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裡發毛,咬咬牙,只能說了。
「小姐我說,我說。」
「是姨娘,去年我家裡人生病,她知道了,便讓她身邊的丫鬟幫我請了大夫,後叫我監視著小姐,每次小姐有什麼東西,或者事情的時候,她們就來問我,或者讓我不定時的過去跟他們報告....」
「我家人他們都知道,要是我不按照她們說的做,就對我家裡人不利。」
祁諾允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前面跪著的人:「平時對你們不薄,月銀也只多不少,你們家人沒有工作,我也幫襯著...」、
心想真是養了一群白眼狼,前世怎麼真是瞎了眼,斂了一下眼色繼續道 :「還有誰...一併站出來。」
說完站著幾個人,左看看右看看,心虛的那幾個,緊張的在扯著手,看還沒人站出來厲聲道。
「難道我要一個一個點出來嗎?」
起諾允沉冷著聲音,心虛的人更是緊張不已,開始小小便走了出來,還有一個嬤嬤,最後小青走出來,
陸陸續續的把她們的底細還有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以為小青是祖母那邊的人,也是年長的一個,不會輕易站出來,倒是令我另眼相看。
前世我就知道她們是安插過來的眼線,只是覺得,家人都在幸福的生活著,並沒有太在意。
原來,一開始的就有這麼多的算計在裡面。
祁諾允輕呲一聲,喝了一口茶繼續問面前的小七。
「還有什麼?」
其它人說的都不輕不重,只能再問問小七,她跟著那邊了交集那麼久,總會知道點什麼。
小七想到今日姨娘吵鬧的時候,她也跟著去看了,「我今早去聽到姨娘吵鬧,過去看了,聽到姨娘和姥爺說什麼當年夫人的什麼事...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說了什麼?」
「我不清楚,突然沒聲了,我怕被發現,就立馬走了。」
祁諾允聽到夫人,府里能稱夫人的那只有娘親,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隱情?思緒片刻繼續道。
「今日,都攤開了,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誰再吃裡扒外背叛我,我只會比她們更狠...」
氣勢威壓,靠她最近的小七身體抖了抖:「謝小姐,奴婢記住了,以後一定謹記。」
跟著其他人也說了同樣的話,祁諾允冷冷的嗯了一聲,就讓她們下去。
院子裡的陽光很好,祁諾允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臉上蓋著書。
小秋走過來輕聲問道:「小姐回屋裡嘛,外面風大。」
「不必,剛才幫我推倒李氏的叫什麼名字?」
小秋輕輕說道:「叫小福子,你忘記啦,還是你買他進來的,家裡窮,哥哥在上學,父母身體不好。」
祁諾允回憶片刻,在半年前, 在街上逛著時,遇到的,當時他正在被那附近的乞丐圍著打。
她叫人上前去幫了他,後面了解到他的處境,讓他進府做事,也讓人去幫了一下他的家人,他趕緊簽了賣身契,後來沒怎麼關注到他就忘記了。
「恩 ,你去傳他進來內院看院子。」小秋聽到也是挺他開心,興奮的的應著,便轉身出去。
小秋出去後,祁諾允不知躺了多久,聽到身邊有人來。
坐起來看到一個清雅貌美的夫人,她穿了一套淡黃色大秀羅裙,繫著雪白的腰封,頭上簡單的簪子。
看著不過二十三四,嬌嫩的臉粉飾出來是一種溫柔美,這正是父親的第一個妾室,竇婉兒,竇姨娘。
聽說在李氏來了之後她懷了五個月的孩子,莫名死去,已傳出竇姨娘不祥,父親最後面都很少見。
「竇姨娘...這是來找我的?」
「隨便走走...這是我帶的糕點,聽說你愛吃,便帶了點過來。」
竇姨娘說完跟著諾允走到旁邊的亭子裡,糕點擺上桌子片刻小小端上茶盞,品嘗糕點,喝了茶,便開口道。
「姨娘有什麼事情,可說來聽聽。」
無事不登三寶殿,特別是我去李氏那裡回來就過來,實在讓人不得不想。
難道是李氏那邊有也有她的什麼東西。
「也沒什麼,就是聽說你去李姨娘那邊把你的東西拿回來了,想問問你,可有找到什麼東西?」
「東西倒是拿了不少回來,不知姨娘說的是什麼?」
竇姨娘聽到她這麼說,眼睛亮了起來,有點緊張,像是看見了希望。
但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吩咐她身邊的丫鬟先退下,祁諾允也自覺的讓小小下去。
「姨娘可是想問我可有看到陷害你孩子的證據。」
竇姨娘怔了一下激動的道:「對,你是看到了嗎?」
「並無。」
看來想得不錯,她也在懷疑是李氏做的,苦的是沒證據,過了這麼多年,怕是難找。
以前沒想過會是被人害的,經過前世,她們母女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得不讓人懷疑。
竇姨娘聽到這話,竇姨娘瞬間泄了氣一般,閉上了眼睛,片刻冷靜了情緒,便道別回去。
次日,秋季中旬越發的清涼,小青站在落聽閣門口。
站了許久,都不敢進去,秦嬤嬤出來看到她,才顫巍跟著進去。
「老夫人對不起,辜負了你的信任!」屋裡小青跪在地上給祁老夫人磕頭。
祁老夫人不溫不火道:「發生什麼事情?」
小青把下午祁諾允召集她們的事情都說了,上位坐著的老夫人聽完事情的經過反倒是笑了。
「你先起來吧。」
跪在地上小青怔了一下「謝謝老夫人。」
以為自己會被罰或者各種情況,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她既然說了,只能聽她一個人的,你從今從今往後,就盡心服侍她,不可二心。」
「是,老夫人。」
老夫人恩了一聲,便揮手讓她下去,等人下去後。
身邊的陪伴在她身邊的秦嬤嬤,開口:「大小姐這是開竅了啊!」
「嗯...終於長大了,也是時候該好好學習一下掌家之道。」
深沉的聲音響起,聲音中帶著點隱約的期望....
寒冬過後於也不過五六個月,等及笄之後便會看親出嫁,著一晃,都過去這麼多年,老了老了。
「老夫人,你是想...」
「不再多觀察一下,畢竟現在才開始有點轉變,要是後面還是沒改變,不是白費夫人的...」
秦嬤嬤話還沒說完便聽到:「是的。」
聽著這勸慰的話,老夫人猶豫一瞬過後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秦嬤嬤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