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所有人不再議論,都在專心致志的看著張逸風。
如同之前的場景一般,玲瓏尊者手一揮。一頭巨大的妖獸沖了出來,這是獄血魔狼。
「血,我要血。」
獄血魔狼也和之前的兩頭妖獸一樣,剛出場沒多久就已經狂化了。
張逸風如同方才一樣,一劍劃了過去,可是這畜生的速度居然很快,躲過了那一擊。
所有人都以為張逸風這一次肯定是要栽在這妖獸手裡了,可就在這時,紅靈突然沖了過去,紅靈速度也很快,居然反追妖獸。
紅靈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在妖獸身上不斷的劃,劃的速度非常之快,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只能聽到妖獸一聲聲的哀嚎聲,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張逸風則是立刻閉上眼睛,發動了影牢籠。
此刻,獄血魔狼就如同是被帶宰的羔羊一般,只能被兩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在場觀看的修士忍不住都咽了一口唾沫,這兩個人實在太恐怖了,紅靈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實力還如此強勁。
當然最生氣的就是拓跋龍,他已經沒有看下去的欲望了,看樣子自己這次的計劃又失敗了,反而還幫了張逸風,讓張逸風提升了名氣。
不過就算計劃失敗,拓跋龍也不虧,他從公孫博那裡得到了很多修煉資源,又夠他隱藏一段時間了。
拓跋龍離開了馴獸台,並沒有去公孫博的庭院,而是直接去一處僻靜的地方繼續修煉。
馴獸台這邊的情況也是發展得十分順利,接下來幾場比賽都是一樣,幾乎所有的妖獸都傷害不到張逸風和紅靈,兩人聯手,可算是無敵的存在。
一天時間過去,張逸風總共斬殺了七隻獸王巔峰的妖獸。
當最後一隻獸王巔峰的妖獸被斬殺時,張逸風也累得氣喘吁吁,雖然不斷的在吃著丹藥補充靈力,可是此刻他也覺得疲憊不堪。
張逸風看著玲瓏尊者說道:「玲瓏尊者,晚輩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現如今玲瓏尊者對張逸風已經是十分欣賞了,張逸風的要求,他自然是會答應的。
「哦,你有什麼請求,但說無妨。」
「現如今只剩下兩隻大獸王初期的妖獸還未出場,所以我決定兩日之後再戰,還望尊者成全。」
玲瓏尊者笑了笑:「其實你不要求本尊也是這樣決定的,兩日之後你再繼續挑戰剩下的妖獸吧。」
「尊者,還請尊者派人護送我到城主府,兩日之後到城主府把我接出。」
張逸風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是因為他現在初露鋒芒,很有可能會遭人嫉妒,再加上這些妖獸紛紛狂化很是蹊蹺。
很明顯這一切都是衝著自己來的,現在玲瓏尊者在這裡,敵方不敢動手,但是要是離開了馴獸台,那自己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玲瓏尊者也不是傻子,也看得出張逸風心中所想,她點了點頭:「你這要求並不過分,本尊答應你,便是這兩日時間,本尊都會派人在城主府周圍設下埋伏,本尊也會在這附近,要是你有什麼危險,只管大喊就好。」
「多謝玲瓏尊者!」
這一日,張逸風就被幾個強者護送到了城主府。
另外一邊,公孫博在自己的庭院內走來走去,看上去十分焦急。
他早就已經派人在訓獸台台周圍設下埋伏,畢竟必須得雙重保險才是,如果張逸風沒有被妖獸給殺死,那離開馴獸台必定已經是傷痕累累,到時他的人再出手,將張逸風斬殺,那樣就能永除後患。
但如果失敗的話,那他公孫博也將會死無葬身之地,畢竟他的實力可和城主不在一個水平。
就在他焦急萬分的時候,一群人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這讓他大吃一驚,要知道他派出去的這些都是寂滅期巔峰的高手。
「怎麼樣?你們現在是不是已經將張逸風給搞定了?」
幾人搖了搖頭,公孫博往後退了兩步:「怎麼會這樣?到底怎麼回事?那小子難道真的能打過獸王巔峰的妖獸?」
「家主他哪裡是打不過?他完全就像是在玩一樣。那些獸王巔峰的妖獸在那傢伙眼裡什麼也不是。一天下來他除了吐了幾口血以外,什麼事也沒有。」
公孫博眼睛瞪得老大,這怎麼可能,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你們不會是在敷衍我吧,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家主我們說的句句屬實,而且這傢伙好像知道了我們會對付他一樣,在今天結束之後,他就讓玲瓏尊者護送他回了城主府。玲瓏尊者還親自坐鎮,在城主府周圍保護他,所以我們想要殺他是難上加難啊。」
聞言公孫博眉頭越皺越緊,他有一種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算算時間,星斗森林裡的香也快要燃完了,城主也快歸來了,現在想逃肯定也是逃不掉的,但是如果不逃的話,一旦城主歸來,身上的毒一解,那就是他們公孫世家末日。
「你們有發現先生的去向嗎?不知道現在先生在何方?」公孫博忽然想起了拓跋龍。
「家主,你就別信那個人的話了,要不是因為他,我們至於落到這樣的下場嗎?現在打草驚蛇了。至於先生,還不知道躲哪裡去了,或許早就跑了!」
「跑了?這怎麼行!你們現在立刻去把先生給我請回來,記住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把他給我找回來。」
所有人都很疑惑,公孫博為什麼這樣做,不是先生坑害了公孫家嗎?但疑惑歸疑惑,他們只能照做。
其實公孫博找拓跋龍,是想用拓跋龍來頂包。
他知道,先生和張逸風之間肯定已經相識很長時間了,如果東窗事發,他可以說這一切都是拓跋龍指使,是拓跋龍的計劃。
那樣自己也就可以全身而退,不用遭受任何的責罰。
不過公孫博不知道的是,拓跋龍既然離開了,自然就不會讓別人這麼輕易的找到。
這個鍋公孫博不背也得背。
拓跋龍來也匆匆,也去匆匆。他禍害的從來都不是自己。他的所有計劃,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