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累了嗎?」
那兩隻獸皇級妖獸見此一幕,心中大喜過望,這絕對是一個好機會。
只要抓住了這個機會,它們說不定很快就能結束這場戰鬥,並且收穫三個大乘期修士的肉身呢。
想到這兒,兩妖的心中升起了一陣期待,它們並不打算浪費這次機會。
由於兩妖心意相通,其中一個的想法另一人也知道。
兩妖連眼神交流都沒有,卻紛紛出手,一同攻向了那名大乘期四層的修士。
「不好!」
其餘人見狀,都是一驚。想要阻攔住兩隻妖獸的攻勢。
但這兩妖卻是十分的狡猾,它們先是假意以妖術攻擊了另外兩名修士。
隨後再將自身的氣息隱藏在妖術之後,借著妖術的掩蓋,衝到了那名大乘期四層修士的身前,此時已經揮爪準備動手了。
不過瀚洲修士,哪怕是死到臨頭也不會就這麼放棄抵抗。
只見這名大乘期四層的修士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竟然是直直的向著兩隻妖獸劈砍而去。
這一幕看的一旁的兩名修士一愣,二人眼中紛紛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這才是他們瀚洲男兒的風采,哪怕是臨死對敵,也要讓人看到屬於自己的風采。
一旁,張逸風看的卻是頭皮一麻,還好他早就發現了這兩隻妖獸心懷不軌。
張逸風好歹曾經也跟這兩個妖獸對戰過,自然是明白這兩個妖獸詭計多端的心思,一旦給它們找到機會,後果將會是不可設想的。
因此張逸風早早的就在一旁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此時一見兩妖出動的瞬間,他也跟著一起動手。
只是,張逸風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修士還會舉劍反擊,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趕緊布置個結界保護自己呢,也省的張逸風如此著急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逸風閃身來到了兩個妖獸的身後,雙掌齊齊一擊,便打在了兩妖的後心之上。
瞬間一股巨力直接讓兩妖飛出去了數十米之遠,落地以後也是再難以維持住原本的人形,恢復了妖獸的姿態。
「妖獸,你們還是頂著自己原來的模樣比較順眼一些,行了,你們為禍人間的日子也就到此,乖乖受死吧。」
張逸風平淡的聲音傳來。
隨後他給了身旁三人一個眼神。
下一秒四人手中開始醞釀起靈光各異的靈氣炮。
終於,四道光彩各異的靈氣炮猛然擊出,朝著剛剛站起身來的兩個妖獸轟擊而去。
「不,不,我千年的苦修啊!」
伴隨著兩聲悽慘的哀嚎聲,四道靈氣炮交織在一起,轟在了這兩個妖獸的身上。
伴隨著巨大的聲響,以及漫天沙塵的升起,也宣告著這兩個稱霸幽州森林的妖獸落下了帷幕。
使用靈氣將灰塵驅散,張逸風讓其他人留在原地小心警戒,隨後自己一人走上前去,查看兩妖的情況。
不得不說,這兩個妖獸卻是福大命大,哪怕是這樣的攻擊下來,仍然保有一條性命。
看著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兩隻妖獸,以及它們眼中那渴求的眼神,張逸風神色微微發冷。
張逸風再怎麼樣,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他動過殺心的人,哪怕是對方沒有成功殺了自己也是如此,修行的道路上容不得心慈手軟。
兩道劍光閃過,張逸風直接將這兩隻妖獸斬殺當場。
「好了,辛苦各位前來幫我報仇,此刻這兩妖已然伏誅了。」
張逸風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那個昏迷的幽州修士身旁,將他手指上的儲物戒給拿了下來,隨後扔給了身後的三人。
「此物就算作是三位的報酬了,可切莫跟我推辭,我這人做事就是這樣,功過自然賞罰分明。」
三人本來在拿了儲物戒後還想推辭一下,但看張逸風強硬的態度,還是默默的將這個想法咽了回去。
「謝過大人。」
雖然三人的修為都比張逸風高,但他們早就明白了,張逸風的真實實力並非如同修為所表現的那樣,至少也比他們強不是。
因此管張逸風叫大人他們是沒有任何一點違和感的,再說他們本就是投靠張逸風的修士,肯定要管張逸風叫大人了。
張逸風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便將兩隻妖獸的屍體收進了儲物戒中,以靈氣托著那幽州修士的身體便向著飛舟飛去。
片刻之後,張逸風落在了飛舟上,隨手將那幽州修士扔到了一邊。
找來人吩咐其看好這個幽州修士之後,張逸風便來到船艙的駕駛室中,下令全速向著幽州主城開去。
反正此時報仇的事情做完了,張逸風準備趕緊跟張永華見面敘敘舊,然後將人交給他以後就直接回中洲了。
飛舟升入雲層之中,隨即全速開動起來,很快張逸風就從天邊看到了遠處的幽州主城。
不過張逸風知道實際上距離幽州主城的距離還很遠,索性便在飛舟的甲板邊緣閉目休息了一會兒。
然而就在這時,張逸風忽然感覺自己身後有人靠近,不過氣息卻是十分熟悉,赫然是木雪的氣息。
此時木雪走到了張逸風的身後,隨即張逸風就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咳咳,木雪姑娘,你我不過剛剛確認了關係而已,就如此做實在是有些不妥吧?」
「嗯?你這傢伙在說什麼呢,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在幹什麼啊。」
木雪奇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然而張逸風此時卻是面色微微有點泛紅,這大庭廣眾之下旁邊還有人呢。
此時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了張逸風的心頭。
面上的紅暈褪下,張逸風一臉無奈的轉過頭,果然自己身後的東西赫然是被木雪抱在懷中的小白。
看著小白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張逸風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只是眯了眯雙眼盯著它看了一會兒。
張逸風偉光正的眼神看得小白是心裡一虛,趕忙扭過頭不跟張逸風對視了。
張逸風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傢伙一遇到事就賣萌,也不知道誰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