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心懷鬼胎的母子,偶遇(求訂閱!)

  再次在中大見到阮秀琴同志,張宣既高興又愧疚。♝💙 ❻➈𝓈𝓱u乂.𝕔𝓸𝕞 💲😎Google搜索閱讀

  他明白,老媽此次來主要是安撫雙伶的。

  張宣糾纏米見不罷休,只要不是聖人,是個女人都會在心裡有鬱結情緒,杜雙伶也不例外,只是不表現出來。

  阮秀琴也是女人,是過來人,正是因為洞察了此點才火速從老家趕過來救火的。

  阮秀琴是真心喜歡雙伶這閨女,打心底里疼愛她,想要她做自家兒媳婦。

  而且由於和艾青是好友兼「仇人」的關係,杜雙伶在阮秀琴心裡有加成效果,這是別人比不了的。

  看到花了大半頭髮還日夜兼程的阮秀琴同志,50歲不到就活成了老婦人的樣子,張宣差點破防。

  艾青同樣的年紀,卻肌膚飽滿,一水的大波浪黃頭髮,就算別人說30多歲也不會覺得彆扭。

  這一刻他覺得事業再忙再好,紅顏知己再多再恩愛,人生美景再多,再有善心,如果不能照顧好愛他勝過愛她自己的親媽,一切又有什麼意思?

  「老媽,你怎麼來了?」張宣從書房出來,表現出一臉驚訝。

  「聽雙伶說,剛才你在看書。」阮秀琴問。

  「嗯,在看書。」這謊撒的怪怪的,但看親媽臉上肉眼可見的生了變化,卻又覺得值。

  「滿崽,沒打擾你吧?」阮秀琴高興地問。

  「沒呢,怎麼會,您可是我媽。」

  說著,張宣右手很自然地挽著她胳膊,「老媽,您老好不容易才來一次,這次一定要在這邊好好玩玩,好好看看,有雙伶陪著,肯定不會孤單。」

  杜雙伶嫣笑著附和:「您不是想去光孝寺看看嗎,明天我就陪您去。」

  「好好好,聽你們的。」阮秀琴左手拉著兒子,右手拉過雙伶,左看看右看看,滿心歡喜。

  見到鄒青竹時,阮秀琴和藹可親地跟她拉了好些家常。

  同文慧照面時,阮秀琴眼神認真了好幾分,打量一番後,還不著痕跡地掃了眼自家兒子。

  這姑娘比上次見面更有味道了,這種驚艷感阮秀琴曾經只在米見身上感受到過。

  此刻她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面對米見,滿崽控制不住;那面對文慧這姑娘,是不是也會控制不住?

  思緒到這,阮秀琴頓感頭大,自己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一種直覺告訴她,同文慧這樣相處下去肯定會出事。

  但這事情又不能明說。

  都說知子莫若母,同理,知母莫若子,一看親媽這幅樣子,張宣就知道她老人家在想什麼?

  連忙打岔問:「老媽,您老趕了一路火車累了吧,趕緊去洗個澡,我們馬上開飯。」

  「誒,好,確實一身油膩膩的,我去洗個澡,你們先吃,不用等我。」

  說著,阮秀琴溫和地拍了拍雙伶手背,進了淋浴間。

  杜雙伶體貼,也跟著進去幫忙倒騰洗漱用品。

  張宣轉身對文慧和鄒青竹誠懇地表示感謝:「今天辛苦你們了。」

  「不用客氣,咱們是朋友。」鄒青竹坐在沙發上說。

  文慧對他輕輕點頭,也坐了下去。

  看到他坐在旁邊,鄒青竹問:「你媽年輕時應該是個大美人吧?」

  張宣側頭:「現在就不是美人嗎?」

  鄒青竹連忙搖搖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媽年輕時有慧慧好看沒?」

  張宣眼神在文慧身上游一圈,避重就輕問:「如果我打扮成女的,你覺得比文慧同志如何?」

  鄒青竹煞有其事地把兩人比對一番,實話實話:「那還是差了點。」

  張宣翻白眼:「青竹同志,我就不愛跟你這種實誠人搭話,難道我的身份和金錢沒有任何加成?」

  文慧瞅他眼,從茶几上順過一本書低頭翻看。

  鄒青竹說:「有,要不然人家追著打你手機呢。」

  張宣面色一垮:「才多久,你就反應過來了?」

  鄒青竹下巴上揚,神色倨傲:「我又不傻。」

  這時杜雙伶從淋浴間出來了,坐在他身邊輕聲道:「媽說明天舅舅舅媽會過來。」

  張宣怔了下:「明天?這麼快?」

  杜雙伶提醒:「明天是周末。」

  張宣反應過來十分認真地開口說:「我明早就走了,你替我好好招待他們。」

  「嗯。」杜雙伶獨自以這種身份面對家裡長輩,有些緊張卻有些期待。

  事實證明,有一手好廚藝有多重要。

  鄒青竹露一手,贏得了阮秀琴的滿口稱讚。

  吃過晚飯,張宣和杜雙伶帶著阮秀琴在校園裡逛了一圈。

  期間遇到了很多熟人。

  比如要去校外吃飯的兩個聯誼寢。

  比如管院書記兩口子。

  還在小禮堂前面碰到了小十一和谷潤、彭珊珊。

  阮秀琴盯著小十一離去的背影,說:「這姑娘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宣想了想,問:「是不是舅舅家?」

  經這麼一提醒,阮秀琴恍然大悟:「哦,對,就是得志家。

  上次我去的時候,剛好碰到這姑娘從你舅舅家離開,簡單照過一面。」

  逛完校園回來,張宣去了書房。

  杜雙伶、文慧和鄒青竹陪著阮秀琴在沙發上一邊聊天,一邊看碟片,看的是「新白娘子傳奇」。

  沒辦法,90年代可供選擇的電視劇不多,娛樂方式也少,這片子簡直成了女人們的殺手,百看不厭。

  晚上10點過,洗漱一番的阮秀琴推門進了書房。

  問:「滿崽,你現在忙不忙?」

  張宣放下書本,拉開椅子扶著她肩膀坐下就嘀咕:「您老這是終於忍不住了?要三堂會審了?」

  阮秀琴聽得好氣有好笑:「你也知道?」

  「我一直很有自知之明。」張宣坐在對面,照著自己臉上輕輕一拍,眨巴眼。

  望著這張無辜臉,阮秀琴非常想抽他一頓,但又捨不得。

  都說打在兒身上、疼在娘心裡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她壓低聲音問:「有米見照片嗎,給媽看看。」

  張宣搖頭:「沒有。」

  阮秀琴起身要走:「那行,你以後和米見這姑娘的事,媽就不管了。」

  「哎,有!」

  老男人也是服氣了,打開抽屜,從最裡面掏出一本書,找出其中的照片給她。

  這是一張合照。背景是邵市資江,張宣搞突襲,把頭枕在了米見肩膀上。

  阮秀琴接過照片,直接忽視了兒子,定定地盯著米見瞧,好一會兒才嘆口氣:「這麼好看的閨女哎,就被禍害了。」

  張宣嘴角抽抽,一臉鬱悶。

  阮秀琴接著又說:「以後你給媽多生幾個孫子。」

  張宣問:「不喜歡孫女?」

  阮秀琴看著米見照片說:「生孫女肯定也會這麼漂亮,到時候被別人禍害了,我怕你受不了。」

  張宣:「」

  合著您擱這是指桑罵槐呢。

  回頭瞧一眼門口,阮秀琴把照片揣進兜里,說:「照片媽拿走了,放你這不安全。」

  張宣:「」

  然後她又問:「莉莉絲的照片呢?」

  張宣搖頭:「沒有。」

  這回阮秀琴信了。

  張宣頭暈:「米見我說沒有,您不信;莉莉絲我說沒有,您就信了?」

  阮秀琴拍拍衣兜:「莉莉絲要是給你寄照片,你就不會過得這麼安生。」

  這話沒毛病。

  莉莉絲這虎妞要是寄照片了,那表明她要下場跟雙伶扳手腕了,那還怎麼安生?

  老男人頓時不明覺厲,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阮秀琴問:「雙伶說你明天去倫敦?」

  「對。」

  「那俱樂部花了幾十億?」

  「沒那麼多,就十多億。」

  阮秀琴沒問會不會虧本不虧本的問題。

  因為她不懂,也不想兒子事業剛開始就亂說不吉利的話。

  還有不想給兒子添亂。

  反而問:「誰在給你打理?」

  張宣如實回答:「陶歌。」

  阮秀琴想起來了,「那個來家裡採訪過你的女編輯?」

  「嗯,就是那個。」

  「陶歌結婚了沒?」

  「那麼大年紀了,當然是結了,孩子都打醬油了。」

  「她老公就放任陶歌為你做這做那的不管?」

  「她老公也在倫敦。再說了,我開的工資很高,為什麼不可以呢?這叫新時代的女性。」

  阮秀琴假裝鬆了一口氣,心裡把對兒子的信任度又拉低了一檔。

  見親媽鬆了一口氣,張宣也跟著鬆了一口氣。暗道自己終於忽悠了老媽一回,從小到大撒謊就沒成功過,真心不容易啊。

  阮秀琴問:「那青竹有男朋友沒?」

  張宣回答:「有。」

  阮秀琴又問:「文慧呢?」

  張宣這次沒撒謊:「還沒。」

  接著他補充一句:「不過人家這條件,不缺追求者。」

  阮秀琴盯著兒子眼睛瞧了一陣,忽然道:「滿崽。都說一頭羊是放,兩頭羊也是放。

  我看文慧這姑娘很不錯,要不你讓她給媽生個孫子?」

  張宣眼皮直跳:「老媽,別拿話激我。」

  阮秀琴溫笑道:「不是激你,媽是不想讓你留遺憾。」

  呃,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不就是當初為了米見,自己跟她老人家說的麼?

  還記得嗯?

  張宣整個人頓時不好了,說好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見兒子想起來了,阮秀琴站起來道:「媽有點困了,先去睡了,今晚你好好陪陪雙伶。」

  張宣跟著起身:「不是說好今晚雙伶跟您睡麼?」

  阮秀琴回頭拍拍他手臂,語重心長地說:「滿崽,明天你都要去見莉莉絲了,今晚讓雙伶安心。」

  張宣:「」

  望著親媽消失的身影,他有點懵。

  自己這親媽是一直有這麼腹黑呢?

  還是因為生活變好了,有了改變?

  這個晚上,杜雙伶滿臉通紅地走進主臥說:「媽把門反鎖了,我進不去。」

  這親媽果然是變了。

  或許,年輕時能跟艾青斗個不停的主,也許天生就不是省油的燈,只是後來迫於生活壓力收斂了性子。

  張宣樂呵呵地一把抱過她,大手伸了進去:「老媽這是疼你。」

  聽不得這話,杜雙伶眼裡都快滴出水來了,害羞地說:「不要嘛,不然明天我怎麼見她?」

  張宣翻身而上:「這有什麼?你是她兒媳。」

  一句「兒媳」,杜雙伶窘迫的身心一下就軟了,伸手把燈拉熄

  次日,哈欠連體的老男人幾經折騰,終於在香江上了飛機。

  只是找到位置才落座不久,他就被鷸蚌住了。

  張宣蹙眉問:「怎麼是你?」

  黃鸝笑說:「我也去倫敦。」

  說著,她揮揮手裡的機票,挨著他坐下。

  在這裡見到對方,張宣像吃了便秘一樣難受,「你不在是D校工作麼,有時間玩?」

  黃鸝解釋:「不是去玩,我這趟是出差,公幹。」

  信你這話就有鬼了,京城到香江,再到倫敦,是這樣公幹的?

  不過沒關係,你有耐心就滿世界追,要是讓你追到了,老夫把太平洋的水喝乾。

  張宣這麼想著,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他這幅樣子,黃鸝也沒去打擾,而是在一邊優雅地喝著飲料、看著雜誌。

  趙蕾在旁邊時不時掃一眼黃鸝,以及黃鸝身側的另一個青年女人。

  出於職業嗅覺,趙蕾知道那青年女人和自己是同一類人。

  在路上,張宣中間醒了一次,但很快又睡著了。

  實在是昨晚的暴風雨太大,豐水期的水庫硬生生決了堤,結果就是魚全都跑了。

  「張總,快到了。」

  快到倫敦時,趙蕾搖醒了他。

  「哦,好。」一路睡了13個小時,張宣感覺又活過來了,又能了。

  黃鸝只是側頭看了看,笑著沒去打擾他。

  倫敦,希思羅國際機場。

  張宣剛下飛機就見到了接機的陶歌。

  陶歌似乎事先知道黃鸝在一樣,招呼都不跟黃鸝打一聲,直接拉著張宣就走。

  車上,張宣打量陶歌一番,嘖嘖問:「什麼時候剪的頭髮?」

  一身紅的陶歌開著車,「姐這齊肩短髮漂亮不?」

  「還成。」張宣有一說一。

  陶歌說:「主要是接手俱樂部後,經常要跟各種人打交道,姐覺得短髮幹練一點,能塑造一個形象。」

  張宣表示理解,問:「今天不是周末嗎,莉莉絲怎麼沒來?」

  陶歌說:「她在家,昨晚教謝琪練習搏擊時腳不小心扭了一下。」

  張宣瞬間坐直身體:「很嚴重?」

  陶歌看他反應這麼大,頓時打趣:「還好不影響你們交流。」

  聽到這麼說,他就放心了,想了想問:「黃鸝是怎麼回事?我總感覺你知道點什麼?」

  陶歌望著窗外說:「姐跟她打了個賭。」

  張宣好奇:「賭注是什麼?」

  陶歌答非所問:「你只要保持今天這麼冷漠,姐就必贏。」

  張宣冷不丁說:「要是她下藥怎麼辦?」

  陶歌眼神在他身上游一圈,咯咯直笑:「那不正好中你下懷?」

  張宣往後靠著沙發:「能不能嚴肅點,在跟你說正事。」

  陶歌說:「她不敢,黃家要臉。」

  張宣悠悠地說:「那就好,只要不用藥,你肯定必贏,到時候把贏了的賭注分一半我。」

  陶歌瞟他一眼,說起了俱樂部的情況:「姐已經跟溫格商量過球員的事情,溫格贊成引援羅納爾多,我們已經同埃因霍溫隊取得了聯繫,也同羅納爾多見了面,目前進展不錯。」

  張宣問:「羅納爾多現在應該有很多球隊關注吧?」

  陶歌點點頭:「他今年表現搶眼,確實受到了很多關注。

  其中西甲球隊巴塞隆納俱樂部意向最大,報價最高。」

  聽到巴薩羅那俱樂部,張宣本能地就想到了「豪門」二字。

  問:「這次有多大把握?」

  陶歌一副自在必得的樣子說:「放心,姐準備了很多方案。如果最後還不行就用錢砸。」

  張宣無語,心道自己來英超,不會提前開啟英超金元足球時代吧?

  不過他是來掙錢和玩的,可不能像阿布那樣「敗家」,也不能像阿布那樣一腔熱血毫無私心。

  只要時機到了,價格合適了,最後肯定轉手賣掉。

  希思羅機場到倫敦市中心不遠,才20英里的距離,開車很快就到。

  「老公,你來了。」莉莉絲早就等在了別墅門口,一見到他,嗖地一聲就掛在了他身上。

  陶歌直接把卿卿我我的兩人當空氣,越過去直直地走進別墅大廳。

  「輕點,輕點,你不是腳扭了麼?」張宣小心翼翼地抱住她,低頭查看頭的腳脖子。

  「放心吧,沒大事,歇一天就好了。」莉莉絲右腳提了提,然後圈住他脖子,跟他吻在了一起。

  呸,西方風氣就是不好,在院子裡竟然可以接吻。

  「行了行了,給你姐和陶歌留點面子。」一分鐘左右,張宣伸手拍拍她後背。

  莉莉絲髮嗔:「抱我進去。」

  一個176的抱一個5的,合適嗎?

  好在他經常練習拳擊,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吃力著吃力著總算橫抱了起來。

  張宣問:「你現在多重?」

  莉莉絲媚眼如絲,親他臉蛋一口,就是不說。

  謝琪還是老樣子,白襯衫、黑西褲,活力滿滿。

  不過也剪了頭髮,披肩短髮。

  張宣坐下問:「你和陶歌是一起剪的?」

  謝琪笑說:「陶歌拉著我去陪她剪頭髮,我看她剪的效果不錯,也就跟著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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