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回去,但是風兒,你必須答應我們,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能冒險,你要知道,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你。��
許南天再次提醒張逸風。
丘林也語重心長地道:「賢侄,你一定要早點回來,不然我要被小雪那丫頭折磨死的。」
聽著二人對自己的關心的話,張逸風心中一陣溫暖。
「義父,丘叔叔,你們放心吧,待這裡的事全部了解,我會儘快趕回來的。」
得到了張逸風的保證,許南天和丘林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走吧。」
許南天和邱林在張逸風的目送下離開了王城。
看著許南天和丘林逐漸消失的背影,張逸風輕嘆了一口氣,隨後轉身走進了別院。
距離他上次服用出竅丹突破已經過去了七天了,在調查完顏夏容的死亡真相之前,他要突破到出竅期六層。
實力每提高一點,他便會多上一絲保障。
對於實力的提升,他一向都非常重視。
回到別院後,張逸風將紅靈從鎮魔捲軸內喚了出來。
「主人,又有架打了嗎?」剛從鎮魔捲軸中出來,紅靈就一臉興奮的向張逸風問了起來。
張逸風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說道:「紅靈,我要修煉,準備進行突破,這期間不能被別人打擾,你替我護法吧。」
紅靈聞言,微微有些失望,但隨即臉上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沒問題,主人,你修煉吧。」
張逸風點了點頭,有紅靈在一旁護法,他非常放心,隨後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出竅丹,開始修煉吸收了起來。
就在張逸風修煉突破的時候,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大里王宮。
這道身影看起來俊郎非凡,只是此刻他的身上全是血跡,臉上也顯得有些蒼白。
更為可怖的是,他左臂的位置,齊肩而斷,有著一個恐怖猙獰的傷口。
這道身影避過了所有王宮侍衛,來到了一座別院之前。他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後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別院,正是王彥召的院子。
此時,臥房之中,王彥召一臉的憂心之色,他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都是靠親衛統領宇文心的提攜。
對於宇文心,他是打心底里感激的,而且,除了感激以外,宇文心更是他的偶像。
可是現在,宇文心和數十名國王親衛失去了蹤跡,他的心裡充滿了擔憂。
「哎!」
想到內心的不安處,王彥召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道細微的響聲從屋外傳來,王彥召頓時臉色一變,一抹殺機從眼中浮現。
大刀出現在他的手中,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響聲傳來的方向。
「是誰在那裡?」王彥召冷聲問道。
他的神色中充滿了戒備,這裡是大里王宮,往日在這個時候,根本不會有人來這裡,因而剛才的響聲才會引起他的警覺。
「王兄,是我。」
片刻之後,一道聲音傳了進來,緊接著,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看著出現的人影,王彥召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神色大喜。
「陸劍,怎麼是你?」
來人正是國王親衛的另一名副統領陸劍。
雖然他和陸劍都是親衛副統領,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卻異常融洽,並沒有什麼不和。
看到陸劍出現,王彥召心中頓時大定,因為陸劍之前是跟著宇文大人一起離開的,現在他回來了,想必宇文大人也不會有什麼事。
看到王彥召眼中的詢問的神色,陸劍嘆了口氣,說道:「說來話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陛下說,快帶我去見陛下吧。」
「你的胳膊?」
王彥召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渾身是血的陸劍沒有了左臂。
陸劍苦笑了一聲,道:「一條胳膊而已,很快就能再凝聚出一條的,現在我必須馬上見到陛下,否則,王國危矣。我身上的療傷丹沒有了,你給我幾顆,不然我怕昏迷過去。」
「這麼嚴重!」
聽到陸劍的話,王彥召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再猶豫,給陸劍服下一些療傷丹,立馬同陸劍一起向著養心殿的方向走去。
去養心殿的路上,王彥召再也忍不住,問道:「大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陸劍聞言,沉默了下來。
過了片刻,他方才說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等見到陛下後,我會一一說清楚。」
王彥召點了點頭,他知道,陸劍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身為國王親衛,住的地方自然離養心殿不會太遠,沒過多久,王彥召和陸劍就來到了養心殿門口。
守衛在養心殿門口的侍衛看到王彥召和一個血人走了過來,臉色頓時一變。
「王大人,這麼晚了,您怎麼會來這裡?您身邊這位是?」侍衛一臉謹慎的問道。
王彥召聞言,語氣凝重的說道:「速去向陛下通傳,我和陸劍大人有要事要見陛下。」
陸劍大人?
侍衛愣了一下,不由仔細的看向了陸劍。
當他認出眼前的血人正是陸劍時,臉色立馬一變。
「二位大人且稍等,我這就去請示陛下。」
侍衛說完,匆匆走進了養心殿。
過了沒多久,先前離開的侍衛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名內侍,那名內侍正是伺候國王日常起居的內侍總管。
內侍總管看著傷勢嚴重的陸劍,臉色不由一變。
「陸大人,您的傷,沒事吧?」
陸劍嘴角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我沒事,這點傷不要緊,多謝趙總管掛念。」
趙總管點了點頭,隨後對二人說道:「跟我來吧,陛下正在等你們。」
王彥召和陸劍二人跟著內侍總管走進了養心殿。
同一時間,二十二王子府上。
「事情辦的怎麼樣?」二十二王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灰袍男子問道。
灰袍男子拱了拱手,說道:「殿下,屬下不辱使命,完顏夏容,已經死了。」
聽到灰袍男子的話,二十二王子眼中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神色。
「哈哈,好,死的好,膽敢威脅本王的人都該死!」
緊接著,他的神色再度變得冷酷了起來。
「對了,張逸風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灰袍男子點了點頭,道:「許南天和丘林已經離開了王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