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夫,你不用對我那麼設防,本王這次救你,只是不想你英年早逝,更不想你妹妹受此牽連,畢竟,她只是個孩子。◆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𝐬𝐭𝐨𝟓𝟐𝟎𝐜𝐨𝐦閱讀◆」
「王爺知道今晚發生的事?那王爺可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傅畫桑一臉不可置信。
如果按照王爺的意思,那麼,他就是故意救他兄妹的。
「王爺,您難道不怕因此得罪了宮裡那位?」
江景漣快被氣笑了。
「這普天之下,只有別人得罪我的份,什麼時候,有我得罪別人的道理?」
皇宮內,祁貴妃的宮裡,滿是狼藉,地上都是破碎的瓷片。
「一群廢物!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都殺不了!要你們何用?」
「娘娘息怒!屬下無能。」
貴妃椅上,那女子托著腮幫子,看著跪在下面的人。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扶風,你留下來。」
「是,屬下告退。」
很快屋子裡的人都離開了,只剩下祁貴妃和扶風。
「娘娘有何旨意?」
「旨意?本宮希望,你能夜夜陪著本宮,這算不算?」
說著,她赤腳就走到了他的面前,腳上掛著紅繩更襯得那雙腳白嫩又可愛。
「娘娘……」
再這樣下去,他如何能忍受?
喉結不受控制的滾動了一下,吞咽著口水,只覺得唇乾舌燥。
「嗯?」
她輕輕的一個音調,就像一片羽毛撩撥人的心弦,讓人心裡直痒痒。
側身癱倒在她懷裡,嚇得他急忙環住她的腰。
「扶風,你似乎,很緊張我?」
「娘娘這麼貌美,天底下那個男人看見都會為娘娘傾倒的……」
「包括你嗎?」
「包括……我。」
一點點湊近,慢慢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噴灑在臉上,燭火跳動間,兩個人擁吻。
意亂情迷之間,祁貴妃解開了他的衣衫,主動貼了上去。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克制著自己,做父親的棋子,帝王的金絲雀,可是這一刻,這一晚,她只想做她自己。
扶風一隻手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伸到膝蓋下面把她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他也是個男人,面對心愛的女子如此熱情示愛,他怎能不心動?
屋內熱火朝天,屋外,一群黑衣人守著,丫鬟和奴才也早早的就回去歇著了。
不知是誰說了句,「主人也太狂野啦,咱們小扶風受得了嗎?」
「你別看扶風面上正經,私底下悶騷的很!」
另一個角落裡,一個黑乎乎的身影忍不住吐槽。
「等咱們扶風出來了,咱們要不要給他端碗牛鞭補補?」
「有那個必要嗎?」
「嘎吱」一聲,門開了,扶風朝門外潑了盆水,「你們還在這幹嘛?都滾……」
一句話剛說完,院子裡的黑影就溜了個乾乾淨淨。
祁貴妃側身躺在床榻上,衣衫凌亂,地上也是這一片,那一片的衣服。
「外面的都打發走了?」
她輕聲打了個哈欠,將額前的碎發往後撥了撥,一頭墨發如瀑,香肩微露,活脫脫似一隻慵懶的貓。
「娘娘……都走了。」
扶風不知道怎麼了,聲音沙啞的厲害,可能是過於口渴了,可是把身上那一壺水都喝完了還是渴的厲害。
「來,到這兒坐。」
祁貴妃拍了拍床邊的位置,剛說完,他就一個跨步走到她的面前,然後坐了下去。
「我今日這般對你,你可曾恨我?」
「為何要恨?屬下愛娘娘,都來不及……」
聽到這樣的回答,祁貴妃明顯很滿意。
解開他腰間的繩子,伸手往裡面探去。
手感溫熱,結實,線條流暢。
如她所想那般。
「今晚,你可滿足?」
許是沒想到她會這般詢問,眼底滿是錯愕。
滿足嗎?當然滿足啊!她那麼高貴,聖潔,與自己雲泥之別,而今,她朝著自己勾了勾手,拉到了身邊,且發生了親密無間的事情。
哪怕現在讓他死,他也無憾。
「娘娘……屬下甚是滿足……」
他從前從來不敢直視她,只覺得她的眼睛似乎能把人的靈魂攝走一般。
今日,他斗膽直視了,也心甘情願把靈魂交付出去了。
手順著她的腿,摸索到了腰,腰肢纖細,也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柔軟。
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小心的躺在床上,雖見過她的各種模樣,但此刻,她在心中的美,已經開始神聖,這次,他想瀆神……
攝政王府
傅畫桑起了個大早,他還記得前幾日在土地廟救他的姑娘。
只是可惜,不曾知道她的名字。
想登門拜謝,也無門可去。
「傅大夫,王爺在書房等您。」
一小廝過來傳話,說完就準備帶路,引他過去。
到了書房,茶早已經泡好了。
「傅大夫,坐,來嘗嘗這茶,昨日皇上剛賞的,說是貢品,味道沁人心脾。」
這麼說著,他已經端起一杯小酌了一口。
傅畫桑看著這茶,拿到唇邊還沒有飲入口,就微微聞到了一絲酒味。
「王爺,這茶中,可是放入了桃花酒?」
江景漣微微笑了笑,「不錯,這是本王加入進去的,這桃花酒乃一位老友所贈,本王喝茶,只覺得茶香太濃,少了酒的烈性,這才加入了幾滴,不曾想,這都被你聞出來了。」
「王爺如此厚待草民,草民受寵若驚。」
「傅大夫,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本王救你,可不是白救的。」
傅畫桑面色平靜,他知道,此次攝政王能出手,多半是想拉攏他的緣故。
「王爺,您知道的,林山傅家,有著百年家規,千年祖訓,祖訓的第一條,就是醫者仁心,家規的第一條,就是不入仕途,不做幕僚之臣。」
「這我知道。」
說完,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當然知道這些。否則,又怎會費這些口舌。
「本王並不是要你入王府,相反,本王尊重你的家規祖訓,只是,希望你能時不時送來一些藥品罷了。」
「王爺身體,可否不適?」
傅畫桑已經觀察過了,王爺面色紅潤,走路生風,並不像是患病之人的模樣。
「並不是本王身體不適,而是本王的母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