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華芙一番話,把王語兒刺的啞口無言。
段旭昌站出來,黑著臉,幫妻子說話,「大嫂,你的心是黑的嗎,語兒還懷著孕呢,你還要對她施行家法,你想要她一屍兩命嗎?」
「呵呵,她懷著孕,那我的鐵蛋才三歲呢,這麼稚嫩的孩子,她都可以不管不顧的要爹施行家法打他,那我憑什麼不可以?」洪華芙氣的眼中都像是注入了冰塊一樣,冰冷的盯著他,「她都想要我兒子的命了,那我憑什麼還要在乎她和她兒子的命?難道就因為我好心善良的收留了你們夫妻,我就活該要賠上我兒子的命?」
「什麼收留。」王語兒聲音尖銳,「這裡是段家,旭昌哥哥身為段家的子嗣,理所應當就該住在這裡,就算你是段家的大少夫人,你也沒這個權利說我們不該住在這裡。」
講理的,遇到胡攪蠻纏的,就是有理也說不清。
洪華芙氣的手上拳頭都捏的嘎巴嘎巴響,指甲都掐進了肉裡面去了,她都沒感覺到疼痛感。
她突然轉身,看向段武峰,「爹,你今日也看到了吧,四房兩口子與我不和,如果讓他們繼續在這裡住下去,府里定會天天雞犬不寧,所以還請爹把他們弄走吧,我這廟小,實在是裝不下他們。」
四房的人,早在蘇懷寧做段家宗婦時就分了家,當時還是段家族內的幾個長輩親自給他們分的家,現在,四房的人住進來,不過就是她看在爹的面子上,收留他們而已。
若是他們安安分分,那她也不介意多養這兩口子一段時間。
可很顯然,這兩口子都不是安分的人,今天竟然還欺負到她三歲的兒子頭上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如此,那她就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直接把四房兩口子趕出府去。
他們不是說,他們住在這裡,是理所應當的麼,那她今日就讓他們看看,到底是不是理所應當的。
「你什麼意思?你要趕我們出去?」王語兒震然,怒急道,「你憑什麼趕我們走,我們也是段家人,這裡也有我們的一份,你說趕就趕,你憑什麼,就算你是宗婦,你也得講理,沒有說動不動就趕弟弟弟妹出去的道理。」
「呵呵,講理是麼?」洪華芙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展開來給王語兒段旭昌看,「看看這是什麼?」
王語兒和段旭昌二人看清楚紙上的字後,都臉色大變,剛才還囂張的叫囂的王語兒,頓時蔫巴了,「大……大嫂,你怎麼會有這個?」
「這難道不是當初四弟簽的?」洪華芙緩緩的把紙迭好,又放入懷好,「四弟妹若是不信,我可以把族內的幾位長輩都請來,讓他們給你們說道說道,好讓你們記得,在幾年前,四房就從段家分出去單過了。」
洪華芙拿出來的紙,就是當年段旭昌分家時,簽的分家文書。
當時一共簽了四份,一份留在段家家族內,一份留在官府做底,另外兩份,段旭昌和蘇懷寧各執一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