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爹。」蘇暮雲聲如蚊蠅,感覺很羞恥,無地自容。
「她的錯,和你沒關係,雲兒,你只要一心讀好書,將來考個好名次回來,爹就欣慰了。」蘇邦德看出了兒子的心思,就勸道,「你放心,就算爹休了她,你也是我蘇邦德的嫡長子,這個位置,誰也搶不了你的。」
「謝謝爹。」蘇暮雲感激的落下了淚水。
蘇邦德先是下令封口,再是一封休書,休了郭氏,而藉口是郭氏坐了大牢,令蘇家的列祖列宗蒙羞。
郭氏拿到休書後,坐在地上,拍著大腿,一邊哭,一邊囔囔著自己是冤枉的。
蘭姨娘擔心她會吵到蘇邦德,就吩咐廚房裡幹活的兩個粗使婆子,將郭氏拖出了蘇宅。
和郭氏一起被趕走的,還有容嬤嬤。
「念在你侍候了郭氏多年,是郭氏的貼身嬤嬤,我也不留你,你和郭氏一起離開蘇宅。」
蘭姨娘扔了兩個包袱給容嬤嬤,「我這人心眼好,不會趁郭氏落魄時落井下石,趕盡殺絕,這裡面是你和郭氏的衣物,我讓丫鬟收拾的,你們拿著,走吧。」
「多謝蘭姨娘。」容嬤嬤欠了欠身,拎著兩個包袱,攙扶著郭氏走了。
而正德道人在打傷了蘇邦德後,人就清醒了。
因心虛,趕緊穿上衣服,就想要趁蘇邦德昏迷不醒時溜走,不過,才剛離開蘇宅,他就被兩個黑衣人給抓住了。
當日晚上,正德道人和他的兩個小徒弟的屍體,就被人扔到了城郊外的亂葬崗。
「主子,都解決了。」雨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嗯,你和木也累了,回去歇息吧,今晚上,就不用值夜了。」窗戶內,響起了蘇懷寧的聲音。
那三個噁心人的霪棍,終於死了,蘇懷寧的心情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等雨離開後,蘇懷寧鑽進了空間,將自己關進了煉藥房。
等蘇懷寧再出空間時,天色已經大亮,她穿好衣服,喚了一聲木香,木香推開門,端了溫水進來,侍候她洗漱。
蘭香走到床鋪,鋪床迭被。
蘇懷寧看到她,問道,「蘭香,你傷勢還沒好利索,怎麼不多休養幾日?」
「主子,奴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就讓奴婢來侍候你吧。」蘭香利落的鋪好床,苦巴巴道。
天天躺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她的骨頭都快生鏽了。
「自己的傷,自己多注意,不要勉強。」允了蘭香的請求。
吃完飯,蘇懷寧吩咐木香預備馬車,又去了鄭欣慧家。
見到鄭欣慧,她拿出一顆藥丸子,放在了鄭欣慧手中,告訴她,「這是失憶丹,你要真覺得痛苦,活不下去,那就吃下它,忘記以前的一切,重新來過。」
「身為朋友,看你難過,我也難過,欣慧,你之所以離開二皇子,不也是希望能重新開始麼,那你就忘記二皇子,忘記失親之痛,重新開始新生活,幸福開心的過日子。」
說完,不等鄭欣慧選擇,蘇懷寧就走了。
她能幫鄭欣慧的,是給她一個讓她忘記一切痛苦,重新開始的機會,但要怎麼選擇,還得鄭欣慧自己來。
是痛苦哀泣一輩子,還是忘記一切,重新來過,都在她鄭欣慧自己的一念之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