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這床紗帳比蘇懷琪屋子裡的還要好看許多,她一定要買下這床紗帳,把那臉爭回來。
柳嫣然如此想著,又跑回去清點了一下庫房,把還算值銀子的東西都拿出去當了,湊了五百五十兩銀子,換了一床阮煙羅紗帳回來。
柳嫣然臉上雖一臉愧疚,可心裡卻從未後悔過,「大嫂,都是我不懂事,竟然把外祖母置辦的嫁妝都……不過,有了這四扇屏和阮煙羅紗帳撐面子,日後去了段家,也不至於太丟臉。」
韓曉嬈撇了撇嘴,嫉妒的掃了一眼掛在床上四周的阮煙羅紗帳,突然眼珠子一轉,笑道,「這帳子都舊了,我還是給你置辦一床新的吧,成親的人,用舊的紗帳可不吉利。」
「大嫂就給我再置辦一床冬日紗帳吧,這床也是新的,拿到婆家去,也不會丟臉,至於不吉利那些個事,大嫂,嫁妝哪有不是舊物的,除了一些繡品衣服,杯碗盤碟外,其他的,不都是舊物麼,新物反而少呢。」
那些個古董玉器,字畫孤本什麼的,哪一樣都不是舊物啊,還越舊越值銀子呢。
韓曉嬈被她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過,也暗暗惱上了柳嫣然,再給柳嫣然置辦嫁妝時,都置辦一些花簇團錦,實則不值銀子的物品。
甚至連家具,都是買來的舊家具,然後吩咐木工重新拋了一層光,做了新,又塗抹了一層油漆。
有的裂開的地方,還用碎木屑塞上拋平。
當然,這一切,柳嫣然不知道,而柳家給她的兩千兩銀子,被韓曉嬈置辦了三十六抬嫁妝後,還多出了八百兩銀子,都落入了韓曉嬈的銀袋子裡。
就在她的嫁妝置辦的差不多了時,東祈國和北堯國的來使,也即將來到京城。
就在段旭霆接到消息,說來使第三天就會到達京城的當日晚上,段旭霆又接到了一個消息,說東祈國的三殿下,竟然秘密會了二皇子。
「霆哥哥,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這一晚上,蘇懷寧一身夜行衣,被段旭霆摟著纖腰,飛身落在了一座宅子的屋頂上。
「當然是來看戲。」段旭霆笑的一臉神秘,然後,把小丫頭按趴在屋頂上,「悄悄的掀開了一瓦片,兩個人往下面看去。
是二皇子和東祈國的三殿下,而二人正在相談的事情,卻讓蘇懷寧震驚憤怒到了極點。
「記住,你欠了我一個人情,你的心頭好,我給你留著了,不過,你答應過我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食言。」二皇子笑了笑,敬了三殿下一杯。
三殿下慵懶的端起酒杯,一仰脖,就將一杯白酒喝了個乾淨,然後,放下杯子,邪魅笑道,「放心,本殿下說話,想來一言九鼎。」
「可是,據我知曉,那丫頭對段旭霆似乎一往情深呢。」二皇子幸災樂禍的笑道。
三殿下眼眉一挑,似笑非笑,「二皇子這是擔心我拿不下寧兒?」
「寧兒?呵呵,叫的真親密,不知道段旭霆聽見了,會不會氣的跟你決一死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