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文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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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夜宵,其實這才是正式的晚餐。Google搜索閱讀

  文慧的手藝確實好,讓陶歌這個挑嘴的一直沒停。

  就算張宣不餓,也禁不住多吃了一些菜。

  吃完東西,老男人回了自己臥室。

  這個寒假,他不打算熬夜,要慢慢把生活規律調整過來。

  而文慧呢,洗漱一番就和陶歌睡在了隔壁。

  這個晚上,張宣有點睡不著。

  睡不著的原因很簡單,之前在書房時,身體被陶歌徹底激發了,現在渾身血脈擴張,感覺血液中噴發出一股鬥志,戰意昂揚。

  得不到宣洩,張宣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某一刻他甚至在想,要是陶歌此刻出現在他跟前,他一定不再忍。

  這個念頭一起,老男人滿腦子都是陶歌的熱情,陶歌那成熟的身體,陶歌那不怎麼熟練的吻,陶歌在懷裡任你宰割的挑逗畫面。

  有一瞬間,張宣有一種衝動,跑去隔壁敲門的衝動。

  不論是開門的是陶歌也好,還是文慧也好,都行,都能接受

  想到文慧,張宣又瘋了。

  不管自己承認不承認,這女人對自己而言,可比陶歌有殺傷力多了。

  雖然是文慧經常死皮賴臉入夢糾纏自己,雖然自己是被動方,但還是還是…哎…

  想著想著,思緒越來越離譜。

  最後沒得辦法,張宣動用了自己的終極武器,在腦海中努力想像米見的模樣。

  把米見當做白衣觀世音菩薩,努力去冥想。

  可今晚有點怪,動了欲戀的張宣效果並不是特別好。

  難道是因為文慧的氣質長相能抗衡米見,導致效果不好?

  從床頭順過手機,看看時間,23:35

  不早了,他熄了打電話的心思。

  臨了查看一番兩人以往的簡訊聊天,心總算寧靜了一些。

  時間慢慢熬到午夜12點。

  一字一句,來回翻看了兩遍簡訊的張宣最後給米見發送了一條簡訊:我想你了。

  等了5分鐘,沒見到任何回復,他把手機一扔,跑去淋浴間洗了個冷水澡。

  大冬天的,還是大半夜洗冷水澡,好嘛,這下徹底萎了,躺到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餐吃完麵條,陶歌走了。

  開著他的虎頭奔走了。

  張宣沒開車去送。

  理由很簡單,不敢送。想起昨夜自己受的折磨,要是這女人在車上再來一腿,自己肯定會崩潰。

  到時候他都怕副駕駛的真皮座椅承受不了他的力量而損壞。

  南門口,目送奔馳消失不見,張宣對文慧發出邀請:「走一走?」

  文慧意外地看了他眼,沒拒絕,跟他校園裡走了起來。

  不過兩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專挑人少的地方走。

  雖然大部分學院已經放假了,但還有少部分專業沒考完,學校里還是有不少人的。

  儘管兩人都不怕,卻也有一種本能地趨利避害。

  尋一處乾淨草地坐下,張宣輕鬆地問:「明天你生日,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聞言,文慧目光在他身上游一圈,認真想了想說:「要不你給我做頓飯?」

  「啊?」

  張宣伸手指指自己:「你這不是寒磣人麼?我這手藝哪敢獻醜?」

  文慧會心笑笑:「沒關係,你就做你們老家的家鄉菜。」

  迎著她的眼神,蹭飯張沒能說出「不」字,而是問:「可以,你想吃什麼菜?」

  文慧說:「農家小炒肉,野生菌子,剁椒魚頭,嗯,還要一個湯,就三鮮湯吧。」

  張宣聽笑了:「你這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剁椒魚頭都敢吃了。」

  文慧望著遠方,跟著笑笑:「我想挑戰試試。」

  接著她想到了什麼,說:「要不今晚給我做夜宵吃吧,明天我小姨他們會過來看我,明天的菜我來做。」

  張宣說行:「那今晚凌晨給你守歲,22歲是人生中的大事。」

  文慧仰頭看藍天白雲,糾正:「21。」

  張宣嗯嗯嗯,立馬改口道:「您青春永保,永遠18。」

  聽到這話,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那張美麗的臉無聲無息布滿了笑意。

  在草地上東聊西扯,一晃兒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文慧後知後覺,起身說:「我們回去吧,我得練琴了。」

  張宣點頭,跟著走。

  這一天,文慧在為9月份的決賽做準備,一直在練習李斯特的鋼琴曲。

  張宣也不歇著,在一絲不苟地寫「冰與火之歌」第三卷「冰雨的風暴」。😲♧ ➅9𝐬卄𝓊ⓧ.ᶜᗝΜ ♖☞

  效果還不錯,上午一口氣寫了7000多字。

  中午,他收到了米見的簡訊:嗯,我知道了。

  隨後她又發了一條簡訊:你什麼時候回來?

  張宣回:十來天左右。

  緊跟著他又發了一條試探信息:到時候我來你家看你。

  米見盯著屏幕上的9個字眼,尤其是「你家」兩個字,足足靜氣了2分鐘,最後回:好。

  見試探成功,張宣忍不住差點跳了起來。

  高興地,高興地

  帶著這種愉悅,下午張宣馬力十足,又寫了8000來字。

  收起鋼筆,蓋好墨水瓶,起身拉伸拉伸身子,神清氣爽,這是美好又充實的一天。

  晚上他沒打算再寫,先是練了會拳擊,練得大汗淋漓。

  洗完澡後,又去了校外糕點店提蛋糕。

  既然幫人家過生日,蛋糕這就少不了。

  其實吧,這東西他不怎麼喜歡吃,但儀式感很重要。

  菜,早就備好了。

  酒就更不用說,紅的、啤的、白的應有盡有。

  三樓,開門。

  見張宣提一個蛋糕回來,文慧表情里儘是開心。

  雖然沒明著表示,但很主動地接過蛋糕就說明了一切。

  張宣說:「我感覺你衣食豐足,精神狀態良好,不缺父母關愛,不缺親朋好友呵護,就沒給你買其它禮物了。」

  見她盯著自己笑,張宣無奈:「好吧,實在是我不知道給你買什麼好了。」

  文慧抿嘴樂:「謝謝。」

  廚房。

  張宣對幫著打下手的文慧說:「你去休息,攏共才4個菜,我忙的過來。」

  文慧沒走,「我幫幫你吧,晚上又不能練琴,一個人會閒得無聊。」

  張宣說:「可以看會書。」

  文慧問:「你最近在寫什麼書?人世間嗎?」

  「不是,人世間還沒找到狀態,還沒開始寫。」

  張宣說:「現在正在寫「冰與火之歌」第三卷。」

  文慧問:「多少字了?」

  張宣回答道:「18萬字左右了。」

  文慧遲疑小許,問:「我方便看嗎?」

  「可以。」張宣答應得很利落。

  菜備好,兩人在客廳看了會電視。

  直到晚上11點過,才再次來廚房。

  先炒野生菌子,接著辣椒炒肉,再剁椒魚頭,最後是三鮮湯。

  張宣炒,文慧全程在旁邊觀摩,有時候會幫著遞遞水,遞送配料。

  張宣舀一勺湯,送到文慧嘴邊:「你嘗嘗。」

  面對突如起來的舉動,瞅著嘴邊的湯勺,文慧呆愣住了。

  情不自禁側頭望向張宣。

  張宣感覺自己有點漿湖了,怎麼能這麼荒唐呢?

  但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遵從本心地繼續說:「這是給你做的生日菜,你嘗嘗。」

  文慧辨認了小會表情,接受了他的說法,伸手接過湯勺,放嘴裡嘗了嘗,「咸澹正好,不用放鹽了。」

  最後一個菜出爐,端上桌,倒好紅酒,人坐好。

  張宣瞧著手錶,說:「還有半分鐘。」

  「還有20」

  「」

  文慧坐在側邊,一會兒看看他的手錶,一會兒安靜地看看他面孔,沒做聲。

  「最後一秒,好,到了。」張宣形式滿滿的說:「文慧同志,祝你生日快樂!」

  文慧說:「謝謝!」

  她給兩人倒好紅酒,放一杯到他跟前,舉杯:「今晚辛苦你了,我敬你。」

  張宣拿起杯子:「來,乾杯。」

  文慧第一口吃的野生菌子。

  張宣問:「味道怎麼樣?」

  文慧說:「挺好吃的,是不是新鮮的更好吃?」

  張宣詫異:「你沒嘗過新鮮的?」

  文慧說:「沒去過鄉下,也沒進過大山。以前城裡倒是偶爾有賣野生菌子的,但不敢買來吃。」

  張宣懂了:「怕中毒。」

  「嗯。」

  文慧輕嗯一聲,解釋:「我爺爺和一個朋友曾下鄉在農場工作,有一次他們跟當地村民進山采蘑孤吃,發生了中毒事件,人差點沒搶救過來。那以後,我爺爺他們就不敢吃了。」

  張宣說:「可能是誤食了毒蘑孤。在我們那裡,一般只吃幾種常見的野生菌子,其它的不管再多再漂亮都一概不碰。」

  文慧又夾一快子蘑孤:「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敢吃,但後來看你們三個總是先吃光這個菜,我才試著吃的。」

  張宣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這事我們都知道,我們都看在眼裡,主要還是我們沒出事,你膽子才逐漸大了起來。」

  文慧小嘴兒微都,淺笑著說:「今天我生日,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麼?」

  張宣果斷轉移話題,用快子指著剁椒魚頭:「來,今天你生日,你最大,你先下快子。」

  文慧撇他一眼,伸快子夾一小塊魚肉,放進嘴裡。

  張宣側頭看她。

  文慧小嘴緊了緊,要強地緊了緊,半晌過後,臉色一下紅了,右手捂嘴低頭咳了起來。

  見狀,張宣笑呵呵地建議:「喝點酒,酒解辣。」

  文慧聽他的,喝了一大口酒。

  接下來兩人吃的爽利,文慧雖然怕辣,但卻又一顆不服輸的心,頻頻對著剁椒魚頭下快子。

  魚頭雖然大,但這玩意不經吃。

  吃完飯,把碗快收拾一番,把桌子擦乾淨,把蛋糕放上面。

  蛋糕里有22根蠟燭,張宣果斷地丟了一根。

  文慧視線跟著那根蠟燭在地上滾了幾滾,巧笑著低頭插蠟燭,點燃。

  把燈拉熄。

  張宣問:「要不我給你唱首英文生日歌?」

  文慧微抬頭,期待地看著他。

  張宣提要求:「等會跟我一起唱。」

  文慧眼皮輕輕眨了下,同意了。

  有了去年校慶練歌時的經歷,老男人在她這個專業人士面前也不心虛,清了清嗓子開唱: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唱完兩句,張宣眼神示意下,文慧跟著唱。

  歌詞太短,連著唱了兩遍。

  唱完後,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相視笑了。

  笑容在燭光的映照下有一種格外的魅力。

  也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張宣身上蔓延。

  張宣眼瞅著近在遲尺的人,忽然血液里冒出一種衝動,一種被陶歌刺激後而被強行壓抑住的衝動。

  此刻,這種衝動突然冒出來了。

  寂靜里,四目相視幾秒後,在文慧的錯愕中,張宣勐地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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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

  其實寫陶歌不是為了陶歌。

  有一個老哥挺厲害的,把三月前面一章的隱晦鋪墊看出來了。

  先更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