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哪兒敢下去啊。
一是她打心眼裡忌憚和畏懼魯氏,這是從小到大被欺壓慣了後生成的恐懼心理,二是她肚子裡有孩子呢,她擔心她下了車後,被不管不顧的魯氏碰撞到,到時候,肚子裡的孩子有個萬一,她還不得後悔死呀。
「秋太太,我家娘子身懷六甲,你這樣拍我家馬車,驚了我家娘子有個好歹,你打算讓你整個秋家來賠償?」
蘇暮修一下馬車,就黑著臉,瞪著魯氏。
魯氏立馬眼淚汪汪的哭了,「哎喲,女婿,我可是你岳母大人,你喊我秋太太,你這是要當真逼著我女兒跟我斷絕關係啊?」
魯氏的聲音很大,也因此,吸引了不少看戲的過來,紛紛指責蘇暮修。
「娶了人家女兒,還不認老丈人,這都是什麼人呢。」
「噓,能是什麼人,逼著妻子不認娘家的,就不是一個好貨色。」
「看他對丈母娘這個態度,嘖嘖嘖,我要是他丈母娘,老娘早就撓他臉去了,這麼不孝,就該打的他孝順,看他還敢逼著妻子不認娘家人麼。」
「就是,誰家兒女,都不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雖說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可沒道理女兒嫁出去了,就得跟娘家斷絕關係,這女人沒了娘家,在婆家的日子,還能好過去?」
「哎,這男人,指不定心裡就巴不得妻子沒娘家給撐腰呢。」
「也是,女人沒娘家撐腰,在婆家就沒地位,以後,還不是男人想欺壓就欺壓。」
……
周圍看熱鬧的人,指責蘇暮修,議論紛紛,有幾個看不順眼蘇暮修的人,還故意把聲音說的老大,讓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蘇暮修聽了,就被氣笑了。
他道,「我家娘子,從小在家裡,就被當成一個丫鬟,被自己的繼母和妹妹使喚。」
「家裡有丫鬟,人家不樂意使喚,就樂意使喚我娘子,看我娘子被她們欺壓的連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她們就高興。」
「在娘家,丫鬟的日子,都比我媳婦過的好。」
蘇暮修的聲音很平靜,可在場的人聽了後,紛紛閉嘴,都不可思議的看向魯氏和秋萍。
很顯然,這一對母女,就是蘇暮修嘴裡的繼母和妹妹。
秋萍感覺到周圍的人的眼光,帶著鄙視和嫌棄,她頓時惱羞成怒,「姐夫,你怎麼可以當眾冤枉我,我從來就沒有欺負過姐姐,姐姐比我大好幾歲,我哪兒敢欺負她。」
「你,秋萍,就在兩個月前,去我妹妹家,參加我妹妹孩子的洗三酒宴,可卻在酒宴上,想要算計我妹妹妹夫,想要自薦枕席,可惜,算計錯了人,錯把一個佃農當成我妹夫,被一個佃農給抱了,失了清白之身。」
蘇暮修毫不猶豫的把秋萍的醜事往外宣言。
周圍的人,看向秋萍的眼神,頓時就跟看一坨狗屎一樣嫌棄,不屑,鄙夷。
特別是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看秋萍的身材不錯,皮膚也白皙,那眼神也放肆了幾分,紅果果的往秋萍的胸前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