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層的空間雖然和第一層與第二層一樣,但整個第三次卻顯得異常空曠。閱讀М
而且,在這一層,張逸風只發現了七件物品。
張逸風算是明白,為什麼國王那麼摳了,原來好東西真的不多!
這七件物品,其中三件為普通物品,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凡品也不為過。
而且這三件物品風化的特別嚴重,似乎隨時都有湮滅的可能,一看就有很多年的歷史了。
「這幾樣東西,能夠被放在這第三層,而且還是如此普通的東西,應該和幾位大里王國的先王有關。」
目光在那三樣平凡的東西看了一眼,張逸風不由在心中猜測了起來。
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其他四件東西。
那四件東西,分別是一個玉瓶,一支筆,一個鈴鐺和半張羊皮紙。
張逸風先是拿起了玉瓶,在玉瓶裡面,盛著紅色的液體,看起來有點像鮮血。
「難道,這是野獸精血?」
想到這種可能,張逸風眼睛一亮,隨後將玉瓶打開,一股狂暴的氣息瞬間向他肆虐而來。
「果然。」
張逸風再度將玉瓶蓋上,這個瓶子裡裝著的,赫然是一瓶野獸精血。
而且從剛才瓶內傳來的狂暴氣息來看,這瓶精血至少是八級野獸的精血。
在靈月大陸,獸修占據了非常龐大的數量,每一位獸修,在獸化後,實力的提升是非常恐怖的。
而想要成為獸修,修士必須吸收一樣東西,那便是野獸精血。
而且,野獸精血的等級越高,修士吸收成為獸修後,獸化後提升的實力便會越強。
甚至一些強大的野獸,其血脈中蘊含了強大的本源天賦,修士吸收擁有本源天賦的野獸的精血後,有一定的機率能夠繼承野獸的本源天賦。
一旦繼承野獸的本源天賦,修士的實力將會得到極大的增強。
也正是因為能夠提升實力,靈月大陸上,幾乎絕大多數修士都會選擇與自己相契合的野獸精血進行吸收融合。
然而,雖然靈月大陸上野獸眾多,但想要獲得野獸精血,並沒有那麼容易。
因為但凡有點靈智的野獸,在即將面臨死亡的時候,都會瞬間將自己的精血燃燒,不會給人類修士獲取自己的精血的機會。
只有那些修為強大的修士,才能從野獸的身上得到精血,實力越是強大的野獸,對修士的修為要求便越高。
由此可見,張逸風眼前的這瓶至少是八級野獸的野獸精血的價值。
可儘管如此,張逸風對此並不感興趣,因為對他來說,想要從八級野獸或者更高級別的野獸身上獲得精血,對他來說並不難。
而且,地球人一直被稱為龍的傳人,萬一本身血脈就無比強大呢?
反正目前的張逸風,對低等級的獸血沒有興趣。
將目光從野獸精血上移開後,張逸風走向了玉瓶旁邊的那支筆。
將筆握在手中,張逸風猛地渾身一震。
這支筆,竟然是陣師用來布陣的法器,只不過,這支筆似乎遭受過重創,已經失去了它的功效。
張逸風研究了半天后發現,如果是在完整的狀態下,這支筆能夠讓陣師更容易的布下陣法。
不僅如此,而且它還能夠對陣法的威力進行一定程度的增幅。
不過,想要讓這支筆發揮它完整的功能,只能將它完全修復了才行。
張逸風是器師,想要修復筆,對他來說並不難。
只是,他剛才仔細的看了,這支筆的材質非常稀有,就算是在靈月大陸,材料也不好找。
想要修復這支筆,必然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儘管如此,張逸風還是決定,第二件寶物他就選擇這支筆。
看著張逸風將筆收入了儲物戒指之中,王彥召再度皺起了眉頭。
儘管他不是器師,但是他也能發現,剛才被張逸風收入儲物戒指的那支筆,是有殘缺的。
若是換做是他,寧願選擇第二層的寶物,也絕對不會選擇一支看起來已經沒什麼用了的筆。
可張逸風的選擇卻偏偏讓他有些看不懂。
「難道,這支筆有什麼玄機不成?」
想到這種可能,王彥召深吸了一模窮,問道:「張公子,剛才那支筆,明明已經損壞了,可你為何還要選擇它?」
張逸風輕笑了一聲:「你真的想知道?」
王彥召點了點頭,他當然想知道了,若是不想知道,剛才他也就不會這麼問了。
正當他一臉期待的地等著張逸風的解釋的時候,張逸風卻說了一句讓他直欲吐血的話。
「保密。」
聽到張逸風的話,王彥召嘴角一陣抽搐,他算是看出來了,張逸風這是誠心要跟他過不去。
屢屢在張逸風跟前碰了壁,索性他便不問了。
張逸風並沒有在乎王彥召的想法,此時他將目光轉向了第三件東西,旁邊的鈴鐺。
拿起鈴鐺研究了一會兒,他便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將鈴鐺放下了。
這個鈴鐺是一件八級武器,雖然有一些特殊之處,可以發出攻擊修士神識的聲音,但傷害卻非常有限。
而且,想要催動鈴鐺發出神識攻擊,對修士的神識要求非常高,一般人就算擁有了這個鈴鐺,也沒什麼用。
放下鈴鐺後,張逸風走向了最後一樣東西,殘缺的羊皮紙。
之所以說是殘缺的,是因為這張羊皮紙只有半張,而且羊皮紙中間有著一個很明顯的撕裂痕跡。
張逸風很是好奇,拿起羊皮紙仔細端詳了起來。
在羊皮紙上,印著一些奇怪的線條和標記。
「這似乎是一幅地圖?」
研究了半晌後,張逸風驚訝的發現,羊皮紙上的線條和標記,看起來確實非常像一張地圖。
只是此刻羊皮紙是殘缺的,他根本無法分辨出上面畫的是什麼。
「不如帶回去讓丘雪瞧瞧,也許她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張逸風隨手將羊皮紙收進了儲物戒指。
一旁,王彥召看到張逸風的行為,嘴角一陣抽搐。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逸風拿的三樣東西,兩件都是殘缺不全不說,另外一件更是一塊什麼用都沒有的朽木。
想到張逸風白白浪費了如此機會,他的心裡就一陣嘆息。
「難道,他不是來挑寶物的,而是來撿破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