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雲派的待客大廳。閱讀М張逸風和齊老正在同白雲派的長老們商量購買靈藥的事情。
「那就這麼說定了,就這麼多錢。不過,我們也得先去驗驗貨。」齊老的聲音傳來。
「沒問題,這裡來,我們帶你去藏寶閣。」
幾人談得不錯,幾位長老已經打算將張逸風三人帶去藏寶閣看看,但就在這時,一位女子忽然跑了出來。
「幾位長老,大敵當前,你是打算賣了東西,卷錢逃跑嗎?休想!我白雲派藏寶閣的東西,都是歷代先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怎麼能說給人就給人。」
張逸風轉頭一看,說話的是一位短髮女子,女子體型矯健,身材惹火,擁有大部分女人都沒有的蜜桃臀,一看就知道是習武之人,經常鍛鍊。
「華侄女,話怎麼能這樣說,我白雲派現在什麼處境,大家心知肚明。前幾日一戰,看上去我們勝利了,但我們的傷亡比天掌門更加嚴重,現在天掌門沒有進攻,是因為他們在休養生息,想用最小的代價,滅我白雲派,從而獨霸常白山。白雲派,要滅了啊。我這麼做,也是換點錢財,留條活路,希望有朝一日能殺回來,重建白雲派。」
「是啊,侄女,有時候退走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總比都死在這裡好。」
「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硬守下去,必定全軍覆滅。」
幾位長老紛紛開口,成為武者不容易,他們都不希望戰死在這裡。
短髮女子聽了長老的話,身體微微顫抖,這群貪生怕死之輩!
忽然,她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冷哼一聲道:「這是掌門令牌,見令牌如見掌門,所有長老聽命,誓死保護白雲派,門派在,我們在,門派亡,我們亡!」
長老們看見女子手中的令牌,瞳孔都是一縮:「掌門令怎麼在你那裡!」
短髮女子淡淡道:「我爹臨走時候交給我的,他就是怕此去有危險。怎麼,見著掌門令牌,你們還不行禮?!」
短髮女子雖然是女兒身,卻自有幾分英氣。
幾位長老面面相覷,有一位長老朝著短髮女子鞠躬了,其他幾位長老卻有些猶豫地道:「你這是將我們逼上絕路,讓大家都死。我不同意。」
「對,我也不同意。門派生死存亡,你意氣用事,反而會葬送了白雲派。現在這個情況,你手持掌門令也沒用。」
「你們……你們這是要欺師滅祖嗎?」
短髮女子氣得身體不停顫抖。
雙方的氣氛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張逸風忽然開口了:「將你手中的掌門令和我想要的東西給我,我保你們白雲派相安無事!如何?」
嘩。
張逸風的話一出,所有人身體都是一顫。這小子誰?居然如此猖狂!
短髮女子更是一聲冷喝:「不可能!掌門令牌只能給下任掌門。更何況,就憑你也想保我白雲派無事?笑話,你恐怕連我的對手都不是。」
「小張,掌門令牌我們是不出售的,這是我白雲派的傳承。」
幾位長老也紛紛開口。
張逸風卻是淡淡道:「我不要掌門之位,我只要這枚令牌。你們可以重新用什麼東西打造一個掌門令,將此掌門令作廢。」
「不要掌門之位,卻要這枚令牌?」
短髮少女和一群長老都有些驚訝,這枚令牌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用看了,你們的令牌沒有什麼特殊,只是鍛造這枚令牌的材料,我用得上。」
張逸風之所以要掌門令牌,是因為這令牌居然是用千年青木疼編織而成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煉神丹的主要材料,居然能在小小的白雲派全部收集。
頓了頓,張逸風繼續道:「我知道你們有些捨不得,但,如果門派都沒有了,這枚掌門令牌也不過是一個擺設。只要你們相信我,我可以解決白雲派的危機,並且讓白雲派獨霸常白山。」
「小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
「是啊,你可知道天掌門的實力?」
幾位長老紛紛搖了搖頭,根本不信張逸風的話。
「我還真不知道天掌門什麼實力,我就問一句,天掌門有武狂人嗎?」
「天掌門門主失蹤,門派里沒有武狂人,卻有一位半步武狂人的大長老,這就是我白雲派不敵對方的原因。如果不是當年開派祖師會一點陣法,我們憑藉殘陣支撐到現在,否則早就滅亡了,但,現在也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張逸風點了點頭道:「你們開派祖師的確是一位陣師,我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陣法的氣息,可惜,還有幾道陣法你們不會運用,也沒有能力運用。還是那句話,信我,白雲派將獨霸常白山,我不需要你們掌門的位置,我只需要我要的那些靈藥。另外,如果天掌門裡有我需要的靈藥,我也會取走,其它的東西,全部給你們白雲派,如何?」
張逸風淡淡開口,眼神平淡,好似胸有成竹。
這幾天練習天機子,他也勉強算得上一級陣師了。張逸風如果自己嘗試布陣,也能坑殺一群人,但白雲派里有現成的,他自然不用那麼麻煩。
「這……小兄弟,你真有把握?能確定萬無一失。對方可是有半步武狂人。」
「確定。」張逸風點了點頭。
幾位長老猶豫了,隨後有長老開口了:「不行,此事太大,不能拿整個門派近百條性命來開玩笑。」
幾位長老,終究是貪生怕死之輩。僅憑藉張逸風的一面之詞,他們是不可能拿自己性命去做賭注的。
「我信你!就怎麼辦。」
但,就在此時,短髮女子再次開口了,說著,居然主動將令牌遞給了張逸風。
她的舉動,讓張逸風頗為驚訝。
短髮女子看著張逸風,咬牙道:「有希望,我就不會退縮。」
「侄女,糊塗!」
「怎麼能將門派的未來交給一個外人!」
見此一幕,幾位長老大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