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杜雙伶的心思被識破了

  回到教室,張宣發現,努力讀書、想考好大學的人不只自己一個,都放月假了竟然還有5個人在埋頭刷題。閱讀

  來到位置上坐了會,他沒有急著刷題,而是整理一下思路後,開始寫稿子,趁著有三天假期,先把這個星期的東西寫出來,明天寄出去再說。

  思路明晰,經驗豐富,見識多廣,張宣寫這些東西是真的沒有太大壓力。

  只是在給「知音」雜誌潤筆時,多花了些功夫打磨,暗想都幾個月過去了,也該漲漲稿酬了。

  你們要是還不識相,等爺掙到大錢後,就不給你們寫了。

  都說唯才華可與金錢一搏,你們還不給老夫漲稿酬,就是不尊重知識,就是侮辱我啊。

  到時候誰愛伺候誰伺候去!真當我沒脾氣不是?

  心裡怨念完,又把稿子檢查一遍。

  晚上寫了四個小時,第二天又寫了一上午,7篇稿子終於出爐。

  細細又檢查一遍,沒太大問題後,直直地往校外郵政局衝去。

  中午在校外吃的民工快餐,8毛錢一盒,好多人搶著吃,菜其實還不錯,有花菜,還有紅燒魚塊。

  只是這魚是不是死魚炸的,他就有點不敢確定了,但管它呢,自己又沒親眼看到,又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吃。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吃飽喝足,回學校剛好見到魏薇和班上幾個女生在操場打羽毛球。

  他上輩子愛好不多,除了看書就是練練拳,打打羽毛球打打桌球之類的了,技術不說和那些職業的比吧,但自認為在村里可以當「村霸」。

  見他從外面進來,魏薇就揚拍子微笑著喊:「張宣,來,讓我虐虐你。」

  張宣走過去說:「老班,別這樣,好日子要懂得珍惜。」

  魏薇沒理他,看到杜鈺把球拍讓給了張宣後,直接卵足勁了發球。

  一開始還把他打個措手不及。

  可這樣有什麼用?奔波了許久的張宣只要抓住一次機會就把魏薇按在地上摩擦。

  什麼殺球、接殺球、反手放網前球、高遠球、吊球、挑高球、搓球等,他老夫子玩著過癮,一一試了個遍。

  這就苦了魏薇同志了,來回奔波出了一身大汗,外套脫了,夾衫脫了,後來紫色單衣襯著的輪廓吸引了好多留校男生圍觀。

  張宣也忍不住偶爾偷看一眼,再看一眼,心情澎湃,差點窒息,暗道自己以前眼拙了啊!這資本平時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不過他此刻更想端個洋盆在周邊走一圈,大聲嚎:球好看吧,精彩吧,給錢,給錢…

  某個時刻,撿球的魏薇低聲對他說:「你不累嗎?該累了。」

  張宣假裝聽不懂,「老班,這才哪到哪啊,我們繼續。」

  魏薇面上保持笑容,嘴裡卻嘀咕:「別打了,晚上我請你吃蛋炒飯。」

  「成。」聽到這話,張宣立馬走到一邊,把球拍給了老同桌杜鈺。

  晚上,杜雙伶返校了,張宣報仇成功的蛋炒飯沒吃成,有點惋惜。

  把剛做完的數學試卷收好,張宣就問,「這麼晚,你怎麼還回來了?」

  杜雙伶輕聲解釋說:「我爸明早回鎮上有事,就連夜回來了。」

  「這麼趕,那也蠻辛苦的。」張宣應一聲,眼睛直直地盯著她手裡的袋子:「那你帶了什麼好吃的沒?」

  女人把袋子放桌上,眼含笑意看著他說:「有巧克力,還給你帶了一隻雞。」

  「雞?」

  「嗯,飯店打包的一隻鹽焗雞,我姐讓我捎給你的。」

  張宣一邊伸手拿東西,一邊感嘆說,「鹽焗雞啊,好東西呢,你們對我真好。」

  說完,見教室埋首做題的幾人突然齊刷刷地看向這邊,又見這姑娘臉色有些異樣,於是趕忙低聲說:

  「我們去後面假山那邊找個地方坐下吃吧,在教室影響人家學習。」

  杜雙伶神遊物外的「嗯」了一聲,就機械地跟在他後面出了教室。

  真的是神遊物外,因為剛才張宣跟她說話時,她想到了這次去長沙,姐姐跟她說過的一句話。

  昨天晚上,兩姐妹一起睡覺時,床頭半坐的杜靜伶放下手裡的醫學書突然問她:

  「你喜歡張宣?」

  當時驟然聽到這話,杜雙伶嚇懵了,連忙否認。

  但杜靜伶接下來一句話,就把她打回了原型:「其實春節在家,我閒的無聊時,偷看了你的日記本。」

  杜雙伶大驚,「我不是上了鎖嗎?」

  杜靜伶撩下頭髮:「我6歲就拿菜刀砍死了一隻雞,你覺得鎖那東西對我有用嗎?」

  「姐你怎麼能這樣?」

  「你這態度不對,我看都看了,你說這話還有什麼意義?」

  「那是我的隱私。」

  「那你報警抓我啊,我現在可是個孕婦。」

  杜雙伶氣結,被大姐胡攪蠻纏的功夫搞暈了。

  見妹妹被自己氣到了,杜靜伶忍不住笑了,然後問:「說說吧,學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昨天晚上在對著天花板發呆,今晚還在對著天花板發呆。」

  杜雙伶不想理她。

  杜靜伶瞟了她眼,耐心說:「你知道我春節都沒揭穿你,現在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事嗎?」

  杜雙伶眼珠子轉了轉,視線從天花板移到了姐姐身上。

  杜靜伶笑說:「還過一個月,我親愛的妹妹就滿18歲了,正是思春的年紀。

  你現在成績不錯,只要正常發揮,不說清華北大,國內其他學校還是輕鬆的,所以不存在學業壓力問題。

  而今晚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神,困擾你的無非就是一個「情」字了。

  姐分析的對嗎?」

  四目相對,互瞪了一陣功夫後,杜雙伶閉上了眼睛,轉身背對大姐,還是有氣不想理她。

  杜靜伶也不在意,右手支棱著下巴繼續當起了神探:「感情這東西麼,結果不是好就是壞,其實不難猜測。

  一,要麼就是你吐露心思失敗了,心傷;二,要麼就是出現了情敵,讓你方寸大亂。

  三,或者就是張宣腳踏N條船,你氣到了。但這點概率不大,張宣雖然相貌生的不錯,整個人看起來也非常舒服,可畢竟還處在涉世不深的年紀,沒那個遊戲花叢的能力和手腕。

  同時馬上面臨高考,學業很緊張。加之他的家庭又困難,口袋裡經常沒幾個錢,花心這條就基本可以排除了。」

  說著,杜靜伶伸手搖了搖妹妹肩膀,「一和二,是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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