們所說的天神使者,來此地是有其他的目的。你們可知這裡哪裡有名叫仙土活玉的東西存在嗎?」
「仙,仙土活玉?大,大人我只知道城裡最近舉辦的試煉大會的獎品似乎是一個奇怪的玉,不知是不是大人您要找的仙土活玉?」
張逸風一聽眼前一亮,原來這裡不止有原住民,還有原住民的聚集地,這對於張逸風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
而且看樣子,那仙土活玉就在這群矮人的城市裡。
「哦?你們的城市距離這裡有多遠?」
「大,大人,我們的城市距離這麼不遠,我們可以帶您過去!」
年長的矮人一聽張逸風的意思,便知道他不想吃自己了,趕忙對張逸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