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張逸風預料的那樣,傳送的時候的確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閱讀М
空靈還好一些,聽了張逸風的話,對包圍自己的空間之力沒有反抗,任由空間之力將自己包裹起來。
空冥就不一樣了,被空間之力包裹起來的瞬間,就大呼小叫起來,一副要被空間之力吃了一樣。
哎,不作死就不死。
張逸風無奈之下只能用靈氣暫時封住了空冥的嘴,在周圍人奇怪的眼神中,傳送到了幽州境內。
傳送完畢,張逸風剛剛站穩,就聽到身旁響動傳來。
張逸風抬眼望去,只見空冥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抬手解開了空冥嘴上的靈氣封鎖,張逸風有些無奈的說道。
「空冥佛徒,下一次能不能聽聽我的話,說了那些空間之力不會害你的,不要反抗了好不好。」
看著張逸風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空冥的小臉一下紅了起來。
「知,知道了。」
看著空冥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張逸風也覺得自己說話的語氣可能有點重了。
「額,空冥佛徒我的意思是讓你儘量放輕鬆就好,不要與空間之力對著幹。」
張逸風撓了撓頭,感覺自己一時半會人還說不清楚了。
沒辦法,空冥和空靈的年紀太小了,張逸風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好和他們說話的語氣。
「張公子不必解釋了,讓我來說吧。」
一旁的空靈看著張逸風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小頭輕輕搖了兩下。
走到空冥的耳邊,對著空冥小聲嘟囔了兩句後,只見空冥臉上的神色一下恢復了元氣。
張逸風見狀眉頭一挑,這還真是自家人能治自家人啊,果然還是得讓空靈這個師兄來才行。
點了點頭,張逸風示意空靈二人起身,該前往幽州主城了。
想來,那群魔族想要一舉攻占幽州,拿下幽州主城必定是首要目標。
其他幽州內的城池拿下再多又有什麼用,根本就比不上拿下一個幽州主城。
一路向著幽州主城飛去,張逸風一人行道上看到了有許多的修士,手持皮鞭在抽打著一批批的奴隸,向幽州主城的方向趕去。
看這些修士的模樣,應該都是從其他城池逃命出來,帶著手下的奴隸趕赴幽州主城。
「唉,張公子,這些幽州的人好苦啊。」
空靈面帶不忍的看著下方那些被驅趕的奴隸,其中甚至還有跟他年紀相仿的少年存在。
本來這個年紀的少年應是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候,然而下方那少年的臉上卻只有麻木。
這看的空靈是心頭一痛,莫名的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唉,這就是幽州的規則,還是儘量不要過多干涉吧,不會有好結果的。」
張逸風也很憐憫這些幽州的奴隸,只是規矩就是規矩,不是一時的爽快就能顛覆的。
就算有外來人打破了鎖鏈,這些奴隸也不會有所響應的。
恰恰相反,鎖鏈若是斷開,這些奴隸反倒會露出一副驚恐的樣子,祈求自己主人的原諒。
對於幽州張逸風早就看透了,一切都需要從長計議,慢慢的進行規劃。
幽州的奴隸制度,想要推翻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張逸風正要語重心長的勸解一番空靈,一回頭卻發現空靈身邊的空冥不知何時消失在了他的身邊。
心中一股不妙的感覺頓時升起,張逸風和空靈齊刷刷的低頭看去。
只見下方那幾個剛剛還趾高氣昂的鞭打著奴隸的修士,已經被空冥打翻在地,反被空冥用皮鞭抽打起來。
這幾個修士修為都不高,一個寂滅期的修士都沒有,面對空冥根本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看著下方面帶解恨之色抽打修士的空冥,張逸風眉頭微微一皺,帶著空靈從空中落下。
手中靈氣點出,張逸風將空冥手中拿著的皮鞭抓到手中。
「空冥佛徒,還請你以後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這裡不是靈洲,你做事不可如此魯莽。」
張逸風搖了搖頭,掃出一道靈氣將後背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修士扶了起來。
這幾個幽州修士,一看張逸風幾人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幽州之人。
再加上自己修為不如別人,哪怕心中不服也只能是乖乖咽到肚子裡。
「這,這位大人,不知我們哪裡得罪了你們,惹來如此劫禍?」
幾個幽州修士中終究還是有人低聲對張逸風問道,言語中有些委屈。
他們不過是鞭打自己的奴隸,這招誰惹誰了啊。
看著幾個幽州修士一臉無辜的樣子,空冥差點又沒忍住,就要上來給這幾個幽州修士一個教訓。
空靈見狀趕忙拉住了空冥,他跟自己師弟不同,空冥行事過激,所以師父才讓他與空冥一同遊歷。
空冥也很敬重自己這個師兄,有自己在旁約束,空冥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太過放肆的。
「幾位不必追問太多,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你們也不好。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也是準備前往幽州主城避難的吧,不知可否替在下講講現在幽州各地的情況?」
張逸風說著,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瓶療傷丹,遞給了幾人。
空冥剛剛只是泄憤而已,這些修士受的也都是皮肉傷,服下一枚療傷丹很快就能恢復了。
張逸風遞出丹藥的時候,不忘放出自身大乘期修士的氣息。
感受到張逸風身上的氣勢,原本還有些不情不願的幾人,神色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趕忙從張逸風手中接過了療傷丹,一臉恭敬的說道。
「大人,實不相瞞我們正是從最近的城裡跑出來的,一路趕到此處。也不知從哪來的這麼多魔物包圍了城池,若不是我們幾個跑得快,恐怕已經出不了城了。」
一名修士神色後怕的說道,再晚走一會兒,指不定他們就要永遠留在那了。
「你看到的那群魔物裡面,有沒有全身包裹在黑袍下的神秘人混在其中?」
張逸風對著這名修士追問道,只是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是沒有發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